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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精生性恶劣,上千年道行的蛇精更是变着法子玩弄嬉笑他,仿佛时时刻刻都能从阴泽源的身上寻到天大的乐子。阴泽源没法子,本身便是个闷罐子,遇见这等男女情色之事更是如一张白纸仍君磨墨提笔,忍气吞声又怨这身子从中品出了几分痛快之感。
    几日来潜移默化的变化更是让阴泽源无地自容,阴阳调和的体质极易被勾起欢欲,外加蛇青偏偏刻意找寻一些滋阴补肾的食材,光是喝那合欢花蜜炖的甜汤便已有六盏下肚,夜夜邪火从生的他不得不黏着蛇青支支吾吾地求他帮忙。
    借那淫魔的话来说,他是发骚,接着始作俑者又摆出自作大方的姿态替他泄欲让阴泽源哑口无言,可被伺候舒服的身子又逃不过蛇青的眼,掐着肥软的阴户净在他的耳边说些淫词秽语,自己却又在强烈的快感中连连高潮。
    唯一古怪的是那蛇精至今都未彻底强要了他,仅仅是逼着他发骚发浪再用灵巧的手指与蛇尾挑逗得他几度丢盔弃甲,小肉户更是被调戏得愈发不知足起来。
    这夜阴泽源被食补勾出的欲望又起来了,可蛇青却迟迟不做表示,只是侧躺在他身侧,蛇尾尖尖轻扫过他细滑的小腿。阴泽源试图自己压制那淫欲,不一会便熬不住这合欢花蜜的性子,自甘堕落地爬到蛇青身上,虽不言不语,但双腿交错磨蹭的动作早已暴露了他自己。
    阴泽源脑袋昏昏胀胀,搂着他的身子,嘴唇摸索着凑到他的下巴,像头讨奶吃的崽子一样一蹭一蹭地磨着蛇青。
    “忍不住了?”蛇青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
    “嗯。”阴泽源又讨好地蹭了一会儿他,握着男人的手希望他能帮自己纾解欲望。
    “骚货。”
    听到男人嘴里羞辱人的话他也不敢气恼,只是身子又痒又烫,心里的委屈和生理的需要让阴泽源睁着一双泪眼婆娑的眼睛,不一会儿便哭了。
    说是哭了倒是像需要疼爱而作出的撒娇,阴泽源整个人粉粉嫩嫩的,乖巧温顺地骑在蛇青身上,腼腆的性子让他不同其他妖艳贱货一样会对着男人直言浮浪不经的话,不过这纯情小白花的模样倒是更能讨蛇青欢心。
    今日他特意为阴泽源加重了药性,连浴身泡汤都为他准备药包,所以眼下小男人黏黏糊糊发情的模样也是预料之内。前几日指交与尾交的效果不错,女穴虽仍娇嫩小巧但已经食髓知味,待日后第一泡阳精喂入只会越来越淫乱。他两指拨开那湿软如鲍肉一般的外阴,盯着那红艳艳的穴口,正下流地吐出一滩又一滩淫水,翕和得如嗷嗷待哺的小嘴,而那放浪穴嘴的主人正被情欲来回折磨,腿肉打颤个不停。
    “放松些。”蛇青拍了拍他骚浪的臀肉,小男人娇嗲的时候暴露在空气中的女穴更是疯狂地一张一合,好不贪吃。
    蛇青腾出一只手凭空取出一男阴形状的玉势,透白的玉势将男人拟态的阴茎打磨得精巧,柱身的沟壑与龟头都像模像样,勃起状态非比寻常粗长的阴茎乍一眼骇人极了,可阴泽源惊吓有余竟多了渴望,然是被情欲折磨透顶才起了平常根本不敢起的心思。
    蛇青自然知悉他的动态,那精神的女穴可不会骗人,他轻笑一声,掰开湿漉漉的肉穴将那玉势抵在流水的逼口,慢慢碾磨着嫣红的穴眼。
    “唔嗯…”阴泽源被磨得直呻吟,女穴被那惊人的玉势碾磨,穴口传来丝丝快感,可快感之余是一重又一重的搔痒与空虚。他两条腿抖得厉害,而蛇青依旧在自己湿热的穴眼打转,偶尔磨深了龟头浅插进入,身子一下子更难耐了。
    “蛇青,啊…”阴泽源细软的小手抓着蛇青,被欺负惨了哭得满面泪痕的小脸红扑扑的,只是一味地喊着他的名字,“蛇青,蛇青…”
    蛇青咂嘴,处子就是清纯,身子远比那倔强的嘴要坦率多了,“别叫唤了,马上让你舒服。”
    硕大的玉势就这么毫无预兆地顶进了阴泽源的体内,细窄的阴道瞬间殷勤地缠了上来将那玉势给紧紧咬住,小小的穴口却被撑到巨大,仿佛连那淫水都是硬挤着小穴微乎其微的缝隙流地出来。而阴泽源更是被插得闭不拢嘴,唾液沿着嘴角淌下,红润的嘴唇发出断断续续的呵呵声,一双杏眼倒豆子般流着情欲的泪水,神情痛苦又参杂着餍足,朱唇一句话都说不出。
    若不是蛇青的长尾抵着他,小男人早就被突然的进入逼得滚落玉床,颤巍巍的腿肉如今都抖个不停,下身的女穴倒是将那惊人的玉势吞吐得有模有样。唯有蛇青知晓那玉势与自己的男根比起来根本不足挂齿,可对这小处子仍旧是狠了,蛇青仔细检查了那肉穴,确认并无撕裂的痕迹,便由着他去了。
    再过几日便是蛇青正式进入发情期的时刻,放在他人身上短暂的适应期和过量滋补的食材,少说让正常的阳刚男人虚弱昏迷,严重者更有暴血身亡,好在阴泽源资质不同寻常,刚转化为双儿却适应得比女儿身还要强。奈何再优质的条件若要初次纳入蛇青的阴茎都是吃力的,这玉势也是为后几日真枪实弹的交合所做的准备,否则这少女般的阴穴定受不了蛇青的凌虐。
    蛇青看着情欲稍退的阴泽源,将那玉势深深又按进了阴泽源的花穴内,引得他娇喘连连,缩着穴口直接高潮了,“今夜你便含着这玉势入睡,这玉势怎说也是上好的汉白玉所制,与那合欢花蜜相对,这冷热交替定把你伺候得快活似神仙。”
    泄了一次后的阴泽源头脑稍微清醒了些,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蛇青所言所语,面红耳赤地轻声询问,“这一晚上也…”
    想到要被这淫秽的玉势堵着肉穴一晚上,阴泽源便羞耻得不行,可下身被那花蜜又折磨得火热,小穴贪恋着玉石冰凉的触感,人性的道德感和最原始的快感左右一齐抽打着他,在心理上便把他击溃了。
    “嫌久?”蛇青揉了一把阴泽源淋漓的阴户,对着他拉扯着自己手指上沾染的情液,“瞧你骚浪肉穴的模样,倒是欢腾得很。”阿璃
    阴泽源不说话了,这几日来他多少摸透了蛇青的性子,与他顶嘴往往得不到好果子吃,不如沉默随了他的心意倒能让他早些解放自己,少些折腾。
    “这玉势你还得再含着三日,不得掉落,不过我看你这饥渴的穴儿,倒是巴不得每时每刻都吃着,倒是让我少了吃不紧的担心。”
    阴泽源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情欲中的眸子除了娇气以外一点威慑力都无,他小声嘟囔着,“就不能不,不含着这个吗?”
    耳尖的蛇青听到了他的埋怨,冷笑一声,“不含着?那等到三日后你被我开苞,还不得给我活活操死。”
    “你,你…”
    小处子结巴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自己臊红着一张脸转过身去,下身倒是老老实实地含着那玉势,生怕真如蛇青所言自己在合欢第一夜便被做昏过去。毕竟按蛇青的性子定是不管不顾一做到底,他可不想成为被活活操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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