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一夜没怎么睡,易火太会了,吻上他的时候他几乎忍不住。易火的皮肤像镀了釉的瓷,情动的时候绞得他腰眼发麻,教他那一点在哪里,可过会眼里氤了水汽又求他慢点,他眼中什么也看不见,只扶着易火的腰一次一次撞他。像是天生就该这样,他就应该抱着易火翻来覆去。
可陈南盯着透过帘钩渗进来的微光还不敢相信,他真的和易火做了。易火于他,或许就是无孔不入的光,他始终拦不住的。
易火察觉到他细微的动作:“嗯,你醒了,”易火起身,“原来你从来没有过,可你好厉害,我嗓子都哑了。”他这样直白地说这种话。
“对……”不起……陈南有些脸红,他不知道这时候应该怎么说,他确实没经验。
“你不会是要说对不起吧,没有,你很好,昨晚太爽了,又爽又疼。”
陈南觉得易火又在勾他。
“陈南,我好喜欢你的表情,让我觉得又冷又甜,可我太累了,我帮你好不好。”易火可能比他还早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
易火仰颈吻他,陈南突然有种冲动,想掐他的颈,掐到留下红色的指印,最好能刻在那优美的弧度上。易火喜欢他的占有欲,同时也享受他始终留存的温柔,因为他知道陈南想做什么,而他现在,却没有什么痛苦的窒息感。易火扶着他与自己的贴在一起,茎身一同撞着,他们的欲望像是被衣物囚着,一旦脱离枷锁滚在一起,就成为两头不知餮足的兽。
陈南第一次逃课,他忘了这节课他是助教,应该辅助老师完成层析的分离步骤,可是那个时候他正在跟易火做爱,他插在易火的身体里可想不到这一步该用哪个试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