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傍晚鬼舞辻无惨的瞳孔再次剧烈地震,并且回想起了曾经的痛苦回忆。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当继国这个姓氏在如今这个世界上消失地干干净净了,还要再来个五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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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刀刃出鞘的声音格外的清透,震颤的刃鸣似乎牵连着鼓膜一同在振动着,零回过神来时发觉眼前的世界已经大不一样了。
这时候再开斑纹这又能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呢,一同从额角蔓延而出的仿佛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让他看起来倒确实坐稳了咒灵这个身份。
“你们要打能不能去练舞室打?不要在我的坟头打起来好不好?”
欲盖弥彰的话仿佛对五条悟没什么效果,零看着他轻咦了一声,摸了摸脖子那仿佛能将人的魂魄吸入进去的蓝色眼睛也是眨了眨。
“阿这,是这样吗?不过话说回来——你要不先回头看看?”
“……零?!”
无惨那惊诧到不可思议的嘶哑声线念着他的名字,那用力之深仿佛要以这最短的咒将他合着血肉咬碎了一同吞咽进喉咙般。
隐身的条件好像失效了,不过零没有转身,他依旧不太明白自己如今到底算是个什么玩意儿。
不该存在于世的灵魂苟延残喘下来,到底又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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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今天之前,零本来已经都快接受这么个诡谲的状态了。
不会饥饿,不会疲惫,日日夜夜看着窗外远处的公路上不时有车辆行驶向更遥远的地方,而太阳也会日复一日地照常升起。
因为有着距离的限制,他的视野之中还总会留下无惨的身影来。
深秋的红叶落在那乌黑的发间显得十分刺眼,零抬手想将那片叶子摘下来,没有意外地直直穿了过去也就作罢。
如果没有意外,如果他这情况是和鬼舞辻无惨绑定了的话,那他这场景还能看很久。
永永远远的很久,一直一直这么下去。
好像也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