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天神君含着兰亭一边的椒乳,另一边握在手里揉圆捏扁,软绵绵得像是云朵一样,令他爱不释手。
“夫君,轻些,好痒……”兰亭哼哼唧唧,笔直的双腿凭着本能缠上他的腰际,腿心的娇嫩处不小心被他身下粗硬的耻毛刮到,刺激得她发出一声嘤咛,两腿无力地挂在他的腰间。
“若是轻了,莲奴就不舒服了。”岐天神君抬头,故作高深地说道,拇指和食指掐着她被嘬得艳红的茱萸,似乎揪得她疼了,惹来女子抗议的一瞪眼。
殊不知美人横眉怒目,那都是极致的风情,最是滋养男人体内的邪火。更别说现在压在她身上的人是对她图谋不轨,能名正言顺拥有她的夫婿。
岐天神君是好人吗?大概天庭所有人都会说声是。但再好的人,面对自己心心念念的媳妇那也是另一副面貌。岐天神君冰凉的手指探到女子身下的那个妙处,花穴还干涩着,要待他耕耘。他循着避火图上那般,顺着那条软缝慢慢找寻花户上方的那颗玉珠,这番似乎是让兰亭感觉到本能的不自在了。女子的手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膛,惹来他低头与她对视,兰亭虽然脑袋发烧,但也因为男人现在和记忆中不一样的眼神发了怔愣。
岐天神君漆黑如墨的眼眸里欲海翻腾,兽类霸道的天性尽显,眼尾处染上一点艳色,侧面看,竟然有点神似曾经来九重天拜访九重天共主的那位青丘少主。青丘一族是天狐,天生魅惑,岐天神君作为天生地养的灵物,此时竟然有五分妖族的艳丽。
这不是她温润如玉的夫君呀!兰亭皱眉,使劲要推开他,岐天神君却是不能容忍了。他低头以虎牙啃咬兰亭白嫩嫩的颈项,此番却是雄性与雌性交配的时候,对待想要挣扎的雌性做出警告的动作。岐天神君是龙马,兰亭亦继承了其母亲的神兽血脉,对雄性的气息极为敏感,强悍的神龙威压席卷着她,使她的身子软了下来,乖觉下来。
奶猫一样的姿态,又叫岐天神君心软了。
“莲奴,放轻松些,夫君给你下面的小嘴儿扩充扩充,让它出些琼浆玉露,待会儿才能喂莲奴吃夫君的仙家法器,嗯?”他揉搓指尖上的玉珠,不让那颗花生米粒大小的肉核继续隐藏在花苞里。兰亭渐渐感觉到两腿之间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身上的男人掌握着她腿间的娇嫩处,逮着她平常碰一下都要酥软的那颗花蒂逗弄,令她感觉到腿心产生一股羞人的湿润感。
这难道就是琼浆玉露吗?她晕乎乎地想。约莫是吧,可仙家法器又做何解呢?
“嗯……何为仙家法器?”兰亭呻吟一声,一脸天真地问道。岐天神君见她迷糊的模样,低笑出声。
“是让莲奴和夫君快乐似神仙的法宝。”对着单纯得像白纸一样的妻子说她听不懂的荤话,岐天神君忽然自觉恶劣,脸颊红了红。
“可我们本来就是神仙呀?”兰亭愈发不解了。
“莲奴莫急,过会儿便知道了。”岐天神君假咳嗽一声匆匆掐断话题,只因他实在有点说不下去了,索性不说,用做的。未免兰亭再追问,他低头吻着兰亭,修长的手指加速拔弄女子腿间的敏感点,待她玉体轻颤,手掌上有粘腻的湿润感后,他小心翼翼地往那洞口处探入一根手指头,立刻引来兰亭蜜穴里面的软肉推挤抗拒。兰亭身子僵硬,又被挑逗得化成一滩春水,体内陌生的痒意让她羞涩又忐忑,隐约有感觉接下来会发生一些很羞人的事情。
岐天神君上汲取女子口中的芳馨,下采集女子体内的甘露,水声啧啧作响,叫人脸红心跳。一时间室内升温了,桌上的龙凤烛隐隐跳动,似不忍直视床榻上颠鸾倒凤的新婚夫妻。
“不,不许你碰我那里了,怪羞人的……”兰亭轻哼一声,一双妙目似是浸水一样,眸光潋滟。
“敦伦之礼,夫妻伦常。莲奴,夫君不仅要碰你,等等还要把仙家法器送入你的体内,洒下浆液,方算礼成。”岐天神君不紧不慢地与她讲道,插入她蜜穴的手指已经从单个变双,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的媚肉变得愈发柔软湿润,肉壁含着他的手指,每次抽出,似不舍地挽留。
兰亭亦是品尝到了情事的妙处。她本能地摇晃腰肢,开始自己追着吞吃岐天神君的手指,但花心里软软瘙痒的感觉没有办法被照顾到,她满脸红潮,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只拿一双美眸无措地瞅着身上的郎君,贝齿咬着下唇。
感受到佳人主动的岐天神君知晓成了。他撩起袍子,露出自己早已经完全勃起,青紫色的阳具。他胯下之物受他种族血脉天赋影响,便是人形姿态也甚是雄伟,足足有十一寸长,接近顶部略显弯曲,并不是完全笔直,青筋虬扎,似一头怒气冲冲的巨兽。阳物顶端伞形状的龟头和方才饮合卺酒用的器具差不多,约莫是成年男子拇指与中指接连所能圈住的尺寸。
他面色绯红,带着兰亭的手令她摸上自己的分身,女子的柔荑触碰到男人敏感的物件,使他战颤。
“莲奴,这便是仙家法器,待会儿要入你身下的洞仙福地。莲奴摸摸,务必要与它熟悉。”
兰亭被哄得一愣一愣的,顺着岐天神君带动自己的手上下套弄手中宛若铁柱,硬邦邦又有些柔软的肉棒。岐天神君被抚摸得畅快极了,渐渐呼吸沉重,隐隐有龙吟、马吁,伴随低沉厚重的粗喘。
“这……是甚物件?为何这般硬,却又有弹性?还会自己动……”兰亭一脸迷惑不解,低头瞅着被她握在手中的长形巨物。
被她注视的岐天神君分身愈发兴奋地抖了两下,几乎令兰亭握不住了。到此,岐天神君的忍耐已经消失殆尽,他拔开兰亭的手,自己扶着酸胀的阳物抵在女子洞穴入口,缓缓道:
“这是夫君的肉棒,现在便要插入莲奴的洞仙福地。莲奴待会儿可能会有些疼,莫要害怕,夫君不会伤害莲奴……”岐天神君嘴上安抚,下身一寸一寸插入已经泛滥成灾的蜜穴,立马受到排挤推搡。他感受到了女子肉壁上的皱褶惊慌地咬紧他的肉棒,仿佛英勇的将士想要抵御外敌,不让入侵者继续前进攻陷柔弱的花房。
“啊!好疼,好涨!”兰亭不适应地惊呼出声,下身被强行撑开的异样感觉令她感到极为难受,不由得推了推岐天神君,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无声祈求他的怜惜,想要叫他放她离去。
放开?那是不可能的。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岐天神君低头怜惜地含住兰亭的嘴唇,怕她哭泣叫他心软,身下一鼓作气捅破她体内象征纯洁的薄膜。
薄膜脱落,落地成红。她终究是在新婚夫婿的占有下,完成了从少女到少妇的蜕变。兰亭不出岐天神君所料,眼角飙泪,嘴里呜咽着,四肢并用推搡他,粉拳敲打他的胸膛,明明力道不重却叫他的心一抽一抽地疼。岐天神君抵在她体内深处,只觉得全身四肢百骸都通畅了,身体愉悦至极,遂放开她的嘴唇温声作哄。
“出去,出去,坏人,你这般欺负我!我定要让爹娘和阿兄治你罪!”兰亭嘤嘤哭泣,全然忘记压在她身上的人是她的新婚夫婿了。出嫁前一夜,兰亭的娘不好意思给懵懂的女儿普及这等房中知识,只觉得女婿看起来是个温文有礼的,想来会引导兰亭,便随便堵塞几句,只让兰亭到时候配合她的夫君就是。却忘了兰亭不能饮酒的体制,她又惯来娇贵,因此岐天神君虽然起到了引导的作用,也被迁怒了。
没有人与她说,新婚夜要遭受这种疼痛!兰亭仙子红了眼眶,就是不能哄好了。
“莲奴,莫哭了,都是夫君的错。此生只令你为夫君痛这一次,往后再也不会让莲奴受到伤害了。”岐天神君温柔地哄道,在她的红唇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耐心之下,终于令她哭泣声渐渐减弱,兰亭眼睫毛沾了雨露,哭得像兔子一样的红眼睛又与他对视上,他才放开来浅浅抽插。
“嗯……你,你别动,感觉好奇怪……”兰亭呻吟一声,莫名羞涩,总觉得小腹里有一种奇怪的空虚感,平常排泄的地方周围感觉好痒好痒,似乎想要被更粗暴对待。
岐天神君观察她的神色,琢磨她不像是讨厌的模样,便笑着道:“那可不成。夫君还要重一些捣弄莲奴下身的这片田地,才能叫我们莲奴给夫君生出一个胖娃娃。莲奴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他耸动腰部的速度与力道不减反增,肏弄得她下面流出更多琼浆玉液,愈发方便了他出入,他也享受到了女子紧窄的花径每次用心裹住他的肉棒,软肉堆迭,从而令他产生快感。
“啊……想要个与夫君一样的男孩……”兰亭的身子逐渐感觉到了密密麻麻的快感,她神色迷离,又只记得自己满心喜悦嫁给心上人了。
“这样?那夫君便要多多努力了。”岐天神君闻言,心头一热,双手扣着她的腰肢,发狠地撞到她的体内深处!
“夫夫君,太深了呀!”兰亭有些受不住,泪眼汪汪地抓着他的手臂。“唔,啊,啊……”
“深一些,莲奴才好怀上宝宝呀。嗯……莲奴,不舒服吗?夫君可是,哈……很快活呢……”岐天神君眯着眼,又露出几分魅惑了。
“莲奴,莲奴嗯……也是极……快活的……”兰亭承受着夫君奋力的宠爱,身子被撞到一晃一晃,胸前的软玉宛若她最爱的双层奶不住颤抖,叫岐天神君看直了眼。他蓦然低头啃咬那双椒乳,含入那顶端的茱萸,口齿并用刺激女子的感官,愈发叫兰亭娇呻浪吟。
“夫君,夫君,我不行了,不行了——嗯嗯啊——!”兰亭接连摇头,忽然用力搂紧岐天神君,蜷缩着身子嗲嗲嗦嗦地泄身,花心吐出一股阴精浇灌体内为非作歹的欲龙,岐天神君双眼变成了金黄色的竖瞳,确实发出一阵龙吟,精关一松,浓稠滚烫的子孙浆液尽数被他泄进兰亭的花穴深处,几乎装满她的小肚子。兰亭被烫到又是嘤嘤哭泣,岐天神君就着两人泄出来的极乐混合物,半疲软的肉棒在她体内轻轻浅浅地抽插几次,把那白浊之物塞到她体内更深处,才依依不舍地拔出来。顺着他的动作,些许爱液从花穴入口处所开的小孔流泻出来,却是兰亭初次承欢,身下媚肉被肏得翻出来,花穴也可怜兮兮地张开小口,竟是合不拢了。
岐天神君见到这番淫秽的画面,本已经变回人形漆黑瞳孔的眼睛似乎又有金光闪过,刚发泄过的巨物又悄然抬头,有还能大战叁百回合之势。看着累极的妻子,岐天神君终究吐出一口浊气,给两人掐了个除尘诀,不动声色地把不听话的阳物藏在衣服之下,才小心翼翼地搂着妻子,温声道:
“莲奴累坏了?睡吧,我不闹你。”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部。
“嗯……”兰亭钻入他的怀里,抬起一只玉腿挂在腰际,两人的性器贴得太近了,叫岐天神君脸色僵硬。但看着酣睡之中的妻子,岐天神君只得苦笑忍下了。
“莲奴是来要夫君命的吗?哎……”
这般说着,他还是稳稳地搂着妻子,阖眼尽量放空杂念,强逼自己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