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特意买的,好几盒跟贺颂那些玩具一起塞到行李角落,就是为了这一刻。
阮醉筠眼神迷离地拉住贺滕的手腕儿,扯着他不让他走,“插进来吧,没关系的,这几天是安全期……”
只要不内射就好了,开荤这么久,她也挺想尝尝没有任何阻隔被肉棒生插的滋味儿。
因为她这句话,贺颂他们两个简直要疯了,硕大的性器在她腿心来回戳刺,乱捅一通,顶的阮醉筠双腿大开,低低惊叫。
最先挤进小穴口的是贺滕,肿大饱满的蘑菇状龟头陷进肉穴,立刻就被甬道勾引吸附住,快感一拥而上,缠得贺滕没忍住闷哼一声。
内壁拼命的吸吮挤压,又黏又湿。贺滕挺着腰往里深捅一截,开疆破土般顶开层层褶皱——贺滕深吸一口气,哑着嗓子:“……小筠姐,你里面好热……好紧……”
那种温暖潮湿的、柱体被紧紧包裹的舒爽快感,从肉棒顶端一路传往全身——要命了。
阮醉筠半闭着眼,脸上早就潮红一片,也不知道是情欲烧的,还是热水熏的。
贺颂还在身后作怪,双手一刻不停地抚摸揉捏微弹软腻的乳球,抱着她舔弄敏感单薄的脊背。
他的吻好像比淋浴头下的热水更湿更热,后背一片不落地亲完了,趁阮醉筠被贺滕缓慢轻柔地抽插肏出淫水儿和细碎呻吟时,转战到脖颈处:“小筠姐,我想吃你的奶。”
他要吃奶。不能插穴,但也得叫她时时刻刻记住,就算被肏的意识迷离了也要记住,身体里可不止贺滕在干她,旁边还有他贺颂在等着。
他必须每分每秒都要有切实的参与感。
阮醉筠“嗯”一声,贺颂不依不饶地,伸着带水珠的手指插进她湿热的嘴里搅和抽插,浑像她身下那根一样的动作。
阮醉筠呜咽着,舌头裹紧了贺颂的指尖——被那样微妙的触感持续刺激着,贺颂身下一紧,忽然很想她帮他咬。
记得他们第一次三个人一起,她就是一边被贺滕干一边含着他的鸡巴,艰难又嘴馋地吞吞吐吐,吸得他腰眼发麻恨不得把囊袋都射空。
贺滕不知道什么时候抽插的速度开始变快了,阮醉筠断断续续的呻吟比刚才稍密集些,双手无措地搭在贺颂身上,又被他抓着摁在阴茎上。
淋浴头的哗哗水声丝毫盖不住肉体拍打的“啪啪”声,贺滕每次都抬着阮醉筠的屁股插进最深处,敏感甬道还来不及缓解被填满的快感,肉棒又抽出去一小半再猛肏进去——穴里的汁水绵密黏腻,被肉棍带出来再推进去,穴口都磨得微微发红。
阮醉筠被肏的舒服,闭着眼轻哼:“……嗯,别,别插那么深……”
看得出来很享受,不过贺滕有几下插得太深碰到她下沉的子宫口,让她微微有些受不了的恐惧感。
贺滕却被她那副深陷情欲的脸弄得更加躁动,脖子上隐隐显出青筋,劲瘦的腰耸得比刚才还快。
“啊……”暧昧的呻吟被顶撞得破碎,然后被贺颂一口堵在嘴里。
阮醉筠没功夫发觉贺颂是醋了,贺颂也没脸说,索性吻得阮醉筠喘不上来气以后,一边吃她的奶一边握着她的手帮他撸。
阮醉筠浑身上下所有的感官快感几乎被这两兄弟弄得无限延长了,那种好像怎么上升怎么堆积都没有上限的酥麻舒服,让她有点不知今夕何夕的上瘾。
贺颂用姐姐的手包着鸡巴搓了没两下,快感停滞在半空,他于是抱着阮醉筠坐他腿上,扶着阴茎在她眼前上下揉搓。
什么目的,显而易见。
阮醉筠睁眼,看了看眼前尺寸骇人的性器,竟然也没有怕,胸脯一起一伏间,她张了张嘴,细嫩的舌尖伸了出来——
贺颂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剩余一丝丝的理智瞬间被炸得支离破碎。
他摸了摸阮醉筠潮湿的头发,咬着下唇用阴茎去碰阮醉筠的嘴,前端受不住刺激挤出几滴前列腺液——进去以后贺颂脸上的表情立时变了,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隐忍着,没有随心所欲地在姐姐的小嘴里抽插。
阮醉筠下体被顶肏得不住出水儿,嘴里还含了一根儿,柔软的小舌头上下舔舐着铃口,间或吃力地吞咽着,表情迷离又脆弱。
贺颂低头死盯着阮醉筠,像是要把她挨肏时这副清纯易碎但又色情淫欲的表情永远记住——他挺腰浅浅地抽插着,没忍住接连倒抽起冷气。
贺滕进出得越来越快,在姐姐含着阴茎含糊不清的呜咽时,小穴也同步收紧蠕动起来,他疾风骤雨一样猛烈深插十几下,好不容易缓过那阵想射的过电感,低低地咒骂了句,“艹……”
怎么这么紧啊?贺滕插的魂儿都要颠了,浑浑噩噩的想:他要被姐姐的骚穴夹死了。
贺家这两兄弟在床上都不太爱说脏话,只是偶尔调情时会带点儿性器官的字眼,不过那点含荤量也无伤大雅——除非真是爽的要死了,才会咬着牙略带隐忍地说一些极其污秽的东西。
阮醉筠爽的喉咙里逸出哭腔,快感堆积到制高点,根本由不得她控制——突如其来的高潮了,小腿直打哆嗦,她脑子里像在放烟花,一片空白时,贺滕还在做最后冲刺,每下都戳在她甬道里最敏感那点。
是一种濒死地,
持续高潮的无助和恐惧感。偏偏她双手都被贺颂箍住,连抓个什么东西缓解快感都不能。
这样大开大合的肏干,贺滕的性快感来的更猛烈,阳具进出阴穴的速度快到仿佛有了残影,穴口被干得殷红外翻,淫水儿都快捣出浮沫——
“……要射了,要,啊……”
贺滕在最后一刻战栗着拔出阴茎,浊白的精液激射在阮醉筠肚子上,射程最远甚至飚到她胸前。贺颂还远没到射精那步,但俩兄弟都眼睁睁看着阮醉筠似痛苦似欢愉的顶了顶腰,像是在抖,下一秒从阴道口喷射出几缕明显的透明液体水柱,哗啦啦在空中流过去,落了一地。
阮醉筠潮喷了。
她嘴里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被撤走了,此时一脸潮红未散,疲惫地像是干了多累的体力活。
贺颂看她闭着眼气息不匀地喘,眼里除了情欲更多的是怜爱,他摸摸她汗湿的小脸,甚至没顾得上自己还没得到疏解的性器。
脏兮兮的、被射了一身精液的小筠姐也好可爱好色情啊。贺颂止不住地、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
他冲还在享受射精余韵的贺滕摆了摆手,示意对方过来抱好阮醉筠。两人位置调换以后,贺颂的目光聚焦在阮醉筠两腿之间还在不断翕动着,开开合合的穴口。ⓡομщēnщμ.dē(rouwenwu.de)
他眼里黑沉的欲色越来越浓。
贺颂扶着刚从阮醉筠嘴里抽出来的性器,还硬得很呢,抵在女人不断流水的穴口,“咕叽”一声,陷进肉洞里。
被轮番肏弄的阮醉筠还没回过神来,不懂为什么上一秒还在抱着她摸头发的贺颂怎么下一秒就挺着腰把鸡巴送进她穴里了——她带着哭腔的呻吟刚泄出来,贺颂已经一捣而入,立刻插到了底!
“啊!”阴道内壁剧烈紧缩起来,伴随着阮醉筠一声惊叫,贺颂一脸舒爽地抽插起来。
“噗呲噗呲……”
阮醉筠苦着脸,好像下一秒就要哭了。
“……怎么……这样,不是刚刚才做过一次……”阮醉筠忍不住控诉,委屈的话说到一半,又被身后换班的贺滕吻住。
贺颂循着记忆往阮醉筠最舒服的那片内壁戳刺,眼神淫欲的要命:“……一次怎么会够,这屋里可是有两个男人在……”
一次不够,一人一次也不够,如果时间没有尽头,他们真想一直按着她操进去,操到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操到她那张小嘴只剩下呻吟的力气。
女人的媚叫和男女交媾声持续回荡在整个浴室,不知道多了多久……
阮醉筠被洗干净抱到床上,通身赤裸着,趴在床上被贺颂后入。
手里还握着一根——坐在床边,用她的手聊以自慰的是贺滕。
贺颂在浴室已经射过一次,犹不满足,抱着阮醉筠出来以后,将人翻了个身就整个覆上去。
他竟像疯魔了一样,看着脸上一丝清明也没,满是性欲和迷乱,一边沉着腰醉倒在这场肉欲盛宴,一边附在阮醉筠耳边不断呢喃着词语,
“……小筠姐,我爱你……我爱你。”
贺颂插的且深且重,沉甸甸的睾丸随着不断进出捣肏的性器持续拍打在女人的屁股上。
阮醉筠早就被连续不断的性事和高潮消耗了大部分体力,被肏得意乱情迷几近昏厥;偶尔清醒,想逃,颤着声求饶,没往前爬几步就又被捉回去,更重更急地捅进子宫口。
贺颂真的被这样连续的快感逼得头皮发麻,但又丝毫不想停止。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爱还是欲,他早就对阮醉筠这个人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瘾欲。
永远无法消除。
直到——贺颂再次感到熟悉的、鸡巴微微痉挛的微痛快感时,阮醉筠已经上下起伏到眼神涣散了。
她的腿被抬到贺颂腰上围住,濒临高潮,她似乎隐隐约约听见对方的话,“一起去,一起……”
双双颤抖着下体高潮时,阮醉筠感觉到眼角生理性眼泪的湿润,那是种预感到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真的干死在床上的畏惧。
她眼睛和小穴同时克制不住地流出水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