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秋狐疑看想姜语,她摸着自己已经有些凸起的肚子,“买衣服是当时顺手的事,我这个人有个护短的毛病,见不得那样,至于你说的撑腰,这样的生活是她选的,要撑腰,那也不是我。”
她把笔记本拿起站了起来,“你大概搞错了,自始至终我从没想过认她,我不认她不是因为自己,只是为我爸鸣不平罢了。”说完李月秋就不愿再和姜语聊聊了。
后来她才晓得姜语问的那些话并不是要证明什么,也不是让她站队,只不过是单纯的“色令智昏”,不想因为任珑的关系,而把和大有哥把关系断了,毕竟她要拿捏收拾的是李月秋血缘上的亲妈,也是李大有的大伯娘。
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如今老余都已经和任珑有了两个孩子,就像李月秋说的,姜语也只是在为她死去的母亲鸣不平罢了,同时她只是觉得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是不配过上和乐日子的。
和姜语聊完,李月秋打着哈欠上了楼,她最近总是犯困的很,房间里陈立根正在看书,伏案而坐显得他背部线条流畅笔直,他只随意的套了一件褂子,李月秋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人,贴着人的脖颈腻腻乎乎的喊:“陈立根。”
三个字一如往常一样喊的人心肝都颤了颤。
陈立根手中在钢笔停住,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墨汁味道,他问:“饿了?”
“不饿,刚刚还喝了一碗紫米粥,饱着呢。”李月秋小幅度的摇了摇头,厨房里专门给她开了小灶,一整天都是在给她弄吃的,她不饿。
李月秋手绕在陈立根的脖颈上抱着人,葱段似的手腕透着点微微的凉度,贴着陈立根滚烫的喉结处,倒是升腾的更滚烫了一些。
她抱着人的脖颈不撒手,软绵绵的像是一块香甜的膏脂,她扫了一眼陈立根桌上摊开的书,上面密密麻麻的有数字有英文,她看的眼睛痛,也不大能看懂,学医的书可比她学的管理难多的。
她视线盯着桌上的书本,但一双手却是极其的不安分,从喉结一直挪到了陈立根心脏跳动的月匈口,手还是直接从褂子里面进去的,就这么正大光明的馋自己老公的身子。
“陈立根,我现在怀孕辛苦,你是不是该满足我一切需要。”她声音带着一道道的小勾子,贴着陈立根的耳根慢悠悠的说话,吐气如兰。
从怀孕到现在两人确实没有再亲近过了,秋秋既然说出这样的话,就证明秋秋有需求。
陈立根喉结重重的滚动了一下,咔的一下把钢笔帽拧紧了起来,蓦的转身一把把背后的人抱在腿上,低垂着眸子看着怀里的人。
身为丈夫他确实应该满足妻子的一切需要。
第135章 这都晓得讨好汉子给汉子洗脚了……
看陈立根抱着自己的架势,李月秋就知道这人是答应了,她在心里给自己鼓了个掌,怪不得说怀孕的女人就是当老佛爷的命,家里人人都得让着。
她滑溜的从陈立根怀里逃开,以一个极快的速度跑出屋外,生怕人万一过一会改主意了。
陈立根都没反应过来,秋秋这是什么意思,不过脑子里下意识闪过了念头是怀着孕怎么能跑这么快,要仔细肚子的娃崽。
但李月秋脚步飞快,早跑出屋了,陈立根只来得及唬着声说一句,“秋秋,慢点!”
“知道了。”李月秋清脆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像是一个清脆悦耳的小铃铛。
没过几分钟,李月秋高高兴兴的回来了,手里还端着个牡丹花底的搪瓷盆,搪瓷盆边搭着一块粉黄色的毛巾,她兴冲冲的把搪瓷盆摆着陈立根的面前,然后蹲在陈立根的面前,小下巴搁在人的膝盖上,滚水似的眸子透亮得簇着光。
陈立根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他嘴角紧张的抿了下,很快大手的掌心都出汗了,他讨的婆娘也太知道讨人稀罕喜欢了。
虽说使力的是他,但这事说来还是身为男人的他占便宜,秋秋想和他睡觉,这都晓得讨好汉子给汉子洗脚了。
说难听一点,陈立根这会有些飘飘欲仙摸不着北了。
找不着北的陈立根的大脚趾在鞋里不动声色的使劲了扣了两下,之后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声,就把脚从鞋子里脱了出来,但才把鞋子的后跟蹬掉,下巴搁在他膝盖上的李月秋就往他手里塞了一把剪刀。
陈立根蹬脚的动作停了,他低头看着手里的剪刀,“?”
这是一把大剪刀,刀锋很锋利,平时被装在针线篮子里用来剪裁衣裳布料。
这把剪刀这会出现在他的手里是极其不合时宜的。
陈立根闹不明白,秋秋想睡他,用剪刀做甚。
而李月秋很快给了他答案,她笑眯眯的背过身去,黑色的头发柔顺的披散在肩头,李月秋撩起自己几缕长发,声音带着跃跃欲试的劲,“给我剪漂亮一点,到下巴一点的位置,记得用湿毛巾给我擦碎头发。”
陈立根:“……”
剪漂亮点,用湿毛巾擦碎头发……
陈立根的视线终于从手里的剪刀上挪开了,他看向那个盆边搭着一块毛巾的搪瓷盆,他以为搪瓷盆是秋秋用来给他倒洗脚水,至于毛巾是给他擦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