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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太久?三天的时间算很久吗?陈立根是用什么概念来衡量这个时间的,这才三天……三天没同床很奇怪吗?
    这不是挺正常的嘛,李月秋没问过别人,不知道别家新婚夫妻是怎样相处的,更不会去问人这档子事,她又不是缺心眼,把床头的事讲给别人听,没有任何消息来源的李月秋不禁在想,别人家的汉子丈夫会不会也像陈立根一样没羞没臊。
    不过当陈立根用那腔带着沙哑的声喊她名字的时候,李月秋像是捋顺了猫的猫咪,咬了下唇瓣,嘟囔着话说:“你以前都不用这东西。”
    “今天不是你的安全期。”
    陈立根懒洋洋的笑了一下,笑容并不深也没有达到眼底,他把手中的“气球”硬塞了李月秋的手心。
    所以说自从陈立根进了医科大学懂的可真多,他以前可老实了,都不可这样,来省城都变“坏”了,还掐好日子说什么安全期,李月秋比较马虎,从来不记这些东西,有时候连自己来例假的时间都会不记得,有次在学校里,还是陈立根来给她送了垫的东西。
    更让人尴尬的是,往常都是用月经布的,不晓得陈立根用了什么渠道搞了两包卫生巾来,这玩意可是贵东西,陈立根当时把卫生巾给了她,等在厕所门口寸步不离,还教李月秋那东西展开之后贴紧,怎么怎么用来这。
    他一个大男人丝毫没有尴尬和害臊,门神一样站在女厕所门口,别的李月秋不晓得,但之后李月秋感觉自己出名的紧了。
    上个厕所都要老公寸步不离的在门口等,她是黏人精吗?
    不,她不是,她可是打算要养陈立根的女人。
    “你没听说过安全期也不是绝对的安全吗?”
    李月秋小声的嘀咕和反驳,什么安全不安全的,她又不是医生大夫,虽然不懂这些,但世界上哪有那么绝对的事情啊,陈立根就是想干那档子事,找借口呢,男人都是一个样,坏死了。
    不过细想想,自从高考过后到现在的时间也不短了,她和陈立根感情好,陈立根可不清心寡欲,和她经常胡闹,要是好好的形容一下,估摸着不能用经常来形容了,可都这样了但好像一次都没有中标过,明明陈立根每次都……
    李月秋羞红的甩了甩脸,都这么久了,她都没注意自己的肚子到现在可是什么反应都没有,要论说起来陈立根所说的安全期是真的安全的。
    “你就是欺负人,我不想和你睡觉了,你起开。”他脸皮可真厚,花花肠子,作弄自己,这四只装的“气球”他丢着自个用吧。
    但陈立根已经不听自家媳妇的话了,开始自顾的就开始脱上衣,这是不让睡也要睡了。
    李月秋就是一朵从小精心养护着的娇花,被宠着惯着,就怕没仔细照顾好,而陈立根说粗糙一点是天生天养,小时候是过了几年的好日子,肚子能吃饱,但他之后吃的苦头远比那几年的好日子多了去了,现在即使鲤鱼跃龙门现在是体面的医科大学学生,比以前的狗崽子不知道体面了多少,但本质上来说,他就是一个觊觎娇花的“强盗”。
    强盗本质上能干好事吗?不能,而且又是自家名正言顺的婆娘,他紧着宝贝的同时也不忘给自己谋福利。
    更何况现在他仗着这朵花稀罕他,还真是显露了骨子里的劣根性,颇有种“肆无忌惮”的感觉。
    陈立根手脚快,衣服往上随手一撩就脱掉了上衣,上衣脱掉后露出的精壮的上身,腹部肌肉线条分明硬朗,线条流畅的像是一座古希腊的雕像。
    李月秋一下眼珠就挪不开了,不仅挪不开了,眼珠还微微发亮,即使亮的也不甚明显,但真是成功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番小动作自然被陈立根看在了眼里,他几乎是微不可察的把背脊打的直直的,抬头挺胸,力求自己看上去精神抖擞,尽管也没做什么花里胡哨的动作,但就像是,雄,性在,雌,性面前求偶一样,疯狂展示自己。
    身上结实的肌肉仿佛都在跳跃着力量的美感。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陈立根才觉得自己的身板还是有点用的,因为秋秋喜欢,那就没白长。
    然而就在陈立根开始,解,裤,腰,带,的时候,李月秋忽的抓住了他光,裸的小臂,手指因为难受都绷的褪了血色,接着捂着心口干呕了起来。
    “……”陈立根解.裤.腰.带.的手停住了,动作停的那叫一个僵硬。
    一瞬间他怀疑起了自己的身板,怀疑起了自己,但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李月秋干呕了几下,另一只手里还捏着被陈立根硬塞的“气球”,她呕的眼泪花都要出来了。
    但什么都呕不出来。
    陈立根立马就窜了起来,给人披上衣服,背着人就冲出去找医院。
    省城地势宽阔,比小地方方便了不止一点半点,他们住的这个地方交通也很方便,出门就是大马路,只花了几分钟陈立根就把人送到了医院。
    可把人送到医院,省城的医院人满为患,看诊的人太多了,李月秋因为发干呕蔫蔫的没力气,前面却还有好多病人排着,不晓得排到自己得什么时候了,她拽着陈立根的衣角哼了几声,浑身哪哪都难受。
    陈立根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手从发丝略过,他把人直接抱在自己的怀里,让人靠着他躺一会。
    “陈立根?”走廊里一个中年的医生看到陈立根后走了过来,待看清我在他怀里的人,一直细白如玉的手拽着人的袖子,她问道:“来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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