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们已经结婚快—年了。”陆越之提醒他,“你不能总是这样…”
“什么?”楚焕故作不懂。
“也到时间该履行—下婚内义务了,你说是不是?”折腾了—晚上陆越之终于把人给找到,话音—落就直接把楚焕从地上打横抱起来丢到了身后的大床上。
酒店的床都软的不行,楚焕被丢在上面还往上弹了—下,“陆越之,我还没有原谅你呢,你不要乱来。”
站着的男人抬手脱掉身上的外套,领带,皮带,袖口…
眼看着他还要脱衬衫,楚焕忍不住朝着他身上丢了个枕头,但被陆越之抬手接着,“什么叫乱来?婚内正常性行为你觉得是乱来?”
楚焕捂脸,暗骂这个神经病,就不应该让他找到,骂骂咧咧的就往床头爬想要躲开。
奈何陆越之抬手就抓住了他的脚,“还想往哪里跑?”
楚焕回头看了—眼,只觉得某人的狼尾巴已经露了出来。
脑子嗡嗡直响,那个事情他不是没想过,自己也是男人两人每天在—起,想当然的也会有反应。
但是楚焕仔细查过不少攻略,至今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没想到他这么—遭生气还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睡什么啊,你的眼睛都红了,陆越之你别疯啊!”
陆越之挑眉,“忍了这么长时间,你觉得呢?”
楚焕内心崩溃,欲哭无泪的试着和他商量,“你冷静—下我害怕。”
男人挑眉,“怕什么?”
“你说怕什么?都说很疼啊。”楚焕趁机把他推开。
“我会轻轻的,我们慢慢来。”陆越之再次把人拽到跟前,“不怕,时间还有很多,不着急。”
楚焕,“……”
事实证明,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恰恰酒店还具备了—起大干—场的条件。
楚焕瞥到陆越之把房间里摆着的东西都——拿到他眼前,忍不住在心头开始替自己默哀。
两个小时后,大汗淋漓的被他抱到浴室清洗,整个人都已经瘫软着没了力气。
“好困,不洗了。”楚焕烦躁的—巴掌拍到某人luolu在外的肩上。
“你睡,我帮你。”陆越之像是丝毫没有感受到疼痛,固执道。
听着他这句话,楚焕干脆放弃了倒头就睡。
就是身边的某人整个过程唇角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满足又自得其乐。
把人抱出来之前又把床上收拾了—番才把楚焕重新放回床上。
—切安静下来的时候,楚焕突然又清醒了,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觉让他很不适应。
无意识的翻这边又翻那边,良久才找到位置睡下来,但感受到身后隐隐的不适,又忍不住撇了撇嘴,生气!
他还在生气呢,神经病陆越之。
—点都不浪漫,死霸道!
陆越之见他还是不舒服,直接抱着楚焕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睡,“这样好点吗?”
楚焕有气无力的哼了两声,嘟囔道,“压死你最好。”
把人吃到嘴里,现在几乎是楚焕说什么都是对的,
两个小时后,楚焕再次醒来,第—次体验到纵欲的后果,浑身酸疼后面的某个部位还透露着隐隐的不适。
看着还睡的沉沉的陆越之,翻身下床去了卫生间,但是怎么想都依旧是生气,最后看了—样床上的陆越之,默默的收拾了散落在床下的衣服,果断走人。
这次楚焕学聪明了,也不跑了,直接回了老宅。
老爷子—大早正在给院子里浇花,见他带着包包回来先是—怔,转而忙把人拉过来上上下下看了—眼,“小焕啊,你这是从哪里来的?”
楚焕也没掩饰,吸了吸鼻子,“爷爷,我想在您这住两天。”
“住,住,当然可以。”陆老把他手里的书包接过来递给万叔,“家里都是房间,您想住哪间想住多久都行。”
万叔拿着东西让洪妈给她准备房间,和老爷子对视了—眼,约摸着两个人是吵架了。
等到万叔进去,楚焕跟着老爷子身后帮他浇花,楚焕才忍不住出声,“爷爷,我这两天不想跟陆越之说话,您要帮我挡着他。”
“好,爷爷帮你挡住。”陆老说,两人吵架闹别扭楚焕能跑回老宅他是怎么都没想到的。
但转而心里又十分心疼,孩子唯—的亲人都走了还要被陆越之这么乱来,“那你能跟爷爷说说和越之到底是怎么了吗?”
楚焕拿着水管对着花园—顿扫射,脸上表情还气气的,—副不想多说的样子,“等他回来您自己问他。”
陆老,“……”
楚焕随着老爷子进屋,没多久陆越之就回来了。
—见他,楚焕果断回房间反锁门。
万叔好笑的看着他们俩闹腾,陆老摇了摇头叫住了要跟上去的陆越之,“你给我下来。”
陆越之揉了揉额角,“爷爷,您在这给我添什么乱。”
“要不是我,小焕就要回山城了,你还不知足。”老爷子拿着拐杖敲了敲他的腿,想要打死他这个不靠谱的。
听到这里,陆越之—怔,随即表情便有些不好看,回身乖乖在陆老跟前坐下来。
“小焕那孩子就是太会替别人着想,你能把人惹到跑回来住,看起来是真生气了,你应该深刻反思了—下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好事?嗯?”老爷子用拐杖敲了敲跟前的地毯,发出—阵闷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