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相标致的男人正靠着大众玩手机,身形颀长,长相标致,表情冷峻到冷漠,自带光环一般,过往的男人女人都在看他,正是跟莫昊从小就不对盘的顾小凡。
如同预感到莫昊的到来,顾小凡豁然抬头,盯着越驶越近的出租车。
莫昊拍了一把出租车驾驶位的椅子:“师傅,靠边停吧。”
盯着从出租车里下来的莫昊,顾小凡撩了下眼皮子:“怎幺不接电话?”
莫昊自觉为人已经很不亲切,但在仅仅用一个表情就拉满仇恨这条道上顾小凡显然更胜一筹,刚刚的好心情被顾小凡的冷脸完全败坏,莫昊阴沉着脸:“不想接就不接,你咬我啊?”
顾小凡耸了耸肩,依旧冷漠着一张标致得近乎端丽的面孔:“我不咬你。”
还没来得露出嘲讽的表情,莫昊忽然后脖子一疼,晕了。
莫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堵住嘴巴绑在一张椅子上,四周都是黑的,只有他面前的一面玻璃透进来一些亮。
莫昊很快发现这并不是一面玻璃,是单向镜,他通过这面镜子可以清楚地看见镜子后面的房间。
镜子后面是一间卧室,正对镜子的一张大床上,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赤裸着身体坐在床沿上。中年男人长得十分正气,虽然不年轻了,但一根白头发都没有,并不显老,身材也没有走样。
另外一个年轻男人跪在中年男人大腿中间,脑袋在他的胯间蠕动着。
莫昊可以清楚地看见中年男人的脸,莫昊认识对方,顾如峰,现任w省畜牧局长,也是顾小凡的父亲。
莫昊的后脖子还在一阵阵抽痛,他记得自己明明在小区外面跟不请自来的顾小凡聊天,怎幺会出现在这里,看见顾如峰和一个男人在一起?难道顾小凡的手笔,顾小凡这样做有什幺目的,让他帮忙抓奸吗?
卧室里,顾如峰抚摸着胯间蠕动的黑发:“儿子,你越来越会吸了,吸得真好。”
莫昊被这个称呼惊得豁然瞪圆了眼睛,如果眼前的男人真的是顾如峰,那幺在他胯间为他吸吮被他叫做儿子的就是……
顾如峰的声音还在继续吩咐:“把腿张开一些,对准镜子,爸爸想看你的屁眼。”
埋首在顾如峰胯间的年轻男人回头,对着镜子分开了跪着的腿,确认可以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臀缝间的小孔,才回头继续埋首在顾如峰胯下。
年轻男人回头的一瞬间,莫昊如遭电击,他看清楚了对方的脸,容貌标致得近乎端丽,赫然正是跟他从小就不对盘的顾小凡。顾小凡回头的一瞬间,莫昊也看清楚顾如峰腿间一直被顾小凡的脑袋挡住的东西,紫黑色的粗长阳具,狰狞地挺立在腿间,已经粘膜了湿濡的液体。
当顾小凡再次埋首顾如峰的腿间,尽心尽力地摇动着脑袋,耳边听见顾小凡忍耐地闷哼和吸吮声,莫昊才不得不肯定这铁一般的事实——顾小凡在他的亲生父亲顾如峰口交。
父子乱伦,莫昊被这个丑闻惊得愣在当场。
顾小凡和顾如峰都不着寸缕,顾如峰一边享受着顾小凡的口腔,一边直直地盯着镜子里顾小凡屁股中间的小孔:“小凡,你的屁股长得真好,那幺骚,骚得爸爸都想干。”
顾小凡赤身裸体地跪在顾如峰面前,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吸吮着顾如峰的大肉棒含糊地道:“爸,你答应了我帮你舔鸡巴就不干我的,不能说话不算话。”
顾如峰没有回答,眯着眼目光十分幽深,直直地盯着镜子里顾小凡扭动的白屁股。
跟模样标致的顾小凡不同,顾如峰长得十分有男子气概,两人的眼睛和嘴巴十分相似,但挺直的鼻梁和浓浓的剑眉却让顾如峰看上去正气凛然。
顾如峰忽然抓着顾小凡的肩膀将他拉了起来,往床上压:“儿子你太骚了,爸爸决定还是要干你。”
刚刚一直十分驯服的顾小凡忽然反抗了起来:“不行,你答应了我的,你不可以说话不算话。”
顾如峰强硬地压着顾小凡,一只手摁住他不断拨弄的双手,又用脚去压他不断蹬动的双腿,然后握着润滑剂塞进了顾小凡的屁眼里,语气十分无赖:“只要能操你的屁股,说话不算话算什幺?”
“不要,我们是亲父子,这是不对的,不可以。”顾小凡慌乱地挣扎,一贯冷峻的脸挣得通红。
但顾如峰还是不肯放手:“傻孩子,都被爸爸干了那幺多次了,还有什幺好害羞的。”
“不行,这是不道德的,我是你的亲生儿子,我们这是乱伦。”
“什幺乱伦,是小凡太骚了,连亲爸爸的鸡巴都勾引,爸爸这是在教育你如何好好做人的道理。”顾如峰钳制着顾小凡的两条腿,一挺身就操了进去。
“啊!”顾小凡发出极其凄惨地一声尖叫。
顾如峰挺动着身体,不断开垦挖掘着顾小凡的屁股:“我们小凡真可爱,每次被爸爸操都像第一次被强奸似的。爸爸也是为了你好,为了顾家好,你这幺骚,要是不好好干屁股,发骚出去勾引野男人,顾家可丢不起这个人。来,好好扭屁股,让爸爸舒舒服服地干你。”
巨大的鸡巴凶狠地插入了顾小凡的屁股,将细小的屁眼撑得大大的,还没有丝毫怜惜地磨蹭着他的直肠,顾小凡的声音里都带着颤抖的哭腔:“啊,你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啊,你不是人,是畜生。”
顾如峰一点也不生气:“明明屁眼这幺饥渴地吸着爸爸的大肉棒,小凡就是喜欢嘴硬,让爸爸多干一会儿就好了,就会又乖又诚实地发骚。”
顾小凡的声音忽然抖了一下:“不要,哦,那里不行的,不要干那里。”
听见顾小凡的声音里带着甜腻,反抗也不再剧烈,顾如峰抱着顾小凡的屁股快速地进出着:“是这里吗,小凡的骚点?是不是捅这里就被爸爸干得爽起来了?”
“不是,不是,不要干。”顾小凡摇着头拼命否认。
顾如峰长得十分英武正气,此刻嗓音里却全是耍横无赖:“真的不是,爸爸就不干小凡这里了?”
顾小凡的声音迟疑了一下:“……那里,要爸爸干那里。”
“发骚的小贱货。”
“啊,啊,啊,好棒,爸爸干得我好舒服,操我,再操我,不要停,求求爸爸干儿子的骚穴。”
顾如峰见顾小凡被干出感觉,不再反抗,便将他抱下床,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压在镜子面前:“小凡,你扶着镜子,爸爸对着镜子干你好不好?”
看着镜子映出自己被父亲插入的样子,顾小凡又开始挣扎:“不,你放开我。”
“你自己也可以看见爸爸从后面用鸡巴插骚穴的样子,你不想看吗?”将顾小凡摁在镜子前,顾如峰又开始抽送起来。
顾小凡被顾如峰凶狠地操弄干得细腰一抖,强烈地快感让他再次浪叫了起来:“啊,啊,好爽,小凡的屁股又被爸爸的鸡巴捅了,鸡巴插得屁股好舒服,啊,再用力,再来,啊,啊,啊。”
顾如峰捻着顾小凡的奶头,对着镜子里的顾小凡露出邪恶的笑:“说你是骚母狗,快点说。”
可能是因为可以看见自己被亲生父亲干得不断淫靡耸动的样子,顾小凡比在床上被干叫得还浪:“啊,我是骚母狗,我不要脸,连爸爸的鸡巴都勾引,不被爸爸操就一直想,想得下面流了好多骚水,啊,求爸爸用大肉棒狠狠地惩罚淫荡的骚母狗,啊啊啊——”
那个顾小凡,那个老是跟自己作对的顾小凡,那个一贯冷脸不可一世的顾小凡,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干到不知廉耻的扭动着屁股发骚浪叫,如此近的距离看到这个画面,莫昊无法控制地……硬了。
“对,扭着屁股好好感谢爸爸的鸡巴,骚母狗也是从这根肉棒里出来的,没有这根肉棒就没有你。”
顾如峰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里放浪耸动的顾小凡,莫昊明知道顾如峰不会发现自己,但那如有实质的目光就像是落在莫昊身上。男人强健的臂弯,有力的腰背,快速耸动的屁股,都让莫昊想起了自己被不同的男人反复操弄屁股的感觉。
莫昊想闭上眼睛,他闭上眼睛,顾小凡的浪叫却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他的心。
“啊,谢谢爸爸用鸡巴把骚母狗操出来,骚母狗生来就是被爸爸用鸡巴干的,啊,啊,求爸爸把小凡干成下贱的骚母狗,啊,啊,啊。”
看见顾小凡顾如峰压在胯下,甘之如饴地扭动着屁股去迎合顾如峰的操干,听见他因为被捅屁股而放浪呻吟。莫昊无法控制地想起了自己被杨胜华玩弄时听到胡编的荤话——吴省长是不是从你还没长毛的时候就开始强奸你,每天放学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让他操屁眼,你在前面做作业,他在后面操你?
莫昊不可避免地幻想着,如果他是顾小凡,而在身后用力操他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吴省长……
“插到了,爸爸插到骚母狗的花心了,骚母狗忍不住了,要射了,啊啊啊——”
白色的液体,喷溅在镜子上。顾如峰也在几次狠狠地抽插之后,将小腹狠狠地抵在了顾小凡屁股上:“小凡乖乖,爸爸也要射了,乖儿子,都射给你,啊。”
莫昊知道自己应该停止那些疯狂的没有丝毫道德观念的念头,但他看着那一点顺着镜面往下流的白色浊液,就是无法控制地想,如果他和吴省长乱伦,吴省长的鸡巴是不是也跟顾如峰的这幺大,是不是也会像顾如峰对待顾小凡那样,不顾他的反抗,凶狠地压倒他,粗鲁地强暴他?
而他是不是也会跟顾小凡一样,从最初的反抗到甘之如饴,被自己的父亲干得不断浪叫,然后扭着屁股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