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夏脑袋都被顶在自己身体深处碾磨刮蹭的性器弄得晕晕乎乎的了,好不容易两条小细胳膊撑着桌子半直起腰,又立刻眼泪汪汪地伏下了身去。
“说说小穴最喜欢什么?”
大狐狸又开始摇着他的尾巴套路小白兔了。傅恒之明知纪夏快要高潮正是需要快感冲击的时候,却耐着性子将抽插的力度把握住,坏得明目张胆。
纪夏只感觉原本在身体里怎么动怎么舒服的硬物好像跟转了个性似的,就像是故意吊着她的胃口,每一下都顶得不是滋味儿。
“呜……”
她逐渐也有点回过味儿来了,强撑着手臂回过头用汪汪泪眼谴责大狐狸:“恒之、你……你好坏……”
傅恒之觉得自己可能有必要告诉小娇妻,在这种时候骂男人坏,不仅起不到谴责作用还很有可能引起反效果。
他在缓慢抽插的同时后腰也愈发紧绷,一边忍着还得一边对小娇妻循循善诱:“乖夏夏,就说一次,嗯?”
纪夏实在是被磨得受不了了,大脑不断发出空虚的信号让她渴望就现在被傅恒之狠狠地贯穿,用他那根粗壮的性器一次一次顶进她身体深处——
“小穴……”
脑海中闪过那些淫乱念头的瞬间身体中的空虚感再次挣脱束缚爆发了出来,纪夏第一次在与傅恒之的性事中体验到了如此强烈的急不可耐。
“小穴最喜欢……老公的、呜……肉棒……”
最后两个最让纪夏羞耻的字眼被她模模糊糊地带了过去,可傅恒之却依旧在话音未落之前握紧了她的臀瓣,直接一口气狠撞了进去。
31.怎么操
31.怎么操
纪夏呜咽了一声就直接高潮了出来,整个腰连带着圆润的臀瓣都颤着抖着,傅恒之哪怕已经操着性器退到了门口,只剩那颗头被她的软穴含着也已经足够难耐。
“乖夏夏。”
他索性将龟头也拔了出来,将纪夏翻了个个儿,又俯下身低头用唇瓣拭去她眼角的汗水和泪水,然后再慢慢对准纪夏腿间的缝隙缓缓插了回去。
这个过程极其考验意志力,尤其是纪夏今天显然格外敏感,一腔软肉吮吸收缩直教人恨不得直接把她操坏了去。
傅恒之再次碰到深处的时候额头上已经缀上了大颗的汗珠,空气中淫水的气味与纪夏身上柚子味的沐浴乳混在一起,形成更为甜媚的香。傅恒之吐息渐重,本在少女眼角处流连的双唇一点一点啄向了她的耳根。
那里也早已是一片赤红,被情欲的燎原火划归到了自己的领地之下。傅恒之舌尖卷着她的耳垂含入口中,用低哑的声线继续诱导:“夏夏,小穴是什么感觉?”
纪夏高潮过后又回到这样缓慢的节奏中去,敏感的肉壁在阴茎每一次进出都迸发出格外强烈的快感,让她无比沉迷。
“好、好酸……还……呜……好胀……”少女几乎快要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羞耻感,一切理智都要被那肉体最原始快乐冲刷掩盖陷入瘫痪,“恒之、恒之……我好麻……呜嗯……”
少女红着脸诚实地向傅恒之描述自己感觉的模样实在是可爱到了极点,傅恒之的手重新握住她惹人怜爱的小乳包,掌心不断推磨,再侧过去用拇指指腹揉搓她娇软的小乳粒儿。
“喜欢我轻一点操你还是狠狠的操你?”
上下两点的快感齐发,纪夏几乎在傅恒之的身下软成了一滩水,双眸含泪,一眨眼泪珠就顺着眼角滑入了发隙间消失不见。
“呜……都、哈嗯……都喜欢……”在这样被动又高频率的快感推动下,纪夏也说不出谎话,只是下意识地回避掉了那个最尖锐敏感的字眼。她一双小手紧紧地拉着傅恒之的浴衣衣领,用力得手指关节都泛起了白,指尖瑟缩颤抖得让人不自觉地就联想到她某一块滚烫柔软的深处部位。
“嗯?把话说完整。”
可傅恒之并不打算给她就这样逃过去的机会,他腰背紧绷出凌厉的线条,龟头深深地顶入了少女最敏感娇嫩的位置,不急着外退,却不断发力去磨蹭那让纪夏整个人都忍不住为之颤抖尖叫的软肉。
“呀啊……别……呜……”少女的声音在慌乱间都分开了叉,“恒之、呜啊啊……恒之怎么操我……我都……呜嗯……喜欢……”
她的腰腿整个都软得不行,想去勾傅恒之的腰都勾不住,只软软地滑下,再被傅恒之捞住脚踝一把扶了上去。
“乖夏夏。”
他终于落下奖励的一吻,手扶着榻榻米上的矮几往后一推,彻底将少女的身体放平了躺在地上,双手抱住她的臀瓣,紫红的性器被粉嫩的软肉含在中间进进出出,时隐时现。
粘稠的淫水从少女的粉穴中不断被挤压而出,夹杂着细细密密的气泡顺着纪夏的股沟滴落在她刚才坐过的印花坐垫上,洇出一个一个圆形的深色水迹。
男人深色的阴囊一次一次撞击在她穴口的嫩肉上,混着淫水发出无比清脆又黏合的声响。
“呜啊……呃啊啊……”
纪夏脊背紧绷的瞬间直接侧过了头去,张口喘息的同时一丝唾液也从她嘴角无声地流了出去。
事后,傅恒之不得不再次将已经累极了的少女抱进浴室。
纪夏玩了一天又承受了一场那样高强度的性爱早已是神情倦倦,她被傅恒之抱着同他一起坐进浴缸里,又突然想起他之前的问题。
他问的是“想说什么?”,是因为她张嘴却没有说话才问的。
“谢谢你,傅先生。”
纪夏嗓音哑哑的,她本是有些不好意思说的,可真说出来了的时候却只觉心头一松。
“谢谢你带我出来玩,我真的很开心……谢谢你。”
傅恒之闻言许久未动,然后才拥紧了她的腰将她的小脑袋瓜摁进怀里。
其实他才是应该说谢谢的人。
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看见哪怕在这样的环境下也能有绽放得如此纯真热烈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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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硬了
32.硬了
回国的前一天,纪夏和傅恒之又去了箱根找了一家温泉酒店住下,还没来得及去周围逛逛就接到了婶婶的电话。
“喂,夏夏啊。”
婶婶在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很亲切:“你姐姐前阵子给我打电话说还是准备回国发展了,前两天订的机票说是明天到,你问问恒之有没有时间,明天回家来见一面吃个饭。”
“抱歉婶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