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少女有些担心他。
十七听见柔软的嗓音终于回过神,刚刚被少女娇嫩的手心碰到自己硬的不行的性器,他被爽得厉害,竟然一点也没忍住像失禁了一般射了出来。
纯越没有听他回答,只是将手里滚烫发硬的性器从裤子里掏了出来,因为她手上裤子里都是黏糊糊的,有些难受。
十七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他从未想过这样的场景,哪怕在他最过分的梦里,肿得黑红的性器被少女白皙娇小的手握着,强烈的色差和大小对比让他眼眶充血,可身前的一切却是真真实实地发生了,藏在他心里最阴暗的地方一点点分崩离析,他可不可以更过分一些,他的无处安放的性器可以放到哪里?
只要在少女身上就好,手指里、大腿间,或者胸乳上,那个只能含住他一根手指的樱桃小口可以吗?或者,是他从未见过的地方,他连想象都想象不出来的隐秘之处。
十七为自己大脑里闪出来的这些想法而感到羞耻、愤怒,但下一秒他又难以自持地深深渴望着,他身体里仿佛住着两个他,不断拉扯折磨着自己。
纯越完全不知道身下的少年有多么纠结,她看着手中擎天的铁棒露出龟头带着一丝颤动往外分泌液体,她只觉得自己的下穴也呼吸着往外吐水,她褪下自己的衣物,将白里透红的裸体展现在少年眼前。
果然十七红着脸强装镇定垂下了眼睛,可少女就在他身前,他的眼睛往哪里放都能看见她漂亮又洁白的躯体。
纯越双腿跪在十七腰侧,扶住他翘得高高的肉棒,在自己小穴周围滑了滑,找准入口挤开两片肥厚的阴唇插了进去。
如雨的清液让男人进入她时没有那么艰难,但十七太紧张了,没有丝毫的经验,第一次入女人的阴道时他绷紧自己的身体,臀部使着力气坐在地上,明明是自己插进了少女的体内,除了性器硬得不像自己的之外,他的后穴竟也不停收缩,他全身使着劲,仿佛在战场一般。
纯越扶着十七腹部慢慢往下坐,很快她感觉到男人的龟头已经顶到自己宫口了,她不敢再往下坐,就这样在男人身上一上一下,像一只盛满水的玉瓶,四处溢水,她看着十七起伏的胸膛,一只手揉着自己敏感的红豆,在药性的刺激下泄了出来。
纯越体力很差,第一次泄出来就累得不行,她无力地一屁股坐了下去,男人粗长的性器一下刺到最深处,两人都毫无防备地呻吟出声。
“啊......”“哈......”
滚烫的春雨浇到肉柱上,十七爽得不行,但因为射过一回,他这时候还没到高潮,满头是汗的少女柔弱无骨地趴在他胸前,刚刚被花穴来回挤压吮吸的感觉让他难以忘怀,可现在少女累极了,他肉棒里囤积的精液射不出来也难受极了,他看着少女毛茸茸的脑袋随着他呼吸的起伏一起起伏,有什么液体顺着他的性器流到股间,他一动不敢动,等着少女的指示。
纯越歇了一会,感觉好多了,那种要撕裂她身体的燥意下去了很多,只还有一点点难受,她想再泄一回,而且十七也还硬着,肯定也不好受,但她实在有点累,身体甚至都软了,她在十七胸前抬起头:“十七,能不能你动,我有点累。”她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她主动的,这时候却还想着让别人出力。
他,他来动?怎么动?哪里动?十七此刻有点慌,他的大脑一片浆糊,完全不复平时保护公主时的机警清明。
是让他放在公主体内的那个东西动吗?怎么办,他不知道能不能控制它动,他暗暗使了些力气,真的在里面跳了一下,然后呢,还要做些什么?他此刻后悔极了平日里十一让他去青楼里喝花酒,给他一些奇奇怪怪的画本他都拒绝了,哪怕认真看过一眼也好。
纯越穴道里被撑得满满的,里面的肉棒还一跳一跳的,但等了一会也不见十七动作,她投去困惑的目光:“怎么了?”难道非得让她动吗?
十七的脸和耳朵都冒了烟似的红透了,是在月光下都能看出来的程度,他嘴唇张了好几下,最后以手掩面,结结巴巴地开口:“我......我,不会。”连“属下”都忘了自称。
纯越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此刻的十七实在是太纯情了,像一只可爱的大狗狗,忽略他偶尔在她花穴里跳动一下她实在想揉揉他的脑袋。
纯越尽量表现得自然:“就,你往上面抬,插几下。”
插?十七大概知道是用他的性器往少女身体里插了,但由他尊贵的公主说出来,他脸更红了,不自觉地咽了咽喉咙,他好没用,还得让公主教他。
十七一只手撑在身后,另一只手想扶住公主,他怕自己不小心,一抬身将公主颠下去,可理智提醒他:“不能碰公主。”哪怕他们现在做的事情已经是天下间最亲密的事情了。
他双手撑着地面,按照公主的指示小心翼翼地抬臀,两颗卵蛋在空中晃悠,怀中的少女被他顶到半空中又坐回去,伴随着令人心跳的哼声:“啊~快一点。”
十七的喉结滚动了两下,他开始持续地抬臀收臀,卵蛋不小心打在少女阴部发出“啪”的声音,十七立马看向公主,见少女眯着眼,溢出一声声舒服的呻吟,屁股也配合他小幅度地上下摆动,他放下心来,继续顶弄着,龟头冒出的浊液和少女小穴里淌出的蜜液混合被坚硬的肉棒来回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沉甸甸的囊袋也一下一下拍打在少女臀部,寂静广阔的和黑夜里,两个抛开一切的少年少女在月色下融为一体。
少年粗长的性器有力地贯穿少女稚嫩的身体,戳到敏感点时引得少女浑身颤抖,小穴紧缩:“嗯~轻点,十七!”
十七听着自己的名字从少女口中婉转地呻吟出,不禁头皮发麻,他不懂少女在性事上的口是心非,只怕伤到她,连忙收着点力气:“这样可以吗?”声音是他从未听到过的嘶哑。
这样缓慢又轻柔的动作倒让快到高潮的纯越有点上不来气,她吸着体内的肉棒,媚眼如丝:“再用力点。”
十七红着眼不再忍耐自己,双手搂住公主细软的腰肢,配合自己的腰臀将她上下颠簸,啪啪的声音更加响亮,频率也越来越快。
纯越被顶得像一艘在风浪里穿行的小舟,翻天覆地,风驰电掣,男人手上的茧子给她腰上带来酥麻,但更让她疯狂的是男人身下有力粗犷的动作,每一次都捅到最里面,刺得她小腹酸软,一股股蜜汁喷涌出来将她送向高潮。
“哈~啊!”
十七觉得今夜的他一定不是平日里那个恪守本分、谨小慎微的他,大概是被鬼神附体了,不然怎么会如此放肆,如此妄为地侵占公主的身体,那个遥不可及只敢在梦里直视的女孩。
此刻他像疯了一般将自己的性器插进公主娇嫩的小穴里,像一只疯牛在她身体里驰骋,一滩滩滚烫黏腻的蜜液兜头浇在他肿胀的性器上,敏感的马眼再也忍不住在少女子宫处射出一股股精液,十七控制不住自己抖动的性器吐出十几股浓精,使劲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喘气声在寂寥的黑夜里格外明显。
“哈......”
等他恢复意识后,怀中的少女已经合上双眼疲惫又安心地睡着了。
十七柔和地看着少女的侧脸,在黑夜中有一颗流星划过墨染的天空:神明啊,请让我永远待在我的公主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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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了,坐了一夜的火车,现在还在地铁上打盹,突然想起昨晚忘发文了,赶紧登上来,又累又困又饿,休息两天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