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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在动荡不已的陌生国度互相扶持,互生情愫。惺惺相惜,更爱意疯涨。
    一年又一年,整整两年。双方家长也十分支持两人的结合,郎才女貌,再好不过。
    长久的驻守终换来了叁个月的休假。
    齐悟和若言都当机立断地买了最近的一班飞机回国,这远走高飞的鸟儿最终也是想念温暖的巢穴的。
    但两个人并没有和家人住在一起,而是顺理成章地搬出去同居了。
    很快到了齐悟的二十二岁生日。齐悟决定不举办宴会,而是单独和若言一起庆祝。
    若言也偷偷给齐悟准备了一个惊喜,她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纸盒轻笑,按捺住激动的心情。
    她觉得他会喜欢的,不,是肯定会喜欢。
    晚上齐悟回到家的时候,屋内一片漆黑。他有些迷惑,一般这种时候若言都在家的,更何况今天是他的生日呢?
    他打开灯,发现屋内被装饰过,一楼客厅原本空白的墙面挂着几副栩栩如生的他的画像,有素描的、有用颜料的油画……但无一列外,是他们两人相处时才会有的微表情。
    而且这画的风格,只可能是若言的杰作。
    齐悟整颗心都像是泡在温泉般,暖意沁人,看着明晃晃的“祝我的齐大宝贝生日快乐”嘴角情不自禁漾起幸福的微笑。
    视线一转,通向二楼卧室的阶梯上绑着的气球上飘着一张纸条:还有惊喜在楼上等着你哦~
    齐悟十分配合地顺着指导来到了卧室,心里暗暗猜测会是什么惊喜。
    推开轻掩的门,他瞳孔猛地一缩。
    只见,纯黑丝绸的蚕被上躺着一具玲珑有致的雪白娇躯,白似雪,滑如玉。眉眼娇艳无双的尤物穿着一身诱惑至极的情趣内衣,一根细细的黑纱带沿着女人优美的脊背连接着脖颈处带白球的黑细项圈,头上带着一对白兔耳。
    她此刻毫不设防软软地仰头望着他,白皙,纤细,脆弱,易折,倒真像一只无辜单纯的小白兔。
    齐悟狠狠地磨了磨后槽牙,眼神逐渐危险了起来。
    胸前大片的黑纱完全遮不住她欲泄的春光,反倒将她的雪峰勒出一个挺翘的弧度,顶端的红樱随着主人的动作微微颤动,碧波荡漾。她微启红唇,舌尖轻舔自己的贝齿,同时修长优美的手悄然来到开着一个小口的内裤处。
    这种半开半不开的设置本就是为了增添视觉诱惑的同时,方便更好地操干。
    齐悟可以很清晰地看到粉嫩的花瓣正汨汨吐着爱液,仿佛饥渴已久。齐悟感到一股热意直往小腹涌去,腿间的帐篷悄然挺立。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若言将手伸进小穴口,细看才发现她小穴口好像还有一小截黑柄显露在外,他忍不住自己用手抚慰着自己的肉棒。
    难耐却又暗含兴奋地想,那是什么?会是如同他一般粗大的阳具吗?
    他想像着在他不在的时候不在的时候,若言脸色通红地用力将假阳具费力一寸一寸含进去,便抽插便动情地弓着身子呻吟,光是想象,他就硬得生疼。
    若言开始了动作,她用手抽出了那黑色假阳具,抽出的瞬间高昂地呻吟一声:“啊!”
    那小穴由于阳具的尺寸过大以至于不能完全合拢,还留着一指大小的小洞潺潺吐着水。若言眉眼轻挑,风情尽显,语气荡漾:“这是你的尺寸噢~”
    她还恶劣地大张腿心,让齐悟看得更清楚,调笑:“还满意吗?给你的惊喜。”
    齐悟勾起邪气的笑:“呵呵,喜欢真是喜欢得不得了。”
    他迅速熟练地脱光自己的衣服,走到若言的身前,一把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将她微微抬起,急不可耐地插了进去。
    “嗯……”他呼吸沉重,胸膛不断压近若言的柔软,相触摩擦。
    齐悟用力抬起了若言的下巴,唇贴着她的唇:“可是言言,虽说是给我的惊喜,但好像是你更爽呢?”
    他语气遗憾,眼里却闪烁着恶劣的光。
    若言呼吸一滞,全身的细胞都兴奋了起来,她实在爱惨了他这副床上就狼狗的恶劣劲。
    “唔,你想我怎么做?”若言欲求不满地摆动臀部含着他的肉棒,他的静止不动让她难受极了。
    他狠狠地在她花心撞了撞,咬着她耳垂沙哑道:“今晚不准说不要”
    “好,快点动一动……”
    齐悟一把撕裂了她身上的几片细纱,抱起她靠在墙边。
    半遮半掩虽别具诱惑,但他更喜欢和她坦诚相见。
    若言一脚站在地上,另一腿被他从侧边抬起。他从侧边重重地闯了进来,不同于平日的角度和别样的快感让两人不约而同地闷哼。
    他们仿若交颈鸳鸯,紧密相连,水乳交融,肉体碰撞交缠的声音不绝于耳。
    不止歇的欲望的在不停侵占着夜晚,放肆喧嚣。
    这样的夜晚没有娇软的吟哦求饶,因为该求饶的人深陷情欲,早就被操得说不出话来。
    事后若言实在后悔那天的举动,男女之间在那方面的体力实在相差太大,吃亏最多不外乎是她。
    这几个月齐悟和若言形影不离,完全将其他烦恼抛在脑后。
    他们一起吃饭,逛街,看电影,做尽情侣之间能做的事。
    但更多时候是安静的陪伴对方,看对方做自己喜欢的事。
    一切都很美好,除了若言总感觉有时候会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被窥视感,但后来什么事也没发生,她也就以为是自己太多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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