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体。
"呃啊..."谢长安随之仰颈,颈线格外漂亮,青筋跳动如鼓,细密的汗从上面缓缓下沁。
傅望之的一双墨眸愈发深沉,无尽的欲望在其中沸腾,叫嚣。结实有力的身体将谢长安死死锁在身下。
他俯下身来张牙啃咬着谢长安背后鲜明凸起的蝴蝶骨,挺胯狠狠撞进更深的湿热之处。
谢长安狼狠咬住下唇,腿根肌肉紧紧崩成有力线条,大腿隐约发颤,胯下性器因兴奋而硬得贴上小腹。
欢愉如水将二人紧密裹缠,酥痒的快感从尾椎一寸寸爬上谢长安的全身,激得他眼眶通红,逼他失控叫喘,听得窗外
明月都带了羞意。
令人害臊的拍肉声夹杂着阵阵水声徘徊在寝屋中,湿黏的肠液依附在傅望之粗大坚硬的性器上,谢长安被操得发抖,挣扎着扭动身体却像主动迎合。放荡的狐性被操得原形毕露,将他溺入爱欲几近窒息。不知过了多久,伴着低沉而压抑一声嘶吼,谢长安终究是射在了傅望之的床上,他的胸膛剧烈张动,上一秒还有劲晃动的腰瞬间软塌了下去,视线因高潮而模糊不堪。
谢长安脑子很乱,他不敢承认他很爽。
甚至......
可以再来一次。
傅望之按着谢长安干了一夜,本是叮嘱自己谢长安是人类,当适度纵欲好好怜惜,却不想他竟然极其耐.操,整夜精力充沛。
谢长安心里头是五味杂陈,怨不怨傅望之都不是那么回事儿,谁叫他自个还贼爽来着。
但是吧,他一大老爷们的被人按着反复.操,忒跌份儿了!
更何况自个是只活了上百年的狐狸精,平常任谁都是客客气气的,被个区区凡人给按床上办了…
妈的,烦!
谢长安自个咋想都想不明白,咋想也不开窍,索性就跟傅望之玩躲猫猫。
有时瞅见傅望之去归去来兮楼寻他,一群莺莺燕燕环着他撩扯,竟然还有那么点儿吃味。
有次他瞅见归去来兮楼里俩男的进房了,抖着退犹豫了好半天,放下美人偷偷摸摸地跑过去听人墙角,末了还寻思着这男的活儿不比傅望之好,不咋持久。
等他回过神来意识到想的啥,臊得想给自己个大嘴巴子。
那夜谢长安蹲在旮旯听了一整宿俩大老爷们的甜言蜜语,也没听腻,他打心眼里觉着吧,这样儿也挺好的。
后来谢长安就有点想念傅望之了,可那天他把人家挺好看的一颗头给抡流血了,脖子还掐出挺深的淤青,他不咋好意思见人。
就只能寻思着等个契机,等傅望之来找他,他好顺着台阶溜达下来。
结果,傅望之不找了。
把谢长安给愁的呀。
这天谢长安做了梦,梦见狐族,梦见父母,无数场景若走马呼啸而过,不相称的声与像错乱交叠在一起,在他的脑中炸裂,沸腾。
他没有感触,只是会冷。
谢长安从小到大没有家的概念,反正他们狐狸都是独居,自个划地盘,自个谋生,跟谁有没有过亲情感情,也不甚重要。
但是他怕寂寞。
后来有条鲤鱼精告诉他,人间最热闹,前两天刚有个妖奔着去了。
他一寻思,逮了三只鸡当盘缠,动身就走,一夜行千里,直奔京都。
谢长安梦醒了,正好是破晓,初日曈曚,晨光熹微。
他住的地方是没有鸡啼鸣的,敢啼鸣的鸡都被他吃了。
傅望之大清早的就听见有人敲院门,推门就见着谢长安倚着门柱,冲他嘿嘿的笑,然后兀自摆手打招呼。
傅望之一时半会有些没反应过来,愣怔地瞧着谢长安那张脸。
谢长安搓了搓手,有些许子吞吞吐吐“你那只宝贝镯子是不是祖传要娶妻来着?”
傅望之下意识把谢长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以为谢长安又去偷了一圈嫁妆。还顺道在人紧实挺翘的臀上多停了几眼,滑了滑喉结,礼貌性地微硬。
“是。”
“傅兄,你看那镯子我也赔不了了。”谢长安眼珠提溜一转,吭吭唧唧的用贼小的声说了句“赔你个媳妇儿呗……”
“甚么?”傅望之没听清,真没听清。
“老子他娘的赔你个媳妇儿,贼俊!”谢长安把脖一梗,抱着个肩,扬着下巴冲傅望之嚷嚷。
引得去早市买菜的大妈频频瞩目。
傅望之面露些许疑色,视线跃过谢长安四处瞧了瞧,严肃问道“哪呢?”
谢长安哑言,心里头狠狠呸了句:傅望之,你丫真行!扭头就走。
却见傅望之从身后一把勒住谢长安的劲腰带入怀中,捏了捏人腰间软.肉,侧过头去啃人耳尖,问道“媳妇儿,何时过门?”
谢长安咧嘴一乐,呲了满口白牙。
两个老妖怪同时动了凡心,决定成婚。
无父无母无媒人。
谢长安不戴凤冠不顶红盖头,便是两位俊新郎怒马鲜衣,走了过场,对着天地拜了堂。
不求荣华富贵,不求高官加爵,但求从此恩爱两不疑,白首共到老。
话说回来,傅望之本是想许给谢长安一个大阵仗的婚礼。别人十里红妆他便百里,别人五箱聘礼他便五十箱,别人百人迎亲他便千人。
但转念想到谢长安是从不结婚的乡下来,怕他心里有压力,便贴心地作罢。
成婚那日,上好的竹叶青黄金液摆上了桌,两位红衣公子这才想起家中无菜肴,便邀了厨子到家中,这厨子算是人世间二人婚礼的唯一客人,也可算作见证人。厨子也是兴奋,做的第一道菜便是拿手的红焖鲤鱼。
夜里洞房,傅望之将谢长安来回操|了个够,末了趁谢长安累睡着,将蛇纹玉镯套在了他手腕上。不想谢长安没睡死,一睁眼瞅见玉镯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如此,二人兢兢业业的过日子,夜里宣|淫,白日睡大觉。直到三天后,谢长安率先思虑到了钱财一事。
他是想随手点石成金,可傅望之又不傻,若是起了疑心该当如何。
谢长安托着脑袋瓜子、拧紧眉头,神情肃穆地陷入焦虑。
傅望之一醒来,就见谢长安翘着二郎腿坐在梨花木交椅上,精明的小脑袋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傅望之本想走去予以相公的关怀,抬头间却突觉屋内情形不对。房梁上黑雾盘旋,隐隐约约,似有愈积愈浓之势,屋内养的几株娇娆鸢尾低头发蔫,正是逼近枯萎。
是妖气过重。
傅望之不作声色,心底凉了透,他本以为自己掩饰的够好。
于是傅望之也坐下来,摩挲着手中象牙扳指,陷入沉思。
二人不发一言,也顾不得思量对方,便是相对静坐,各怀心事,念妖人之情当如何走下去。
谢长安要赚钱,可他不识字,也无甚本事。不欲入朝为官,也无心仗剑天涯,只恋市井吵闹。
先是跑去能说会道地给人叭叭了两天山间怪谈,而人们只是听和笑,不解钱囊。他便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