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在昏暗的房间里醒来,身后是说不清的酸痛滋味,全身像被碾压过般疼痛不堪,后穴里传来的胀痛还非常清晰,像是那根东西还在不停歇的搅动着里面的软肉,让他苦不堪言。
腰间一双温热的大手牢牢的禁锢着他,方知一只手搭在上头,小心地转过了身,看见身后的人睡着了还皱着眉头,忍不住伸手轻轻地为其抚平。
窗外更深露重,更夫的梆子声从沿街的窄巷子里传来。当前凉州城里最繁华的青楼临水而建,方知的房间窗外头正对着横切南北城的运河,平日里船家来往,游客颇多。已经是五更天了,热闹繁华的凤止楼刚刚停下旖旎的生意,各个房间大门紧闭,等到再开时大约是要在黄昏后了。
方知听了听外头的动静,只有几个早起的小厮正在轻手轻脚的收拾外厅,一夜喧闹,估计又有的忙了,想到此,方知将头埋进宋承青的胸口,打算再睡会儿,没想到不小心扯动了身后的软穴,被激得小声喘了口气。
宋承青皱着眉睁开了眼,将怀里的人搂得紧了些,贴着方知的耳朵问:“疼?”
方知红着脸应了:“还好······天还早,你再睡会儿?”
宋承青昨天刚从塞外回来,此次前去与敌寇周旋两月有余,等到一窥敌方弱点,前后夹击,势头凶猛,让敌人退无可退,打了漂亮的一仗,敌寇连连败退,此刻已经被打回西北老家。而我们的威远将军风尘仆仆的赶了半个月的路,回到城里却连宋家大门都没跨进去,先来了一趟凤止楼,今天要是再不早点回去,估计要被宋家大小姐揪着耳朵按着在院子里思过。
想到这里,宋承青撇了撇嘴,不舍了怀里的人,弯着腰别扭的将头埋进方知的肩窝,多大的人了,还要冲他撒娇:“我不想走······再来一次好不好?”
方知刚要拒绝,就看见这人大狗似的委屈的冲他撇撇嘴,凑上来亲亲他的嘴巴。方知看见他这幅样子就不忍心拒绝了,况且几个月没有见过了,自己也想同他温存,但想起宋大小姐,顿了顿,还是说:“你先回去好不好?晚些时候再来吧,不然······”
“你都不想我!”宋承青抱怨了一句,看着他不说话。
方知觉得好笑,觉得他此刻的样子像极了撒娇的大狗,伸手将宋承青滑落的鬓发夹到耳后,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眼里是藏不住的宠爱与留恋。
宋承青见不得他这样看着自己,身下的东西在这样炽热的目光下不多会儿就硬起来了,顶在方知的大腿根,一下下蹭动着。
方知脸上绯红一片,身子却已经被顶的软了下来,两只手轻轻地搭在宋承青的肩头,似是受不了对方这么看着自己,喘息着轻声喊了一句:“承青······”
宋承青笑起来,剑眉星目格外的好看,脸上的刀疤都不能阻挡分毫,反而平添了几分英气,外人看来有些不近人情的冷冽,但是在方知眼中,对方眼中难以割舍的温柔才是他深陷其中的源头。
宋承青从善如流,看见方知这幅样子就知道他受不住了,凑上去含住了人的嘴唇,细细舔吻吸吮,方知微张着口,小巧的红舌露出一截,被宋承青色情的含住了,水声啧啧从两人相叠的嘴中发出。
宋承青手也没闲着,已经熟门熟路的探到了方知的后头,那处小穴被一夜折腾,此刻还没合拢,碰上了手指正一缩一缩的要把手指吸进去。
方知被摸了两下就不行了,模模糊糊地喘起来:“承青……啊……”
“怎么了?嗯?”宋承青故意装不懂,手指在他后穴里温柔地抽送着,嘴上已经含住了方知胸口嫩红的乳头吸吮起来,发出淫糜的啧啧声音。
“唔……啊……承青……求你了……呜呜呜”方知被两处地方夹击,全身泛着粉嫩的光,胸口不自觉的挺起来,将红肿的乳头往宋承青嘴里送,身下的小穴明明已经肿起来,却还是不满足的蠕动着,淌出透明的液体,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宋承青到关键时候反而不舍的了,手里摸肿胀的穴口,打着商量说:“你这儿肿的不行了,我再进去可能要破……”
方知被他搅得一池春水止都止不住,临了却被告知不能进来,急得哭起来:“呜呜呜承青,你进来……唔我可以……我我……”
方知潮红的双眼看着上方的人,宋承青自己也难受的不行,阴茎抵着方知白嫩的大腿根,胀痛硬挺的像是要不管不顾的冲进去,但他尚且还有理智。平时方知是他放在手里疼都来不及的宝贝,这会儿更不会让他受伤。
于是想了想,摸到了前头汩汩流淫水的小花,那处地方从没被用过,长得比寻常女性要小很多,宋承青的物件儿太大,怕伤了他,两人在床事上一向用后穴爽快。
这会儿宋承青没了别的办法,一根手指轻轻的探进那处流水的花穴,引得方知叫起来:“啊!承青!别!”
“不怕不怕,乖……”
方知没用过这里,只知道大夫说他这里没长好,既没有一般的女性一样有生育能力,也没有一般的双儿一样柔媚娇软能让男子爽快,所以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而方知因为这没长好的身体既当不了正常的男子,也不能做能为心爱之人生育子嗣的双儿。
此刻那处媚肉被揉搓着,方知嘴里的呻吟抵挡不住的泄出来,眼角流下泪水,哀哀地看着宋承青。
宋承青被他这眼神看的受不了,爬上去亲他的嘴,舔他的舌头,嘴里模模糊糊哄着:“乖,我们试试这里好不好?小知儿不怕……我在呢……”
方知哭起来,边哭边要亲亲,被他一只手搅动地在身下化成了一摊水。宋承青疼他还来不及,凑上前说着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