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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手推了推针管,稳稳地刺入阴蒂那颗能让人癫狂的硬籽下头,慢慢地把药推进去。酒儿叫不出任何完整的话,只是一味哭喊。青亭虽是左撇子,这种事情上手段却精准,药量推得刚好把那阴蒂里灌进一泡圆溜溜的药液,撑得肉粒儿变作一个小肉泡,从内部把那颗细小的硬籽挤了出来。酒儿熬了几秒钟,就肉蚌一张,一个劲儿地开始流水,滴滴答答地往刑架下头的玉盆里头淌。药液顶着那硬籽儿,只要酒儿稍稍动作,阴蒂表面的皮肉一收缩颤抖,就相当于直接把敏感的硬籽儿在药液里头摩擦,就好想无数细小的虫蚁直接咬在上头吸吮。
    “啊!酒儿不成了!老板饶命!酒儿再也不敢了啊!”若要静止不动也许会稍微好过一些,可这哪里是忍得下的苦楚?酒儿一双烟瞳全失了焦距,被不经稀释的淫药刺激得不住哆嗦,下体流水不止,清液落在盆里叮叮当当地响,“要啊!碰碰我的骚珠儿吧,要裂开了!啊啊!操我啊!求求您了……啊啊!老板啊!”
    “还没开始行刑,就露了怯。”少年哼笑一声,用戴着手套,沾满了药膏的双手捂住酒儿的一对酥胸按揉起来,“一位大人,嘴里又是骚又是淫的,不成样子。端肃,不如贬了你去做个小仆,住到你真珠哥哥屋里去算了。”⒨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不要!不要做小仆!酒儿想要、唔!爽死了!呃、好酸啊!老板慢点揉,酒儿要死啦!”小仆是不得接客的,只能给接待们打个下手,酒儿这身子如何离得了男人,只得哭着求告,拼命忍耐胸部的酥爽和下体的酸胀。
    那红发少年手法老练,酒儿那两只绵软的肉团子本来是散着瘫在胸前,被他打着圈按摩揉搓了几回,却慢慢地鼓胀起来,热辣辣地红了,乳首结成两颗硬硬的樱桃,立在浅啡色的乳晕中间。酒儿这胸比楼里其他几个双儿都大些,这么揉得挺立起来看起来更加可怜,沉甸甸地被搓起来,热痒得越发饱满,乳首颤了颤,几乎要漏出雪白的浆水来,
    酒儿下头早就遭了大罪,全身乏力,又被淫药熬着,被自家老板从奶子的底部往上来回推了数次,奶上的药膏也渐渐吸收了进去,乳管都通了,粉红渐消,又是两团雪白的山峰。少年把手指往那胀满了的肉丘上一弹,酒儿浪叫不止,乳管里头又酸又痛,喉咙喑哑可怜,“饶命啊!想喷!让酒儿喷奶吧……呃!啊啊,不要弹啊!”
    “青亭,掐着。”老板吩咐一声,青亭就换了指腹带凸起的手套,将酒儿左边的红樱桃一掐,揉搓着捏紧了不叫他出奶,凸起的花纹压紧酥痒的乳首,硬生生把人逼上了高潮。酒儿哭得出了泣音,阴茎在完全不经触碰的情况下狠狠地一抽,射得小腹一片湿滑,女穴飙出的水箭喷出了玉盆的范围,地上湿漉漉一片。红发少年似笑非笑地撇了青亭一眼,“我还没说什么,你就敢给他高潮,青亭,你的手段一向精细,我不信你控制不住。记住了,这是行刑,不是让他爽的。”青亭额头见汗,不敢乱动,只安定地掐着酒儿的乳首不叫他喷奶。
    “青亭,计时吧,一个小时,这回再包庇端肃,连你们几个一起罚。”少年老板从托盘里取出一根纯黑的猪鬃,油亮亮泛着光,柔韧均匀,正是最上等的猪鬃,“好好反省,端肃。”
    “不要不要不啊啊!呃!啊啊啊!”酒儿恐惧地摇头,然后发出一声刺耳的惨号。猪鬃的尖头从乳孔插进去,粗硬的鬃毛及其柔韧,拐着弯往胀满了奶的乳管里头钻。那一对大奶本就用药膏揉搓得酸胀不堪,极为敏感,神经密布的乳管根本承受不了任何的触碰,被猪鬃一挠,就是一阵尖锐的剧痛。如果仅是痛楚,酒儿还能勉强忍耐,可是体内被猪鬃钻爬刮挠,却产生了极为强烈的刺激感,就像是痒过了劲儿的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官能刺激,难受得恨不得一头碰死在刑架上。
    可是他刚刚射过的阴茎却抖了抖,慢慢硬挺起来。
    “这一根才进了一半,你就叫成这样,不成体统。”红发少年轻轻捻了捻那根猪鬃,酒儿几乎叫得破了音,迭声求饶,那少年却没有丝毫犹豫,慢慢转动那根柔韧的黑毛沿着极其敏感的乳管深入进去,“真珠好歹撑到了第三根,我给你设定得可是五根呢。”
    酒儿被致命的刺激煎熬得生不如死,他知道的,真珠那次受刑他们几个也旁观了,眼睁睁看着黑发的青年不断地尖叫、求饶、求死,最后手指在刑架上抓挠到指甲倒翻,活生生痛到咳血昏迷。可是真珠那次是被注射了放大痛感的药物。酒儿咬着牙哭喘,目光投过泪幕看向垂眸坐在一旁观刑的真珠,忍受着深入乳腺的异物感。猪鬃每深入一点,就好像直接从神经上辗压过去一般,被捏住了捻动的时候,乳腺每一寸管壁都被摩擦得如被利刃剐开,偏偏又刺激得人筛糠似的抖,就像被从内部操开了乳房一般。
    红发少年拿了第二根猪鬃,挥开了青亭的手,将猪鬃刺入了左侧的乳头。仿佛被直接从乳腺注入了一管强酸,酒儿长吟一声,恐惧地看着那根柔韧的鬃毛弯曲着滑入乳管,他翻着眼睛,长发黏在脸侧。他本是一副狐媚样子,可是眼神一散,却莫名的有种清贵气透骨而出,嘴唇被咬得血迹斑斑,脆弱地半张着,冷白的面色配上病态的红潮,动人心魄地有种凌虐的美感。
    红发的少年觉得心中既烦躁又嫌恶,端肃这个样貌最适合残忍的折磨,比容色动人的琚宛更加适合,可是这人平日里一副不着四六的浪荡样子,净是接一些身份低下的客人,贵客一个也留不住。但是酷刑凌辱是只有贵客才有的权限,寻常客人最多也就是用点儿道具,还不是随便他浪。想到这里,那少年直接将猪鬃插到了底,在酒儿崩溃的哀嚎声中又取了一根,对准了右胸的乳首,“端肃,你说说看,上次经理替你介绍了一位内阁大人的公子,你怎么没留住?”他将猪鬃插了进去,旋转着摩擦另一根敏感的乳管,酒儿惨呼一声,女穴又开始滴滴答答地流水,少年却并不在意,同时捻住两根猪鬃露在乳头外面的根部,厉声喝问,“那贵客后来怎么跟了青亭?是不是你故意推出去的!”
    酒儿只觉得一对大奶内部想被无数毒虫啃食钻爬,连阴蒂不断被牵动的折磨都无法比拟,他大睁着一双含烟的灰瞳,勉强答道,“不是、不是!老板饶了我吧!是那位贵客嫌我被平民骑得太脏了,想要找个清爽斯文的,呃啊!啊啊啊!他喜欢小蜻蜓这种调调——啊啊啊!别捻啊!疼啊、酒儿疼死了!”
    “哦?你这么乐善好施,怎么还去抢花魁大人的生意,琚宛还替你遮掩。”少年眯着一对猫儿眼,残酷地捻动着猪鬃,在酒儿凄厉剧烈的抽搐中伸手取了第四根猪鬃,对准了乳孔插入进去。酒儿疯了似的嘶吼着,痛得恨不得即死,头部咣啷咣啷撞着刑架,一头乌黑蜷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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