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我们回家好不好?”她拽着姚斯年的衣袖,可怜兮兮地乞求着。
姚斯年的眼底是只有在床上才会有的笑意,他低头嗅了嗅程佳期的头发,声音有些沙哑:“我想在这儿。”
程佳期只觉得男人的身体在升温,胯间有什么东西灼热地顶着,在她的小腹上危险地移动。这种尺寸,可不是她安慰几下就能了事的。
程佳期叹了口气,认命地闭上眼睛,粉腮微微泛红,带着鼻音“嗯”了一声:“二叔,您……小声点。”
“嗯。”男人在程佳期的额头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下,左手握在她的右手,把玩着她细软的手指,指引着她停顿在自己胸膛前的纽扣表面,“听话,帮我解开。”
程佳期俏脸更红了,几不可闻地点了一下头,眯着眼睛去解开扣子。随着一颗颗扣子的松解,那片被衬衫遮挡住的秘密领域一点点解锁,缓缓露出了里面平坦而结实的胸膛,直到最下方的扣子松开来,独留边缘处塞在腰带间的衬衫,反而带着点若隐若现的美感。
可以说……嗯,秀骨丰肌。
“呵,还有下面。”男人的声音好像是自然而出吹出来的声音,带着风的温度,挠在她的耳边。
程佳期只觉得浑身颤抖,身体烧了起来,那声沉沉的勾引,酥软了她的耳朵、神经、手臂、大腿、直到两腿之间的缝隙。
她抬头看了眼姚斯年,只见他一脸玩味地笑着,盯着她的手指,那眼神在不断地催促着她手上的动作。她只好深呼吸一口,将手指贴在冰凉的腰带上,一点点地移动皮带,却在卸下的时候,做贼心虚般的放缓了动作,生怕抽腰带的声音惊扰了门外的人似的。
男人突然觉得好笑,眉毛稍稍向上扬起,他张开嘴,用舌舔着程佳期的上下唇,感受着舌部味蕾舔掠的征服快感,感受着她娇弱抑制的喘息。ⒽāīτāйɡsⒽùщù.ⅭⅭ(haitangshuwu.cc)
“不要怕,这里隔音很好,听不到的。”
他捋了捋程佳期凌乱的头发,抬起她的下巴,继续深入这个吻,他看到女孩的睫毛长而微卷,在灯光的照射下,颤抖得像是阳光下的蝴蝶翅膀。那双眼睛是杏子形状,灯光被刻在她的眸中,闪闪的,似是星河灿烂的璀璨,映射着男人吻她的模样。
还有那簇在一起的眉毛,眉梢隐入两边的眉骨,他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抚平了那皱着的弧度。
“怕我?”
“我、我没有……”女孩的嘴唇翕动。
“那就好。”
倏地,男人的左手掌托住程佳期的后脑,将二人的间隙填满。凑到了她湿润的嘴上,撬开她的牙关,带着男人的气息里侵染着她的口腔里。男人的唇舌柔韧而极具侵略性,轻轻地咬磨着她的牙齿,在紧密的空间里缠绕着,辗转流连,攫取着女孩清香的气息。
“嗯……哈、哈……”
程佳期只觉得浑身瘫软,双腿都站不稳,整个人下意识地滑下。姚斯年快速伸出手放在女孩的蛮腰间环住,紧紧缠绕着。
在这片狭小昏暗的房间里,姚斯年的性欲反而比时常更加旺盛,他的手划在程佳期的身后,缓缓拉下裙子的拉链,裸露出匿在里面的胸衣。
他毫不客气地扯开,带着下面的内裤一齐糅在一起扔到身后的挂钩上,紧接着看着程佳期的耳朵,欣赏着红晕在此一齐蔓延到脸颊上,鼻子上。
“喊我名字。”
“姚斯年……”
“太生疏了,不要姓氏。”
“斯年……”
姚斯年垂下头在程佳期的耳里吐出浓重的呼息,那细细的碎发一齐落在程佳期的肩膀上,撩得她发痒。她似乎也没了什么清醒的意识,醉在男人的身体里,自觉地吻了吻他的下巴,然后再到鼻尖,微微闭着眼睛揽住男人的脖子。
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卸下裤子,露出里面膨胀待发的阴茎,硕大的性器兀然暴露在空气中,龟口已经漫出些许浊液,挺立的姿态在向女人示威。
他的大手握住她的腰,尝试着打开她的身体,那黑色的入口顺着暖色的灯光反射出点点淫液,他低下头去咬女人的肩窝,伸手去扯女人的左腿,女人富有弹性的、柔软的腿在他的胯间划过,他蛮横地拽过搭在自己的腰间,然后强硬地分开她的蜜穴,托着她的屁股对准那根完全勃起的性器。
分泌出来的汁液润滑了入口,龟头缓缓深入着狭窄的小穴,程佳期竭力忍着身体上的快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然而那炙热的巨物太过饱满,她只觉得下体的穴口被撑得好像要涨裂了一样,偏偏小穴的内壁还紧紧包裹着性器。
男人手握着那炽热的器物,缓缓往里面插入,他抬头去看程佳期,看到她的眼里雾蒙蒙的,脸上似是被夕阳染红的海水。
狭小的空间里空气流动缓慢,他甚至可以看到女孩的脸上渗出了一滴滴细小的汗珠,刚吻过的嘴唇湿润润的,露出一点点鲜嫩水润的舌尖,发出小心翼翼的娇吟。
“二叔……我、我受不了了,你快点……”程佳期的声音带着点嗫嚅,轻而易举地激起了男人内心低处的原始性欲。他尝试用手指去刺激女孩的阴蒂,与此同时阴茎一次又一次蛮横地挺进,那炽热的头部刮过层层褶皱,不断地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哈哈……啊!”
如此快速的抽插令程佳期不得不叫的更大声,她吓得赶紧捂住了嘴唇,然而偷情的快感反而让男人更加欢愉,仿佛被下了催情的迷药,猛兽一般的力量都集中在满足女人蜜穴的性器上。
下面的抽插声掺杂着蜜液的溅起的声音,这种激烈的快感让程佳期再也撑不住,只顾得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等一会好不好,我、我撑不住了……”
程佳期被折磨地七荤八素,她承受不住着男人粗暴的蹂躏,疼得轻哼了起来,眼角反射性地挤出了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