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林越很年轻,只有十九岁,她比他大叁岁,不过二十二岁,正是玩心重的时候。况且,她是家中的独生女,亿万家产的唯一继承人,自小享受着众星捧月的待遇,自然养成了随性放纵的性格。
成年后,她就习惯于无缝衔接谈恋爱,看上哪个男人立刻去追,绝不扭捏。劈腿的事也干过几回,可不理什么出轨有罪的道德观念。而恰是这样的放荡不羁促成了后面林越的不告而别。
说起来,乔疏雨未必对林越毫无愧疚,毕竟他当年初初丧母,生活拮据,物质上和精神上都十分依赖她,几乎是全身心投入到二人的恋情之中。
那时候,林越看她的眼神蕴含着满满的爱恋,又碍于他的过分青涩,不敢轻易表达出来,总是羞红了脸,趴在床上像只大狗一样粘着她,埋头在她颈窝处小声倾吐着他的心声。
然而荤菜吃多了,总是会想吃点清粥小菜。
林越所给予的懵懂爱情,对吃惯大鱼大肉的乔疏雨而言就是能让她开胃的清粥小菜。
而令乔疏雨自己都惊奇的是,她开了胃后,竟然没立刻腻味,反而真对林越生出几分好感来。后来,这好感还慢慢地累积成了喜欢。
她为他改变了许多,在两年的时间里,都只跟他一人谈情说爱,只跟他一人发生关系。
可惜,这份喜欢没有升华为爱。乔疏雨终究还是有点腻了,他的占有欲,他的过分敏感,甚至他的身体都让乔疏雨有点提不上兴趣。
不是说林越有多不好,是她确实开始喜新厌旧。
恰是那出现得越来越频繁的念头,促使那一次不经意的放纵的发生。乔疏雨最初没怎么把它放在心上,想着瞒过去算了,岂料,林越凑巧去找她,逮了个正着。没过多久,林越便悄然消失。
找到他的踪迹并不难,可怅然若失后,乔疏雨选择放他离开。
因着那份莫名的感觉,乔疏雨难得有了几分仁慈之心。她明白,她定不下心来,和林越注定无法长久,与其跟他纠缠到最后,不如趁他陷得没那么深,和他分手。
只是,她没想到,时隔七年,林越自己找了回来。
乔疏雨在心中暗自叹息,她的感觉向来敏锐,怎么会对他的企图毫无知觉。但是,她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思及此,她放松仰躺在床上,双眼微阖,两腿分开,腿间伏着一个男人。她能感觉到他的舌头滑过她的阴唇,吸吮着阴道口淌出的汁液。
林越的性技巧似乎有所提升,她清楚地记得,以前他喜欢脱了裤子就扑上来横冲直撞,得她手把手地教他做前戏,如今,里里外外都做得服服帖帖的。可乔疏雨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悦。
“小越,”她伸手,拽住他的一小撮头发,脚趾舒服得蜷缩起来,还不忘指挥他,肆意道,“舔我的阴蒂。”
林越微抬头,只见她的舌尖舔过唇瓣,唇上现出亮晶晶的光泽,和她黏腻下体如出一辙。他“嗯”了一声,手指摸索到一个小凸起,重重地按了两下,死死地压住它揉,“姐姐说的是这里吗?”
乔疏雨猝不及防地被他一按,腰背绷紧了往上拱,快感直冲大脑。她轻哼两声,半撑起抖得不行的身子,查看他的神色。
林越的五官立体,眉目俊朗,怎么看怎么精巧。她抿抿唇,朝他伸手。
他却似乎没有会意,拉高她的腿,脸埋在她腿间,舌头灵活地舔弄她的阴蒂,复又含住它,重重吸了两口,直让乔疏雨招架不住,额上渗出细汗,一股清流打湿他未褪的衣服。
林越嗤笑,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回荡,“姐姐怎么这么快?是别的男人不能满足你吗?”
乔疏雨尚在回味方才的快感,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她勉强摆脱他的手坐起来,无暇顾身下那湿淋淋的一片,凑上前去拉住他的衣领,同他对视片刻后,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林越一动不动,任她的唇贴着,她的舌头伸过来了,也死活不张开唇。
此举弄得乔疏雨十分恼火,她捏住他的下巴,一双漂亮的凤眼里满是不悦,“吻我。”
林越眨眨眼,像是在嘲笑她沉不住气,好一会,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压到怀里,捧着她的脸深吻下去,舌头直往里面伸,恨不得掠夺她的一切。
乔疏雨吻得很舒服,忍不住伸手够他的腰带。林越及时阻止她,待吻结束后,他在她耳边轻轻地问,“可不不可以进入姐姐的身体?”
她已经被勾得湿得不行了,闻言,朝他张腿,“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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