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长欢走后,战天策手捧着书看着窗外发呆, 顾长欢今日不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反倒有些不习惯了。
当他正要出去走走时,华芝突然捧着托盘进来。
华芝一怔,问道:“谷主,这是要出谷吗?”
战天策只是看了华芝一眼,语气淡漠:“何事?”
那冷漠的语气……
华芝捏紧了托盘,恭敬地回道:“夫人今日临走前,亲自做了些小点心,她特地吩咐我给您端过去……”
他斜眼看了一下托盘上难辩形状的……东西,看来确实是顾长欢亲手做的,“放桌上吧。”
话毕,他就提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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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谷里巡逻了一圈回来后,托盘还在书房里,但华芝已经不在了。
他看着托盘里的东西,挑着眉,捻了一小块放嘴里,咀嚼了几下后,脸色突变,连忙拿起旁边的茶灌了一大口。
……
算了,顾长欢的手艺,看来他是无福消受了。
不对!
他拾起茶盏仔细地闻了闻,这股味道是……
就在此时,华芝推门而入。
一改脸上以往的恭敬,她眼底都是亢奋,“谷主,可还喜欢华芝亲自给您泡的茶?”
战天策把茶盏搁在桌上,冷笑,“不过如此。”
他临危不乱,走到主位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华芝,语气肯定,“你在茶里掺了无欢。”
“您当时为这药取名时,是想到夫人了吧。一夜欢愉后,却只能落得一无所有,灰飞烟灭的下场。这不正是,寻欢却无欢么?”
体内的药效早已发挥起作用,但他依然故作镇定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华芝仰望着坐在上方的战天策,她褪下自己的外衣,只着一件水红色肚兜和亵裤,凹凸有致的身材一展无遗。
她朝着战天策,缓缓走去。
见华芝越走越近,战天策握着椅子扶手的手青筋凸起,气息逐渐紊乱。
她在他跟前停下,就如顾长欢往常般地坐在他腿上。
此时,他全身发软,只能任由华芝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她取下他脸上的面具,抚着他左脸上的伤疤,深情道:“你从来都只在她面前露出真容,难道,你心悦她就连自己的尊严都不要了吗?”
战天策喘着气,沉声道:“长欢跟你不一样……你看到的……只有我的残缺……”
但她看到的,却是我这四年来的隐忍。
华芝惊诧万分,他都服药这么久了,竟然还能保持清醒!
就在此时,一道鲜红从他嘴角淌下。
原来,他刚才咬破了舌头,借助痛感来减轻涣散的程度。
华芝冷笑,“我就不信,你还能抵抗住无欢的药效!”
无欢,如华芝所说,是一种极端春药。服下无欢的人,虽然性欲极其容易被激起,但用药者会慢慢变得精神涣散,无法分辨真实。在一夜荒唐后,因过度放纵,交合的两人皆会暴毙身亡。
她将战天策的腰带解开,手伸进裤子里,把他的早已抬首的分身掏了出来。
握着他的分身上下套弄,“原来都这么硬了,您还真能忍啊!”
话音刚落,她就把手里的硬物含进嘴里,她一边吸吮,一边道:“夫人这么高傲,她平常会愿意这般低贱地伺候您吗?”
闻言,战天策冷笑一声。
你错了,长欢她从来不看轻自己。
药开始起作用了。
战天策眼底都是无际的寒意,咬牙切齿道:“放开……我要杀了你!”
闻言,华芝把他的硬物吐了出来,轻蔑一笑,“还骗人,它才舍不得我放开呢!”
被她握着的分身一时不适应那空虚感,分泌出了更多晶莹的液体,华芝一边用舌头在顶端挑逗,一边用手上下套弄。
他仰着头,快感正在慢慢侵蚀他的理智,但他一想到华芝此时对他做的一切,就恨不得杀了自己。
就在这时,顾长欢在跳下断肠山前对着他那决然一笑,突然浮现在他眼前。
他整个人一凛,如冷水浇头,浑身的欲望瞬间被浇灭。
他掌上聚集内力,将埋首在他跨间的华芝抓起,往旁边使尽全力一扔,她整个人随之滚到了一边,撞倒一排书架。
他因强制使用内力,吐出了口腥红。
对上战天策那赤红的双目,还有浑身散发出的煞气,一阵恐惧涌上心头,华芝连忙拾起地上的衣服,一瘸一拐地逃了。
待华芝逃走后,战天策无力地从椅子上重重地摔到在地。因刚刚使用了内力,导致药效在体内迅速游走,他快要抑制不住自己了……
刚完成任务回来的无影,看到华芝衣衫不整地从书房里逃出来,心想大事不妙!
待他飞赶到门外时,只听到战天策从里面吼道:“别进来!”
“谷主?”
战天策紧咬着下唇,吩咐下去,“我误服了无欢,你赶紧派人去追华芝,解药应该还在她身上。还有,你把傅弘也召回来。”
“是。”
当无影正要离去时,战天策最后吩咐道:“等等,你让无风人看好夫人,别让她进来。”
“无影知道了。”
当无影离开后,院子里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
他闭上眼睛,颤着手摸上自己的分身上下套弄,嘴里深情地低喃着,“长欢,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