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陆笛会强调“制造”的成品有声音,可惜大部人不,不想一件衣服究竟能发出什么声音。
陆笛的颜色审美赏鉴者, 可能只有联觉同样发达扭曲的陆云。
“我觉得我给禺号洗脑了,又不是出席真的演唱会,换什么衣服啊,搞这种没必要的仪式感。”
陆笛嘴上这么说,却还是用最快速度完成了“球离”、“粒子重组”、“外观刷新”的全部过程。
这时候陆笛就会嘀咕自哪里是模特,简直是缝纫机。
没说过模特穿出来展示的衣服全部是自亲手做的。
“啊,衬衫的产品质感差了一点,不过还行,下次改进。”陆笛低头审视。
有时候感觉自跟显示屏似的,显卡配置过低就没法展示晏龙的完美设计。
等陆笛抬头,毫不意外地看前的晏龙换上了同系列不同款式的服装。
——当原画师、建模师、模特是同一个人,这个人又是ai的时候,更换外观对晏龙来说毫无难度。
事实上晏龙还能改变自的身高重,头发长短颜色等基本数据,但是因为陆笛没有这项能力,所以晏龙一直装作自不会。
“这套空乘的衣服你不喜欢吗?你总是跳过它,它躺在待选栏里已经半年多了。”晏龙指着屏幕。
陆笛瞪圆了睛。
最初的懵圈里回过神后,陆笛的表情变得很不自然。
“你说什么……我在飞船上穿这个?”
兄弟,你怕不是有什么毛病?角色扮演吗?
然后陆笛就想了一些不太和谐的画面。
陆笛觉得这没道理啊,们融合的第一阶段就只存在“本质”了,是个发光的球,穿什么衣服没影响的,想要角色扮演它玩不起来啊!
且晏龙根本就不是那种……人!
晏龙很正经的。
陆笛此坚信着。
“你以前说过,很喜欢空乘的衣服,想有一套来着。”晏龙果然解释了。
“我……说过?”
陆笛懵逼,这是什么时候的口嗨?
对象是ai的不好处现出来了!晏龙能记得陆笛说过的每一句话!
晏龙难得犹豫。
陆笛立刻打消的顾虑,大气地一挥手:“没事,你讲!”
“我们第一次作为行李出国的时候,在飞机上,你跟我……在袁仲夏旁边的座位上讲相声,我觉得你当时是真的觉得那套空乘的衣服不错。”
“啊!”
陆笛想起来了。
陆笛觉得晏龙果然擅长观察,大家当时是摄像机照相机来着,压根看不表情,晏龙还是能察觉陆笛在那一刻是真的羡慕空乘的衣服。
“显得腿长,英俊,还帅气。”
陆笛咂咂嘴,然后戴上手套说,“那下次换,就在这里穿,否则被们看了又要起哄。”
“们”是谁,晏龙陆笛显然心肚。
不甘心吃狗粮的人总是要奋起反击的,尽管发狗粮的人并不自。
有时陆笛很奇怪,来不在外面秀恩爱,不做什么恶心巴拉的动作,毕竟晏龙很正经的,腻歪的画风跟形象严重不符嘛!所以陆笛一般是用来刺激打击蒋竽的,偶尔发给林瑟,前者自找后者嘴皮子太厉害,陆笛不得不奋起直击,再说自家兄弟姐妹嘛,逢年过节不攀比一下就好像缺少了什么。
所以陆笛并不道晏龙经常背着给人发狗粮,通常还是发给朱祝。
总朱祝,惨。
“好了,向木星演唱会头等席位进发!”
陆笛昂头挺胸。
逾辉号飞船主控制室舱门无声地开启。
晏龙陪陆笛一路走发射舱,那里停着一架蜘蛛机甲。
“这路上没人,你不用跟过来,还换衣服。”陆笛嘀咕。
“生活需要仪式感,才能每天心情愉快。”
陆笛歪了歪脑袋,觉得这话对,就是一种两个人被禺号洗脑了的不爽感。
又走了一段路,陆笛忽然开口:“其实我挺喜欢飞船上的生活。”
“嗯。”
晏龙一点不意外。
对别人来说枯燥、乏味、又充满科研压力急迫感的漫长航程,其实对陆笛很友好。
这里没有复杂的人跟事,大家来自一个地方,有一个共同的目标。
这里不用做任务,面对那些不可理喻的政客,面对人心的阴暗面,会生存的不易处。
这里有亲人、有爱的人、有战友、有值得敬重的人,还有朋友。
慵懒的咸鱼,活动范围只需要一个区大小的地盘就可以了,飞船恰好完美地满足了这个条件。
“刚启航的时候,我挺怕忽然跳出来一个boss的。”陆笛半开玩笑地说,“你道我们认识以来,总是解决了一个题又出现一个新的题,干翻一个野心勃勃的家伙又冒出一个新的,最后远古精神外星ai冒出来了。”
就特么离谱!
是人会担心这个现实版的末世游戏一言不合启动更新。
好在《陨石危机》度过后,下个资料片来前,人类还有囤积物资攀登科技树的机会。
陆笛一边走一边继续念叨:“我很高兴遇你,否则这会儿我可能还在商地下避难所,每天跟我的兄弟姐妹们发愁陆云什么时候醒,然后互相推搡着谁去工作,我严肃地告诉那群靠不住的家伙,我只能拔个智齿打个恐龙,果发生海啸或者地球毁灭这种大事,我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