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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在迷离的灯光下,晋远自信放肆律动的模样太魅惑了,即使是他也不由得被深深地牵引着。
    为了防止晋远不被别人窥觑,江鹤咬了咬牙,解开了正经扣好的西服扣子,露出里面的白衬衫,将西服衣袖挽至手肘处,一把揽过晋远的腰,全身紧贴着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周围的那些视线,这是他的人。
    果不其然,一旦晋远被打上他的标签,顿时那些令人烦躁的视线就少了一大半。
    突然被江鹤桎梏腰,他身上温热的气息贴在自己身上,清新淡雅的体香也萦绕在自己的鼻端,晋远不由得愣了愣。
    旋即感受到江鹤身上的衣服摩挲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他立马兴奋了起来,回勾着他的脖颈,腿贴着他的西装裤,尽情地在他身上扭动起来。
    迪吧里嘈杂的音乐,朦胧的灯光,漫天的纸片在天空撒下,他们瘾在人群中尽情地放恣着自己。
    这一刻他们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的性别,放下了所有烦恼的,不开心的,只记得紧贴着对方,暧昧交换间,彼此带给彼此的快乐。
    嗨了不知道多久,两人逐渐逃离开人群,在迪吧暗淡的过道里紧搂着对方,忘情地接着吻,即使有偶尔路过的人,也不用理会。
    紧张、兴奋的情绪不断刺激着他们的兴奋神经,让原本就快乐的事变得更加快乐了。
    江鹤紧贴着晋远,感受到他的渴望,晋远笑吻着他,一边拥着他向过道尽头的洗手间而去。
    撩人而暗昧地扯着他的领带,将他拉进洗手间的隔间里,狭小的空间里,晋远的脸颊靠在他的肩膀上,唇瓣贴着他的耳廓,舌尖轻舔着他的耳背。
    感受着人在自己怀里轻颤,修长的手指攀上他的衬衣,食指顺着衬衣衣领下的扣子,一颗颗往下落。
    氤氲到了极致。
    晋远挑着眼尾在江鹤耳边低哑地问他:“舒服么?”
    江鹤舒服地仰起脖颈,脑袋贴在隔间的门板上,温润的眼眸中蕴着水气,姣好的唇形里微微吐出低压的呼吸,虽然没有回答,但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晋远坐了下去,仰视着江鹤,咬住了拉链下拉。啪地一声。
    江鹤垂眸望着拍在晋远脸上的东西,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后,呼吸乱了又乱地微微错开身,哑了哑嗓:“不玩这个。”
    他舍不得。
    舍不得让晋远给他做这个。
    “就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晋远瞧着江鹤撩人地颤了颤眼睫,“做人不可以太双标哦。”
    说完便认真地低下了头。
    这一幕太具有冲击力了,江鹤头皮发麻的同时,晋远每一次的深含就断掉一根他的紧绷的神经,不知道多久过去,他终于承受不住了,理智彻底被抛弃了,指尖伸入了晋远的发丝中。
    一道低吟声后。
    晋远混乱着一张魅惑的脸,舔了舔唇,抬睫望向江鹤,挑着眼尾,戏谑道:“味道不错。”
    江鹤失神地看着,呼吸一滞,取出手帕替晋远擦拭干净,低头再次吻住了他。
    晋远嗅着江鹤身上的味道,扣住江鹤的手:“回家。”
    一路飞奔回家,一进入家门,两人就犹如干柴一般,拥抱着对方,一点就着。
    晋远搂着江鹤的脖子,勾着他的舌尖,激烈地接着吻,空旷而寂静的客厅里都是他们接吻的声音。
    慢慢地,晋远松开紧咬住江鹤的唇,吻着他的下巴,性感的凸出的喉结,满意地听着他的粗喘声加重,唇齿不断下滑,来到他敞开的两颗扣子的衬衣衣领处,正要用咬开他的衬衣扣子时,江鹤却突然制止了他的动作。
    晋远抬头,轻喘着问道:“怎么?”
    江鹤滚了滚喉,压下喘息声,温润的眼眸里浮上几分笑意:“明天还想偷偷爬起来贴膏药?”
    晋远:“……”
    瞬间,晋远就尴尬到了头皮发麻,脸色也涨红到了脖子根。
    他以为江鹤不知道的。
    结果江鹤不仅什么都知道,还偷偷看他笑话!
    这比在全家人面前社死还要尴尬,他都可以尴尬到原地去世了,晋远的自尊心在这一刻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受伤。
    见晋远久久不说话,知道他在想什么的江鹤,凑近他,温柔的吻了吻他:“没有笑话你的意思。”
    晋远偏了偏唇,不相信。
    “没有的,”江鹤追着他的唇,继续吻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交给我来,你不仅更舒服,还可以不用贴膏药。”
    晋远没太明白他的意思:“什么?”
    江鹤用了点力,将他抱起,吻着他的脸颊向楼上走去:“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突然被江鹤整个人像抱小孩一样抱起,晋远吓了一跳,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去。
    “别动。”江鹤停下脚步,稳了稳呼吸,晋远虽然纤细,但他骨骼也不轻,抱起来并没有那么轻松,他一动很容易导致他重心不稳,两个人一起从楼梯上滚下去。
    晋远感受到江鹤摇摇欲坠的身体,不敢再乱动了,任由他一步一步地将他抱上楼,走进卧室,丢进床里。
    被人从高处丢下去,晋远的脑袋晕乎了一下,还没等他从床上爬起来,下一刻,江鹤就伸手解开了自己的领带,将他牢牢地压在身下,攥过他的作乱的手,用领带缚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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