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忆朦正在意乱情迷地被颜年压在床上深吻,突兀的叫喊声吓得她回过神来,用力捶打着吻得难舍难分的男孩儿。
她想到颜思远还在门口,又急又羞。身上的男孩儿一点都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下了狠劲儿咬了下在自己嘴里肆虐作乱的大舌。
颜年吃痛,闷哼一声,但还是没退出,浅浅地亲吻女孩儿柔软的唇瓣。
“颜年!你弟弟还在门口,而且我们真的要迟到了!”
“嗯。”男孩儿随意闷哼,缠黏绵密的吻延伸至她微红的脸颊,整张脸让他爱不释手。
程忆朦觉得再继续下去今天真不用上课了,托起颜年的脸讨好地啄了几口,甜润的嗓音低低地哄他,“晚上,晚上随你怎么行不行?”
颜年这才依依不舍从女孩儿身下起来,色情地舔了舔自己充满水渍的薄唇,声音性感又勾人,“说话算话。”
程忆朦被他勾得口干舌燥,从床上跳下来,慌乱地整理被他拉上去的衣服和胸罩,顺便把凌乱的头发整理好才开门。
“谢谢思远来提醒我们,姐姐有一道数学题不会,你大哥正在教我呢!”她真得从来没在小孩子面前撒过谎,咳嗽了几声掩饰尴尬。
颜思远正准备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和朦朦姐说没关系,却发现自家大哥用一脸吃人的表情盯着他,话顿时卡在嗓子眼里出不来。
“听到了吗?我和你朦朦姐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打扰我们!”
“好的,哥,我现在上学去了!”
颜年瞪着自家没有眼力见儿的小兔崽子,真是平时捧在手心里娇养惯出的坏毛病,皮痒了坏自己的好事!
“朦朦,你知不知道村儿里发生了两件大事!”吴惠婷把刚上完厕所的程忆朦拉到一边。
“就是那两个贱人,朱月被村里的大傻子王斗强奸了,周娜也被他家里人卖给了祝家当媳妇儿,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是恶人有恶报,让他们心眼里嫩坏!”
程忆朦也没想到朱月和周娜会发生那种事,虽然惊讶,但却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可惋惜的。
她不是圣母,别人害他一倍,她就会还十倍,没想到自己还没出手,他们就
就像婷婷说的,这就叫自作自受吧。
“啧,啧,这样也好,省得我自己动手惹一身骚。”她勾起轻蔑的笑,对他们的遭遇不屑一顾,“怪不得他们最近都没来上学,原来是在家准备养孩子啦哈哈哈哈哈哈”
吴惠婷也跟着幸灾乐涡,突然又想起什么,暧昧地对着程忆朦抛媚眼,“我说,程大小姐,自从班长英雄救美之后,我感觉你们的关系很不一般啊~”
“哪里啊,不是和以前一样吗?”
吴惠婷忍住自己想翻白眼的冲动,伸出食指戳她的太阳穴,“你们今天一整天都在牵手,班长今天一个字都没写!”
后者渐渐地嘟起水润的嘴唇,“瞎说,他写了的!他帮我写了作业本上的名字~”
吴惠婷被这个浑身散发恋爱酸臭味的女人气得龇牙咧嘴,掏出独门绝学“吴式痒痒功”把她挠的连连求饶才放过她。
*
程忆朦洗完澡就将自己房门给反锁起来,她回忆起今天早上为了赶快去学校而哄他的权宜之计,两只小腿都软得打颤。
颜年的性欲真的是他太饥渴了。
在床上真真就是脱了缰的大型泰迪犬,怎么求饶都不停!
她被肏怕了,什么醉生醉死,魂飞梦绕,呜呜呜都是骗人的,完事之后就累得像条狗,半条命都要断送在床上了。
熟悉的敲门声果然还是响起了,程忆朦写字的手都沾满了黏腻的汗。
“朦朦,开门。”
明明和平常的语气没什么区别,可是她还是没由来得慌乱,“阿年,我我今天想自己睡,你早点休息!”
门口好一会儿没有动静,难道颜年良心发现了?!
正当程忆朦准备放下心的时候,门“咯吱”一声被推开,颜年面无表情地走进来,状似无意实则挑衅般在女孩儿眼前转了一圈手中的钥匙。
程忆朦惊得差点咬到舌头,他手中的钥匙环恣意转动的样子似乎在嘲笑她被颜年踩在地上摩擦的智商。
“阿阿年,我,其实,一个人睡也挺好的,哈哈哈”,她干笑几声想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
颜年抿着嘴没说话,只是一双深色的眸就那样静静得注视着她,平静的表面下是无法掩饰的波涛汹涌。
程忆朦以为颜年气自己言而无信,屁颠屁颠地跑上前抱住男孩儿,“宝宝,别生气了,我真不是故意把你关在外面的~是我还有点疼,你上一次要得太狠了”
男孩儿在头顶不露声色地松了一口气,天知道他刚才被关在门外以为程忆朦生自己气的时候有多慌张无措,心脏也似被人死死攥住捏碎一般。
他也知道自己要得凶,而且还是女孩儿的第一次,可是他根本停不下来,女孩儿越求饶他就越兴奋,越想要把女孩儿顶得只能哼哼唧唧。
他根本没办法对着程忆朦的裸体,克制甚至拒绝自己变态强烈的欲望。
颜年搂住女孩儿的腰身,声线淡淡的,又有点忍耐的沙哑,“朦朦,你能不能不要和我冷战?”
程忆朦听得一脸懵逼,他们两什么时候冷战了?!!“我什么时候”
男孩儿没等女孩儿说完就噙着委屈哽咽的嗓音打断她,“你把我关在外面。”
她哪里受得了男孩儿用这么湿漉漉的声音向她撒娇,声音软踏踏地哄着,“宝宝,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你是不是忍得很难受?”
颜年把女孩儿抱起坐在床上,又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坐着。水灵灵的大眼里满是受伤,咿咿呀呀地点头,“嗯,很疼。”
程忆朦低头瞥见他腿间搭起的小帐篷,脸上羞红一片,又心疼颜年被自己的肉棒折磨得发疼,鬼迷心窍地开口,“那我给你舔好不好?”
颜年被女孩儿的调情话刺激得神经末梢都在酥酥麻麻地震动,刹那间全身都变得僵硬,呼吸也紊乱起来,发出的声音已是沙哑透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