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看不见的藤蔓,从虚空而来,摩挲着他的脸颊,从脖颈钻入衣服内,缠绕在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它们抚摸、吮吸、挤压、揉弄着这具年轻的躯体。分出细小的藤蔓缠在乳头上,根须从乳孔中钻入,慢慢抽动着,疼痛、酸麻让夏奇颤抖着,微微张开嘴,然而一根藤蔓趁机插入,缠上了可怜的舌头,刮弄着口腔的上下颚,甚至伸到了喉咙口,戳弄着那敏感的地方,令他不由自主地发出闷闷的咳嗽。
“怎幺了感冒了吗”同事转过来问他,他赶紧摇头,却说不出话来,同事还在关心地看着他,伸手想碰他的额头,他吓了一跳,这时,藤蔓松开了他的舌,他含糊地回答:“没什幺,我困了,想睡一会儿。”
“哦,那好吧。”同事转回去了,夏奇咬紧了唇,拳头攥紧又松开,两根藤蔓,一根绵绵密密的缠绕着他的阴茎,时松时紧,就好像是女人的阴道一般给与他极大的快感,然而它分出了几根细细的分枝从马眼钻入了阴茎内部,一根不断延长,直直插入了膀胱之中,尿液倾泻而出,却没有滴落,而是被藤蔓一滴不剩地吸收了,但就算如此,在众人面前失禁的羞耻感和恐惧感依旧牢牢把持着夏奇的心灵。还有两根藤蔓,从输精管窜入,进入了阴囊之中,贪婪地吞噬着阴囊里的精液,射精是很爽快的事情,但这样被吸精却让他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酸胀和疼痛,本能地挺动腰身,却什幺都射不出来。
而另一根粗大藤蔓也许那时主体吧从腰部延伸,穿过会阴,探入了肛门当中。它实在是太粗了,夏奇以为自己的肛门已经被撕裂了,其实还没有,但是肛门艰难地吞咽了这根藤蔓以后,被撑到了极薄的一层,甚至渗出了几缕血丝。而藤蔓持续地向肛道深处延伸,夏奇当时恐惧极了,难道它要把自己捅穿吗藤蔓塞满了直肠,然后突破了乙状结肠的出口,进入到了大肠之中,停了下来。似乎是为了安抚他,藤蔓分出了一些根须和分枝,在肠道上捻揉按弄着,特别是前列腺,受到了完美的照顾,藤蔓张开了头部的裂隙,狠狠地咬住了这个敏感的地方,令夏奇极大地震动了一下,然后进行了大力的吮吸和撞击。剧烈的快感席卷了夏奇的全身,源源不绝的高氵朝一次又一次的到来,却不能得到哪怕一次发泄,最后叠加成了可怕的高氵朝地狱。
到了下班的时间了,同事见他似乎睡得很沉,没有喊他,径直回家了。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夏奇依旧趴在桌上,沉浸在这极度的快感中。
隐形的藤蔓簇拥着他,他的全身被藤蔓密密麻麻包裹起来,腋下、指缝、腰腹、双脚没有一处是空闲的,好像是无数唇舌和手指在肌肤上吮吸、舔舐、抚摸一般,他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藤蔓带动他的身体向着目的地前进,而在别人看来,这个小伙子似乎是没睡醒一样,看起来疲惫得很。
到了家,夏奇艰难地爬上了床铺,倒了下去。尿道、肛门和乳头里的藤蔓依旧孜孜不倦地爱抚着他的身体,激起他身体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其余的藤蔓则忙碌着,脱下了他的衣服,放在一边叠好,然后贴紧了他的皮肤,慢慢摩挲着,带起一阵阵温柔而舒适的感觉。
夏奇疲惫的陷入了梦乡中,在梦中,他摆脱了藤蔓,过上了正常的生活。
到了晚上六点,夏奇睡醒了,但他依旧很累,根本不想动弹哪怕一根手指。藤蔓舒展着枝叶,充斥着这个房间的每一个地方,在夏奇看来,他购置的这个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小房间变成了恐怖的地狱。他躺在床上,目光呆滞,头脑一片空白,压根不想思考。
肚腹轰鸣,他饿了,也很渴,但他不想动。藤蔓殷勤地给他倒了一杯水,甚至贴心地将温度降到了适合的程度,背后的藤蔓支撑着他坐了起来,杯子被送到了嘴边,他却不想张口。一根藤蔓吸取了水,插入他的口中,将甘甜的液体灌了进去,他本能地吞咽着,很快将一杯水喝得干干净净。厨房里传来刀切菜的声音和碗碟碰撞的声音,但他知道里面没有人,几根藤蔓飞舞在空中正在做菜。电视机被打开了,遥控器被讨好地送到了他手边,几包零食和垃圾桶也被运了过来。夏奇面无表情,根本不想理它。
也许应该辞职了,他想,这几天上司训斥了他很多次,因为他总是在上班的时候睡觉,做事的时候总是出错,存款还有很大的一笔,够他无忧无虑的生活到老了,而这个怪物,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他的。
菜色做好了,夏奇想要起身,但来自尿道和肛门的绵密快感让他两腿发软,差点就摔在了地上,被藤蔓赶紧接住了,送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他喘着气,无神的睁着眼睛,茫然地低下头,看见自己的尿道口被翠绿的藤蔓撑到能够容纳两指出入的地步,而肛门更是夸张,几乎可以塞入一个拳头了,两根粗壮的藤蔓在这两个地方不断进出耸动着,黄澄澄的尿液、白浊的精液和透明的肠液在藤蔓中流动,被虚空不见处的根茎吸收。他握着这两根藤蔓,试图抽出来,但很快两手就被其余的藤蔓缠上,拉到一旁,十根手指被一一缠绕,掌心、手腕被顶弄轻啄,紧接着是两腿和双足,他完全陷入了藤蔓的包围,怎幺也挣脱不了。
这一餐吃得十分艰难,无尽的高氵朝席卷了他,使他只能张开嘴急促地喘息。藤蔓将食物送到他嘴边,耐心地等待着他偶尔的咀嚼和吞咽,等到他吃饱,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
看了一会电视其实他根本记不清看了什幺了,然后藤蔓送他到了洗手间,花洒被打开,沐浴乳被缓慢地涂抹了全身,接着就是漫长的搓揉和按摩过程,整整持续半小时的爱抚,夏奇抽动着身体,精液甚至没法射出阴囊,就被藤蔓吸收干净,他只能用用肛门高氵朝,于是肠液源源不绝的涌出肛口,让藤蔓喝了个饱。
再度回到床上,夏奇昏昏沉沉地闭上眼,在睡着之前,他听见一个细微的、似曾相识的声音说了一声:“晚安,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