新政一出,各地都快速的实行起来,靳语尘不允许途中出现怠慢的官吏个环节,若是在这个特殊时期不好好完成自己手里的事的官吏,都会被靳语尘在三个月后巡查时罢免。
就这样,安庆以雷电之际迅速壮大起来,先前赫连明珠带的那一批大军有很多大梁那边的大将,靳语尘并没有全部杀掉,而是问他们愿不愿意归顺安庆,要是归顺的话就留在安庆,若是不愿意,她就用最大的架势,把他们送回大梁。
靳语尘是放心的,因为三个月过去了,赫连明珠音信全无,靳语尘给梁帝假报了三个月的假信,然后就在三个月后,将那些大将风光送回去的时候在带回去一个赫连明珠已经死了的事。
大梁是不敢反击了的,现在的安庆也就成了一个刺头,谁都不敢碰。
至于赫连明珠,靳语尘厚葬了她,但是没有给她任何名份,只是给了她很多陪葬品,修筑了一个很大的墓地。
沈轻别成了皇后,傅世国和沈复南也因为立了大功,找朝中的地位更加显赫,靳语尘不敢多给他们实权,就连傅柏和裴元瑾,她也留了一手。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好,但是她和沈轻别之间就好像隔了一层看不见的纱。
她一直对赫连明珠的事闭口不谈,她厚葬了赫连明珠,这些都是沈轻别看在眼里的,靳语尘不是好心人,可是却对赫连明珠给了她那么大的待遇,且没有一丝好处回报。
直到终于有一天靳语尘来了她的寝殿,说出了她一直都没能说出口的事情。
“我在大梁的时候,和赫连明珠成过亲,甚至还圆过房,虽然那都不是我的本愿。”靳语尘坐在沈轻别的身边,两人一起坐在榻上。
沈轻别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失控和吃惊,但是也没有说话。
靳语尘继续说道:“我想要在那边找到筹码和赫连明珠谈条件,但是失败了,我在那边不过是个连宠物都不如的战俘,我早该料到我在那边不可能会得到他人的尊重。若不是赫连明珠,我可能会死在大梁,大梁的天气很冷,赫连明珠并没有把我当战俘,给了我上乘的待遇。”
“我确实有一丝丝的不愿与她为敌,她救过我很多次,但你知道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感谢是感谢,但是我对她没有别的意思。”
“可是她……她……”靳语尘又想到那天的场景,衣服被撕裂的场景,她开始害怕,那天的场景好像好历历在目。
沈轻别微微抱住她:“别说了,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都过去了,你回来就好。”
靳语尘还是哭了,抑制不住的哭,本来以为当了皇帝就什么都好了,可还是会很多无奈和矩俎。
那天晚上是靳语尘和沈轻别分别了两年多后第一次睡在一起,她们什么也没做,只是抱在一起。
好好睡一觉,把所有烦恼着的事情解决了,明天还有新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