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马想了想,还是决定绕小路走,基地所在的位置至今还没有暴露,如果因为他的原因而使密鲁菲奥雷家族找到基地,对没有能力的科技人员进行进攻,他没有能力可以保护住这些人。
当乱马趁着夜色摸回基地时,他所有的神经都感觉到了风雨欲来,暗黑的环境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潜藏在这里,乱马贴在一旁的树上,由衷地感谢神奈川的修女,她的教导成为了他在这场战争中获得生存的最大利器。
是他引来的敌人吗?可是这些人比乱马的到来时间还要早上很多,虽然不是雨天,但地上踩上的鞋印也能根据痕迹留存的程度来判断时间,很明显,在乱马回到基地之前,密鲁菲奥雷家族的人就已经找到了彭格列的基地。
到达这附近的人越来越多,很明显都属于密鲁菲奥雷家族,乱马藏在一旁,顺着风,逆着人流,跟随着越来越清晰的脚印痕迹,找到了很可能是密鲁菲奥雷家族基地的地方。
要下去吗,该如何进入密鲁菲奥雷家族的基地呢,他又能为彭格列,或者说沢田纲吉做到什么呢,乱马一时只能想到一个办法。
擒贼先擒王,想要制止这一切,他就要找到藏于基地中的入江正一,把对方的性命握在自己手上,装出一副会杀人的样子,让入江正一害怕,收回自己的命令。
这里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就算隐蔽,也能因为随着人动态而扭动机械的声音而被乱马发现。
藏在腿边的刀,他舍不得使用,干脆从旁边捡了块大石头,冲着监控摄像头的脆弱处砸去,要么碎了镜头,要么从线路连接处直接被乱马断开,短短几分钟内,入江正一面前的监视屏中就有好几大块整体黑了下去。
“这是谁?”入江正一看着屏幕上的早乙女乱马,心中明了却还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询问。
十年前的早乙女乱马,不是这场战争中被沢田纲吉选中而来到十年后的人,却意外的出现在了这里。入江正一很明确密鲁菲奥雷家族或是白兰.杰索手下中没有能认识女体早乙女乱马的人,因为在乱马出现在已经成为了彭格列十代目的沢田纲吉身旁那是这两年的事情,而在早乙女乱马出现之后,大家都在说是因为沢田纲吉的初恋长的名字和这个男人一样,他才会获得出现在彭格列身旁的荣誉。
没人知道他能变成女人,也没人能知道一天到晚出去到处跑的早乙女乱马是没有明文告示,但是在排名王子风太的排行榜上占据第一位的武道家。
如果不是沢田纲吉一时的决策出现了错误,恐怕入江正一还不曾得知早乙女乱马可以变成女人的事实。
为了能让未来计划的施行不影响到乱马,沢田纲吉要求入江正一编造了一个半真实半谎言的谎言,用可以解除诅咒的名义将早乙女乱马诓骗到中国青海省咒泉乡,本以为在这件事结束之前都见不到的早乙女乱马,还是一看就如同沢田纲吉一般幼小的十年前身体出现,自然让入江正一大吃一惊。只好编出一句质问的话语,好让自己也显得无辜。
“啊,胃好痛。”
本来等着入江正一下命令就可以出去制止早乙女乱马的手下,只好看着自己的上司皱着一张脸,痛了半分钟,在这半分钟内,半个屏都变成了黑色,简直就是灾难。
第117章
当乱马看到十分虚弱的沢田纲吉及守护者, 并且在沢田纲吉的默许下听到了入江正一坦白的全部计划,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他本以为自己能救下沢田纲吉,可原来这一切早都被十年后的沢田纲吉, 也就是现在这个时代的沢田纲吉安排好了每一步的发展,他做了蠢事。
本来在见到沢田纲吉之前, 乱马脑海中还想着, 要是回到十年前,他可以好好用刚才他是怎么找到基地的破绽, 战况又是怎样的千钧一发, 他是怎么如同一个英雄一般从天而降,改变了战况, 拯救了所有人的故事来向自己的父亲好好的吹一通,同时也可以说一个没有那么激烈的版本告诉沢田奈奈, 让她多喜欢自己一点。
但现在,乱马不知道怎么做了,他大张旗鼓所做出来的事情是不被需要的,多余的。
十年后的沢田纲吉原来会变成一个这样的首领, 乱马的思维困在过去的回忆中, 里包恩到底运用了什么样的教学手段, 怎么在他没注意的时候, 就把一只兔子变成了恐龙呢, 能把十年前的自己也算计上的人, 在乱马眼中比大熊猫还要珍稀, 他只能用已经灭绝的恐龙来形容。
同样没想到沢田纲吉居然在十年后把十年前的沢田纲吉也给放到计划中的还有沢田纲吉本人, 这根本就是强人所难,十年后的自己怎么会如此高估自己的能力呢。
入江正一还在宣说着沢田纲吉与他之间的计划,为了得到沢田纲吉保护想要守护的人的勇气, 他将京子、小春以及一平带到了十年后。
沢田纲吉上前抓住入江正一的领子,难以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事实,“你怎么为她们的安全负责,还有乱马,乱马也是你带来的吗?你有想过如果他真的在这几天之内彻底死在这里到底要怎么办吗?狱寺、山本、甚至还有这个世界的拉尔小姐,他们为什么要承受这份苦痛来得到锻炼。”
“我要考虑的事情不比你少,而且这是这个时代的你自己主导的,说到底,你也没有全然信任我,明明说过让早乙女乱马离开这个战局,避免发生问题,还让我编了个谎言让他去了青海省咒泉乡,但是他现在却以十年前的样貌出现在了这里,这不都应该问问这个时代的你自己吗。”入江正一抓住沢田纲吉握住的在他领口上的手,声音颤抖着,“你得付起责任来纲吉,你自己是怎么想的,不应该你自己最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