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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家与李家是如今唯二住在宣城远郊尧村的两户人家,几年前新任县令于怀昌新官上任,大力发展城区的经济,各个城市之间贸易往来密切,连带着镖局事业攀升,押一趟镖最低也能得两钱银子,比辛辛苦苦种地,全靠着收成那几月才能拿到酬劳有吸引力多了。再不济者,也加入了赵府新编的生产队,他们相当于受赵府雇佣,粮食都上交赵府换取银钱。
    沉李两家的夫人自小便是闺中姐妹,成婚后也居住在邻间,两家的孩子更是从娘胎里便定了亲。
    李家是猎户,早年靠着当家人一首捕猎的好本事,是当时村里最富有的人家,但偏偏老天不开眼,李父在一次狩猎时不慎从断崖上摔了下来,命是保住了,但却瘸了一双腿,再无法打猎了,家中的重担都落到了李晟身上,他没有父亲的好本事,反而偏爱侍弄花草,虽也能赚些银两,但跟以往那些丰盛的猎物是完全无法比较的,幸而有沉家不离不弃的帮衬,李家这才勉强度过难关。
    然而这么辛苦维持的日子也好景不长,赵府招揽农户时,首先的条件便是先上交五旦米粮,恰逢沉家的小儿子沉弈修身患重病,家里的余粮几乎都拿去换了药材,根本拿不出那么多的粮食,无奈错失了时机,与赵府的招揽失之交臂。
    有了赵府的垄断,县城里只有少有的几间公家粮店可以收散户的粮食,但公家的店往往都不缺粮,这时候农户间就有了竞争,能让自己的粮食快速离手的唯一方法便是低价抛售,因此散户们即使将手中的粮食卖了出去,得到的钱也只是生产队中的一半甚至更少。
    沉家本就入不敷出,日子过的及其艰难,沉弈修又在这时染上恶疾,一夜之间几乎就将这个家压垮了。也正因为这样,沉婉玗才毅然决然的嫁进赵府,换来全家的安宁。
    赵府下聘的八百两银子不仅将沉弈修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也将两个穷困潦倒的家庭变的富足起来,原本破烂的土墙小屋已经修缮的焕然一新,李家夫妻虽不满沉家私自悔婚,却也无法抵抗银子带来的诱惑,是以两家表面上仿佛并未起隔阂,建房时更是索性直接建了一间大宅,两家之间只隔了一个通院。
    沉家为了沉婉玗出嫁后不受影响,硬是保密了她嫁予的人家,他们身处宣城的郊区,信息流通滞缓,若是有意隐瞒,李家根本无从得知沉婉玗的去向。
    他们虽有意见,但受惠于人是不争的事实,只能将不忿都憋在心里。
    沉家自从几日前沉婉玗传了要归家的消息来之后就一直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氛,她虽然已经出嫁,但沉氏夫妻还是心照不宣的在建新房时准备了她的房间,如今得知宝贝女儿不日就要归来,乐得沉夫人忙活了好几天,房中各式物品一应俱全,隔壁李夫人也来搭了几回手,但神情间总流露着忧愁。
    沉夫人本就觉得愧对好友,如今更是心里难受的慌,她抓紧了沉父的手叹息着说道:“等婉儿回来让她在李家院子里住几日吧,丽娘一直将她当亲生女儿看待,也算是给些慰藉。”
    沉父本也有此意,闻言直接便点头:“婉儿自小就与李家亲厚,想必不会有异议的。”
    二人一番商议,都觉此举可行,心中也不再纠结,很快就寻着机会和李家夫人说了此事,李夫人自是高兴得紧,连声答应着,两家人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其乐融融的时候。
    深秋的天黑的早了,太阳落山后没一会就完全暗了下来。李晟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停下,把马绳拴在了树上,又在周边寻了些干柴来架起了火堆。等到准备周全了,才回到马车上。
    黑暗的空间里只有暖炉燃着星星亮光,李晟点燃蜡烛,望向小榻上熟睡的人儿。
    沉婉玗是被一阵难耐的情热给扰醒的,身上压着一个壮硕的男子身躯,一边乳房正包裹在湿润的口腔里,略粗糙的舌苔剐蹭着敏感的乳尖儿,大张着的腿心噗嗤噗嗤的响着水声,男人双指合拢,正快速的抽插着殷红的花穴。
    迷糊的神智快速的被情欲唤醒,感受着快感在体内流窜。
    “嗯啊…晟哥,不可以…哈….不要戳那里….”
    李晟吐出一边被折磨得晶亮肿大的乳头,接着就将另一边含进了嘴中。手上动作丝毫没有因为沉婉玗的话而减缓,反而是认准了那一处猛力戳刺起来。
    “呃啊…”沉婉玗猛地扬起了纤细的脖颈,她秀眉微蹙,主动地款摆起腰肢来迎合男人的动作。
    李晟念着她下午被自己折腾了多时,现在还饿着肚子,竭力忍住了要好好肏她一回的念头,加快了速度让沉婉玗泄了出来。
    沉婉玗高潮刚过,浑身还酸软着,微眯着眼看李晟帮自己清理身子,她眼眶微微一热,拉过李晟在榻边坐下,柔荑就覆上了男人腿间肿肿的鼓包。李晟不自在的拉住她的手,耳根微热。“不碍事,你累了,要吃点东西。”
    沉婉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男人下午按着她办事的时候可不是这幅模样。她起身在老实巴交的男人嘴上吻了一下,微笑着说:“婉儿想帮你。”
    面带潮红的美人衣衫半解,挺着白嫩的胸乳娇羞的望着自己,李晟呼吸一滞,瞬间就将沉婉玗扑倒在了榻上。
    刚开荤不久的男人性欲尤其的旺盛,这一番操弄直叫美人哭哑了嗓子,等到沉婉玗受了李晟最后一点浓精,小肚子撑得微微鼓起时,外面已经明月高悬了。
    她迷迷糊糊着就要睡过去,被李晟硬拉起来喂了些点心和水。高大的男人将沉婉玗抱在怀中,看了一眼正流出浊液的红肿小穴,鬼使神差的用软枕垫高了沉婉玗的臀部,将剩下的精液全堵在了她的小腹中。
    沉婉玗再次醒来时是第二天初晨,天色刚刚泛白,马车内还昏暗着,只有车帘边缘泄进来点点光线。
    她微微一动,下体便流出些稀释的精水来。
    沉婉玗看着垫在小腹下的软枕,久久的失神。
    李晟趁着天色未亮捕了两条鱼回来,他没有父亲那般好本事,这两条鱼也是费了一番劲的,处理了之后用木棍串了架在了火堆旁。
    刚准备再去弄些清水来烧热了给沉婉玗清洗一下,就见车帘被从里掀开。
    “怎的不多歇会?”李晟连忙迎上去,欲接她下马车,沉婉玗面色一僵,微微退后一些,最后只搭着男人的手臂借了把力,刚刚落地,便无事发生般的径直向前走去了。
    “睡久了便有些乏了,出来透透气。”她语气轻松的说着,好似没看到怔愣在马车前的男人。李晟半晌才回过神,手足无措的用双手在身上擦了擦,“我烤了鱼,过会便能吃了。”
    “嗯。”沉婉玗低低的应了一声,两人在火堆旁相对而坐,久久无话。
    木柴顶端烧尽,发出轻微的断裂声,砸出最后的零星火星子来。
    那一点点火光印进沉婉玗眼中,像是最后的通牒。
    “晟哥…”她艰难的开口,“昨日之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吧…”
    一直垂头丧气的男人一愣,猛地抬头看向沉婉玗。她面色苍白,唇角的笑也仿佛带着苦味。
    “你我身份悬殊,早已不似从前,昨日…就当我报答你这些年的照顾…”
    沉婉玗心中酸苦,眼前水雾迷蒙。
    如若李晟只是迷恋这幅身子,她愿意枉顾世俗,承欢于他。
    但他想要个孩子。
    他需要的是一个贤良淑德,能相夫教子的妻子,而不是一个已为人妻还被公公奸淫的自己。
    李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他急促的喘着气,竭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以免做出伤害那人的举动来,他紧紧的握着拳,几乎咬牙切齿:“你从前说,不求富贵,只求一人相伴,一世安宁。如今,只过了数月锦衣玉食的日子,你就贪恋上了那荣华富贵是不是?”
    沉婉玗仓皇落下泪来,明知李晟误解了她的意思,却无从辩解。这样也罢,只要能让这傻子死心,当一回坏女人又何妨。
    见沉婉玗低头似是默认,李晟更是怒火中烧,他气极反笑,连声道:“好!好!好!”
    “你如今是那赵家的少奶奶,我只是一介奴仆,你我二人自然是身份悬殊。”
    他嗓音冷硬,“少奶奶放心,李晟自会将您平安送回家中,不会再作他想。”
    沉婉玗双唇几乎要被自己咬出血,她扯出一抹苦笑,颤声道:“如此便好。”
    自此,李晟真的安分的当了一路的家仆,不曾和沉婉玗多说一句。
    两家父母见自家两个孩子一起回来都大吃一惊,沉婉玗柔声解释了,李夫人倒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乐呵呵的拉着两人进门。
    沉家夫妇也是想女儿想的紧,有疑惑的地方也暂且放在了一边,一番庆祝自是不提。
    晚上沉婉玗和娘亲睡在了一处,母女俩说着体己话,只是可惜她那弟弟沉奕修如今入了宣城最好的学堂,每月才能回来一次,正好错过了沉婉玗这次归宁。
    沉母道,“反正那赵家离学堂也不远,你若有机会便可去看看修儿。”
    沉婉玗忆及自己在赵家的处境,面上强作笑意:“别了,让修儿认真念书吧,我就不去打扰他了。”
    不同于沉家这边的其乐融融,李家偌大的府邸,只前厅灯火通明。
    “她定是嫌弃我。”李晟垂头丧气。
    他已将事情完完整整的都告知了父母,李夫人惊怒,暗道这沉婉玗竟真是如此贪图富贵的绝情之人。
    她一边安抚着儿子,一边计上心来。“好晟儿,为娘识得一位神医,兴许他能有什么法子能让这婉玗怀上你的孩儿。”
    李晟嗤笑一声;“娘真是说笑,女子怀胎哪能这般容易。”
    李夫人反倒不然,“能还是不能,为娘明日去一问便知。如若真能让婉玗怀上你的孩儿,那咱们李家的种便能养在那大户人家,岂不是好事一桩。”
    “这…不太好吧。”李晟犹豫的道。
    一直沉默的李父冷哼一声,“有何不好?那丫头的肚子本该就是我们李家的,为你生个孩儿天经地义。我儿且安心,我跟你娘定会为你寻来法子。”
    李晟紧握双拳,内心挣扎着。然而心上人为自己孕育一个孩子的渴望还是占据了上风,他长舒一口气,“那就…拜托爹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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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一发剧情,本来想写个甜甜的初恋…结果失败了,只能让晟哥儿黑化了。
    好想赶快写到洛悠篇…好想写甜甜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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