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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宁越去做一个判断。
    “把他弄出来。立刻。”
    宁越简单的命令,紧跟著的,是身後一众属下的手忙脚乱。
    因为是密闭实验箱,所以须得通过仪器输注氧气稀释排空箱内有毒气体,再从另外一个真空无菌室内通过层层机械门进入到实验箱里。
    虽然过程很繁复,但实际操作起来,不过一分锺之内完成的事情。
    “他吸入的有害气体并不多,只是单纯的机械性窒息。但是时间有些过长……稍慢一点,恐怕就来不及了。”
    宁越带来的人中有颇精医术者,大致检查了一下。一边对宁越说著,一边用手在为地上昏迷之人做心脏按摩。
    双手交叠,然後,用力按下,抬起。又再重复一次。
    俯下身去,正要做口对口的人工呼吸。
    却被宁越一手拦下,极有兴趣似的挥手让他退下,笑笑说道:“我来。”
    他果然是……极少有得不到的东西。
    这麽漂亮的美人,非常适合,他来收藏。
    那是龙龙第一次看见宁越。
    他给他可以呼吸的氧气,让他心又重新跳了,於是,龙龙知道,原来,自己没死。
    真是不错!
    他只来得及告诉了宁越自己的名字叫龙龙。
    在那之後,却因为虚弱很快昏了过去。
    只是他再度醒来的时候,却并没有见到那个让他免於窒息而死的人。
    对於身处的地方,也全然的陌生。
    後来才发现,那个地方,是很神奇的存在,地图上,甚至也找不到位置。
    一个收藏了各种美人的天堂……或者,地狱?
    它的名字,叫翡翠岛。
    一个货真价实的,奴隶养成基地。
    1 翡翠岛
    天堂与地狱,不同的人眼中,有不同的概念。
    你可以试著改变自己欣赏的眼光与角度,但是无法改变一切客观的存在。
    前提是,当你无法回避的时候。
    翡翠岛是个美丽的群岛,由一个面积极大的主岛屿及周围四个小岛组成。
    从高空俯瞰,如一块半身入海的翡翠,的确很迷人。
    这是个在地图上无法找到的地方。
    曾经,它属於某个国家王室私有的秘密产业。
    这座岛,有丰富而优质的矿藏资源,曾经是一个极品翡翠的出产地。
    後来,由於某些个人原因,这个国家的一位王室成员用相对较低的价格,将岛屿卖给它现在的主人……
    之後的十年间,翡翠岛这个地方,开始忽然变得在一些国家的贵族及豪富之间非常的有名气。
    许多人会每年定期来这个地方一次甚至几次,有的人是度假,也有的人,是……买东西。
    据说那里有个每年都会举办的世界级玉器珠宝拍卖展会,除会员之外概不接待。
    据说那里有座非常华丽的翡翠玉器收藏馆,除了少数几个之外,并没有什麽人有幸参观过。
    据说……
    好吧,冠冕堂皇的华丽说辞可以脑补,事实上,喜欢翡翠的达官贵人富商名流元首皇族绝不可能真的有那麽多。
    即便有,也不见得会为了买几块翡翠而舟车劳顿大费周章远渡重洋,更何况,仅仅只是买翡翠的话,也不会有那样庞大的开销。
    能够真正吸引他们百忙之中也定会按时前来的绝不肯错过机会的,是这座岛上,那些美丽性感、淫荡妖豔、迷人可爱的……奴隶。
    翡翠岛,事实上一个货真价实的,奴隶养成基地。
    因为有数额庞大的投资、先进的仪器设备、齐全的教导工具、出色的调教师、以及五花八门的调教课程。这里的奴隶,可以满足所有人的梦想与愿望。
    甚至可以专门针对某些特定顾客的喜好量身打造专属奴隶。
    於是,在某些人眼中,这里就是天堂。
    一个错过了,绝对会遗憾终生的地方。
    龙龙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医院里。
    从墙壁到被单再到自己的衣服,全都是一色的白,干干净净,倒是很符合他的喜好。只是阳光从透明的大玻璃窗照进来,晃得有些头晕眼花。
    他坐起身来,拔掉扎在手背上的输液针。四处看看,努力回忆著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
    病房很宽敞,里面也不止他一个病人,还有两个分别躺在不同角落的床上,其中一个患者病床周围浅灰色的医用拉帘半掩著,却也掩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那种呻吟的声音出现在病房里,实在显得很诡异。三分愉悦,七分痛苦,又夹杂著一丝哽咽的哭腔,听来很是性感撩人。
    这种声音龙龙也并非没有听过,只是它不合时宜的出现在医院非单人间的病房里……实在让人不得不疑惑於自己是不是误闯了H电影的拍摄场地。
    由於这个挡了拉帘的病床离龙龙的距离很近,於是走过的时候,还是情不自禁看了进去。
    虽然听声音就可以想象得到里面的人大概在做些什麽,但是实际看进去,还是有些刺激。
    一个面容苍白但是长相十分清秀的少年双眼失神的仰躺在病床上,枕头和被子全都被踢到了地上,床单褥子十分凌乱。
    他身上患者服的上衣撩开,裤子则褪到膝盖处。然後他的两只手不停动作著,一只反复揉弄著左右两边看起来有些过分红肿的乳头,另一只手,则不停的套弄欲望中心的位置,那种急迫的方式,不怎麽讲求技巧的手法,看上去并不是一场能达到肉体满足及享受的自慰,而更像是一种单纯的、机械的、甚至无意识的行为。似乎只是为了不断强迫自己射精,对自己进行某种惩罚而发起的动作。
    “如果替他担心的话,最好的做法是按他床头的呼叫器,可以叫护工来帮他打一针镇定剂。”
    房间里,另外一位病友在此时出声,打扰了龙龙的偷窥。
    寻声看过去,同样穿著病服躺在床上,与那个清秀少年不同,这人的感觉很有生气和活力,模样清爽得像个学生,甚至手里也还真的捧著一本书在看。
    他的床头病历卡上写著名字:水潇。
    很难想象,这名字给龙龙第一感觉是,女性化的有点变态。
    但他习惯了在遇到不明情况的时候,选择不动声色的沈默。听水潇那样说,却不肯贸然动作去帮那个发了疯不停折腾著的少年去按呼叫器,反而问道:“你为什麽不帮他按?”
    “我倒是不介意帮这个忙,可惜我脚上有伤,不想留下疤痕,所以敷了药,行动不便。被他哼哼呀呀的声音吵得头疼,正在这里发愁没有人来帮忙呢。不知道大家是不是都约好的一起出状况,最近医院人满为患,医生护士很难见到一个不说,连病房也紧缺,不是同类病症的患者,非要安插在一个房间,真不自在。”
    水潇说著说著,开始抱怨起来。
    “他得了什麽病?”龙龙於是抬手帮忙按了呼叫器,他很好奇那位不停折腾自己的疯子究竟是怎麽了。
    “谁知道,大概是……什麽什麽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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