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停棹原以为这样已经足够荒唐,谁知她接来的动作才真是让人难以继续忍耐。
桑如忽而蹲到桌子底去,手却始终没松开。她将己置入他腿间,乖顺地伏在膝上,抬眼往上瞧时神情显得纯情又充斥爱欲。
周停棹全身都紧绷起来, 胯瞬时胀得更为难受。
他紧抿着唇,终于扔笔,双手分别握住她的,沉声道:起来。
不要。
她也强硬,话音刚落便像非要他作对似的继续动起手腕,裤子的布料被压在手,紧紧实实缚住他的性器。
毒蛇吐着信子将猎物一圈圈收紧,周停棹只觉己快要无法由呼吸。
他使更多力气将她作乱的手制住,垂落的视线暗流涌动。
起来。周停棹又说。
不要,她眼睛居然一子红了,绵绵软软地控诉,你凶我!
周停棹立刻不知道拿什方法对她,只苍白道:没有
她嘴角委屈地向微弯,好看的眉头也微微皱起,不理会他的反驳,道:你还骗我了。
骗你什?
桑如作势欲从他手里挣开,没逃脱,微抬颌示意:喏,你说不拦我,现在又不让我动。
记忆里是有这一段,作茧缚。
视线与她的相缠,在空气中无声缠斗,周停棹喉结滚动一,终于败阵来。
他松开钳制住她的手,放回桌面上去,重新把笔拿起来。
不碰她,不阻止她,那忽视她还不行吗?
显然不行。
以不去看,窸窸窣窣的声音却在方响个不停,动静不大,却足以让人分心。
她见他退让,便越发肆无忌惮。
周停棹忽觉腰间泛起一片痒意,是她摸到这里。她在将他的裤腰往扒开,里头有什遮挡,不过一条单薄的内裤,而她已经凑近过来,湿热的气息穿透布料,尽数喷洒在他的性器上。
很近。甚至他只要抬起一点身子,就把性器戳到她的嘴边。
周停棹攥紧了手心,他的推拒原来比己想的还没有信服力,非常耻的是,接来会怎样,他居然在期待。
桑如见他回去做题,心想他天怎这难撩。
周停棹总是忍耐的,但人总有临界点,她总找到他的临界点,然后看他撕掉正经的面具,看他崩溃,看他颤抖着射精。
然而见到宽松裤子里的状况,桑如不由地笑声。
确实嘴硬,鸡更硬。
她再次抬眼看他,周停棹脸部线条冷硬地紧绷着,连这样的角度都好看。
她隔着内裤去揉那根硬挺的肉棒,再然后突然侧低头就这样舔上去。
几乎舔上的瞬间,周停棹发低低的闷哼。
她的每一步动作都有迹循,从只是伸尖来试探着舔,得心应手后很快探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