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阔心里暗草一声,赶紧应她:“听听听,你这小麻花坏心思怎么这么多。”
他掀了被子一角钻进去四肢缠住她,满足地长舒口气,追问自己的福利问题:“咱们下一次什么时候约?”
卖身契都签了,怎么也该让他享受点实质性福利待遇。
“下一次再说吧,我学习很忙的。”
她糯糯地回答,沈阔只觉身中一箭,葱白的手指又戳他的胸口,紧跟着问他:“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
沈阔调整呼吸,依旧无法控制咬牙切齿,手掌抓到她一只乳房狠捏了一下,她疼得脸皱成一团,“哥哥坏……”
“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就敢跟我上床?”
她委屈地说:“你自己又没告诉过我……”
“……”
沈阔回忆了下,他似乎确实没提过,这小麻花见他都是哥哥长哥哥短,他这情哥哥当地乐在其中无法自拔,反倒把自己大名给忘了。
想到这里,他下床捡起裤子摸出自己的身份证扔给她,傲慢地命令说:“看好记牢了,你男人叫沈阔。”
她笑嘻嘻地拿着他的身份证,问道:“那我以后叫哥哥还是沈阔嘛?”
沈阔重新钻到被子里,大夏天的跟个冻死鬼一样非要搂着人家,没好气地回:“叫沈哥哥。”
“不要,太拗口啦。”
她打量他以前的证件照,故意刺激他:“哥哥,你以前好胖哦,那就叫你沈胖胖好了。”
“你眼瞎了吧,哪胖了,只是还没完全张开而已。”
他伸手要夺回自己的身份证,唐饴蜷缩成一团捂在肚子下偏不给他,沈阔翻了个身压在她上方,一手挠她痒痒一手她肚子底下,她咯咯直笑上气不接下气,他扭胯摩擦她的屁股威胁:“给不给,不给哥哥提枪干你了。”
“还你还你,不能干的,糖糖还痛呢。”
唐饴把他的身份证还给他,经过这一闹,两人间的关系一下亲昵不少,无形中也淡化了她被破处的疼痛,唐饴枕着他一只胳膊,麻花辫早就散开铺在脑后,跟他确认道:“那我以后就是哥哥的女朋友了嘛?”
他阴狠的眼神瞪她:“难道你还要当炮友?”
“嘻嘻,知道了。”
她往他怀里拱,一条腿伸到他胯下摩擦他又昂扬的物件,“等糖糖不疼了,再帮哥哥治它。”
而现在嘛……
沈阔痛苦地一皱眉,掀被子又冲进了卫生间。
PO18饴糖(校园1v1h)哥哥的屁股很弹(h)
哥哥的屁股很弹(h)
周一下午,唐饴第二节是体育课,做完拉伸运动后,惯常地绕着足球场跑八百米,沈阔前一天威逼利诱搞来了她的课表,老早骑着电瓶车以巡逻为由过去等待,嘴里叼根青草,两腿交叠吊儿郎当地靠坐在电瓶车上,要不是身上还穿着保安制服,活脱脱像个混进学校的社会小流氓。
蓝天白云,时不时一阵凉爽的微风拂面,看着一群小崽子在太阳底下奔跑,自己却站在树荫底下乘凉,谁不感叹一句年轻真好呢。
惬意,他非常惬意。
乘凉的树就在塑胶跑道旁边,唐饴跑经过时沈阔刻意吹了声口哨,她面色不改若无其事地跑过,却引来了旁人的频频侧目,同样的,也吸引了他们体育老师的目光,对方走上前来,围绕着转了两圈,沈阔暗道不妙,跨坐上电瓶车就要撤,对方先一步拦住他去路,“沈阔你怎么来尚德当保安了?”
他扯出个尴尬却不失礼貌的笑脸,干巴巴地喊:“王老师。”
来人四十岁出头,正是他高中的班主任,班上人称王要命,虽然不知道怎么从一中换来了尚德,但老王必然还是那个老王,沈阔在他手里吃过不少苦头,现在可不打算久留。
“那我先走了。”
跨上电瓶车急匆匆地就要走,被对方一把拉住,“别走别走啊,好久不见聊一聊,你怎么来尚德当保安了。”
对方沉思一瞬,猜测道:“你家破产了?”
沈阔扭转过头翻了个白眼:“不是。”
“那我知道了,一定是被你爷爷赶出了沈家。”
“……”
md,他有这么混吗!
这时跑完八百米的学生崽们一窝蜂围了过来,有女生认出了沈阔,指指点点地说:“这不是那个被摸屁股的小帅哥吗?”
“是他,还穿着保安制服呢,错不了。”
唐饴也在其中,手掩着嘴自以为小声地补充了句:“我也摸了,哥哥的屁股很有弹性的。”
沈阔面部抽搐,这群女学生色胆包天了,忍无可忍正要发作,老王一手搭他肩膀上,痛心疾首地感慨:“所以让你们要好好学习,这个哥哥以前是王老师班上的学生,也就比你们大三届而已,不好好学习被家里赶出来,年纪轻轻只能当保安,你们一定要引以为戒。”
周围的学生崽纷纷点头,沈阔郁结于胸深吸口气,正要开口解释自己没有被赶出沈家,老王吩咐了句“自由活动”,拍拍他的肩膀转身走了,听到可以自由活动,其他学生也一窝蜂散开。
“……”
解释无门,沈阔面无表情虚张着嘴,想不通自己干嘛要来这边受罪,简直是奇耻大辱。
唐饴不知他心中所想,走近他手指戳他屁股,重重地点头:“果然很弹,像果冻一样。”
“……”
虎落平阳被犬欺,沈阔转过脸来,克制满腔的怒火剜她一眼:“上车。”
不打不长记性,他今天就让她见识下是果冻还是铁杵。
她欢欣雀跃地上了车后座边问:“哥哥要送我回教学楼嘛?”
沈阔等她坐稳,车子刷地启动,面上划过狠笑:“想得美,送到哥哥床上去。”
唐饴抱紧他的腰:“可是下一节是班会课,班主任会来的。”
“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今天这一炮,干定了。
门卫室的内间,校服和门卫制服甩了一地,一米多的小床里,唐饴赤裸身子面朝上方躺着,内裤可怜兮兮地挂在脚踝处,四肢紧紧地缠住上方的男人,面色潮红急促地呼吸,“…万一…有人进来…啊…怎么办……”
“谁会这么没眼见?”
床摇得这么响,是个成年人都还知道屋子里在干女人。
“专心点,哥哥干爽了就放你走,要不然把你洞肏烂。”
沈阔一手揉弄她的乳一手掐她的臀,喘息粗气挺动腰胯冲刺,红黑色的钢枪整根送入又整根抽出,每次插入都把她的小腹顶得拢起,抽身时枪把晶亮亮的全是她的水,狭窄的甬道口被撑圆,细缝处不断有水慢溢出来。
“你要把糖糖玩坏了…糖糖就告你…嗯…玩忽职守…啊…侵犯未成年……”
沈阔心里低咒,猛地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