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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分钟后才是正式催情过程。你忍耐的最高记录是78个小时,看来这样还完全不足以让你生不如死呢。”客人调出菜单,八根机械臂分别对准真珠的侧颈、腋下、腰侧和脚心,极细的纳米毛刷安装在机械臂的顶端,缓缓地在皮肤上刷动起来。
    “哈啊!啊哈哈,哈啊!不要啊!哈啊!”纳米刷毛的毛峰极为尖细,刷过皮肤的瞬间痒得好像无数小虫往毛孔里钻,被芯片责罚的身体本来就在情欲中变得分外敏感,刚刚又服用了放大感官的药物,搔痒的毛刷简直就像直接挠在神经上一样,轻易就超过了真珠的忍耐限度。那客人温柔地擦去真珠额头的热汗,闲谈似的笑道,“你的下面湿了,看来哥哥是真的很痛苦呢。我在两个小时内都不会满足你的,会让哥哥体验被活活痒死的感觉。”他拉出一根针对阴部的机械臂上面布满了极细的纳米纤维毛,仔细地校对着位置,温声道,“真珠哥哥,哭给我听吧,我不满足的话,你绝对不要幻想得到任何一种高潮。”
    酒儿一推门进来,就听见真珠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喊声。他走进来,看见真珠整个人被固定在一只产床般的刑椅子上,毛刷飞快地在他的痒处快速刷弄,把人逼得又是笑又是哭叫,雪白的身子癫狂地扭动,铐在头顶的双手铛铛地敲打着铁杆。他的阴茎青筋暴突地勃起着,被三只宽大的圆环套在里面,圆环内侧布满了又细又长的纳米纤维毛,不论真珠如何挣扎挺动,都碰不到实处,只能被毛尖刮挠得不住抽搐。
    “酒儿来啦。”温和俊秀的青年笑着跟他打招呼,他端着一碗水,用小勺子慢慢喂进真珠不断尖叫的嘴唇,“衣服脱了,桌上的药你自己吃一粒。真珠哥哥有点脱水了,我给他喂点糖盐水。”
    真珠浑然不觉,他已经濒临崩溃了。从刚刚开始,剧烈的催情进程就烧透了他的骨骸,体内的酸痒和空洞强烈到了万蚁噬骨的地步,全身都敏感地叫嚣着想被爱抚。可是迎接他的只有痒,无尽的痒。他已经笑到了满面泪水,肺部窒息般地灼痛,从喉咙到气管干裂般地剧痛,嗓子眼里有一股浓浓的铁锈味。
    而且他渴,太渴了。光洁的小腹不断地抽搐着,阴茎从里到外胀痛酸痒,被纤维毛一挠恨不得把那物抓烂了。后穴的穴口正对着一簇毛尖,挣扎间细毛钻进褶皱,肛周虫咬似的难过。阴蒂被暴露出来,充血地立着,发硬发烫,被一支极小的毛刷悬空指着,剧烈挣扎的时候有一下没一下地搔着痒,碰到的一瞬间刺激得酸痒欲死,快感烟花似的在脑海炸开,却很快会在他不能自制地抽搐中失去触碰,甚至刮到阴唇或者囊袋的下方,无论如何都得不到足以推上高潮的集中刺激。女穴痛苦地流着水,像一张不断开合的小嘴,吞吃着一只手指粗细的刷棒,那刷棒实在太细太短了,只能在穴口浅浅地转动,里面的媚肉和G点一律触碰不到,就算发了疯似的磨蹭也只得到那一圈刷毛的搔痒,更多的什么也没有。
    酒儿尖叫着滚在地上,头痛欲裂地用额头去撞桌子和沙发,却被客人轻而易举地抱住了,无助地在他怀里挣扎。一分钟的酷刑过去,酒儿浑身冷汗,无力地被拉扯到真珠的刑椅旁边。客人慷慨地给他用了最贵的润滑剂,然后毫不犹豫地进入了他。酒儿发现自己敏感得可怕,客人只是进入了他的女穴就就让他小死了一次,灰色的瞳仁不住颤抖,曼声呻吟,“唔,好棒……进来了啊!”
    真珠的挣扎蓦然加剧。
    客人温柔地握住酒儿的阴茎,富有技巧地撸动起来,穴内的G点也被用龟头顶住摩擦,轻笑着诱哄,“酒儿,叫。你叫得越浪,真珠哥哥就越是渴求得生不如死。”他用另一只手剥开酒儿的阴唇,柔和地揉搓他的蒂珠,温声道,“你的阴蒂被注射了东西吧?我这样捻是不是舒服得发狂?你乖一点,详细地描述我对你做的事情,我带你去天堂。”
    酒儿昨天遭了大罪,阴蒂的酸楚至今还残留着,被这么一揉简直爽得头皮发麻,不堪忍受地叫道,“好爽啊!小骚核爽死了!好哥哥,你是神仙!神仙的手捏得酒儿要死啦!”
    真珠渴得骨头都疼,被酒儿叫得头晕眼花,阴蒂痒得发狂。他癫狂地挺腰去蹭那毛刷,却怎么也对不准,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客人兴奋地转头去亲吻真珠汗湿的额角,身下狠狠地撞进酒儿的宫口,叹息道,“酒儿,叫我弟弟。啊,真珠,真珠哥哥,你绝望的样子太美了。”
    酒儿被顶得双眼迷离,一头卷曲的黑发甩在身后,不能自控地伸手去揉自己雪白的大奶,扭着腰浪叫,“顶到了,啊啊啊!酸透了!好弟弟,你好粗啊,酒儿要疯了!操死我,操死酒儿啊!”客人撸着酒儿的阴茎,随手打开终端,把真珠的官能感知中“痒”这一项拉到了顶,然后慷慨地把酒儿的快感也拉到了顶。
    “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两个高级接待都瞬间高声尖叫,剧烈地痉挛。但酒儿是爽得生生小死了一次,真珠则是痒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给我!呃啊啊啊!痒啊!弟弟,弟弟你杀了我,杀了我吧!啊啊啊哈哈啊啊!”真珠的尖叫几乎没了力气,呻吟中全是凄惨的气声,钻心的淫痒逼得他近乎窒息,每说一个字就震颤得胸腔一阵闷痛。酒儿的高潮使真珠对情欲的渴求达到了顶端,可是他什么也没有,只有无尽的焦灼。
    “真珠哥哥,你好美。”客人从酒儿丰腴的身体里出来,温柔地爱抚着真珠失神的眉眼,“这种绝望的,顺从的样子,天呐,你简直是我的天使。”他把嘴唇轻轻放在真珠在奇痒中滚动的喉结,小心地吻了吻,“尤其是,明明没有任何希望,精神却完全不屈从于我的样子。不够,你还是不够痒,搔痒是可以致死的,你怎么还不崩溃?”他轻笑着转动了一根机械臂,对准微微凹陷的肚脐,“乖一点,快点坠入地狱吧。”
    “呃啊啊啊!爽啊!好弟弟,酒儿的前列腺要爆啦!呃!跳蛋……有刺的跳蛋震得好快啊!想射精……啊!弟弟好会撸啊!弟弟啊啊啊!”
    真珠剧烈地哭喘着,饥渴得语无伦次地哀求,腺体得不到任何触碰,突突跳动着滋生空洞的酸痒,幻想着有什么又粗又热的东西在上面碾一下。巨大的空洞感吞噬着他,阴茎被毛尖挠着,龟头痛苦地沁着水,一根悬空的毛刷每隔一段就会轻轻碰触他的铃口,那一瞬间的折磨熬得人眼前发黑。
    不……不要……
    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
    救我,谁来救救我……谁都好……
    “啊啊!唔嗯……好舒服,酒儿好舒服,高潮了……好弟弟,再让酒儿哥哥死一次,啊!天哪!又操到了……”
    “啊啊啊!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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