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情潮翻涌,祝义信香散出萦绕着凤儿,后者被吻得脸颊通红,身体微微颤抖。祝义眼波流转咬唇轻哼,她抬起了臀;一直被磨蹭着的性根突然被冷落,凤儿发出不满的哼唧声。
祝义一点点往下移,可眼神一直看着她,直到下巴移至腺体处,她才开口说:“不小心把你蹭湿了,帮你舔干净?”
看着凤儿缓缓眨眼,因说话的动作下巴一下一下轻蹭着冠首,凤儿被刺激的腺体猛抖了一下泄出一点清液。
“啊~恩人~”
用手托起在其上亲吻一记,舌尖舔舐。
凤儿捂着脸弓起了腰,细碎的呻吟声冲出喉咙。祝义满意的眯起眼,心脏鼓动,张口含住摆头套弄。
“恩人…”
凤儿去抓祝义的头,腰身不断地挺着。
感受到性根在口中越涨越大,祝义突然松口抬头抿着嘴笑看她。
凤儿起身按住祝义在床上,托起她的臀腺体抵在穴口,温热滑腻的液体黏在冠首,她舒爽的叹口气,继而塌腰挤进淫穴。
“啊~”
祝义双腿圈住她的腰,抱着她的脖子。
“凤儿动起来~”
凤儿低声喘着,腰挎抽动在穴中驰骋。她柔软饱满的胸乳蹭着祝义的,皮肤软弹似奶糕一般,祝义同时享受着她的柔软温柔和坚挺硕大。
“好大啊…把我涨满了…”
同蛟龙尾巴由细到粗不同,虽然没那个灵活不过凤儿大的可以将她满满的塞住。祝义紧致让凤儿动的不是很快,可她每一次都撞击的很用力。
“啊~轻一点~”
祝义睁着双眼却逐渐看不清,她心神飘荡,一恍惚间倏而意识到,这梦境由凤儿主掌,她的身体她的情欲都被凤儿带动着。
祝义抓住凤儿摇晃的双乳,爱恋般的抚摸。她开口道:“一整夜好吗?”
凤儿一手勾起她的腿,身体带动着腺体狠力下沉整根没入,狠狠撞击数下才回道:“好。”
祝义随着凤儿上下起伏,如至海船之中;凤儿就是舵手,带领她攀过一层又一层的海浪。
“求求你……”祝义趴在床上撅起腰臀,凤儿趴在她的身后软软的胸蹭着她的后背,凤儿手里揉捏着祝义的乳尖,胯下不停地撞击;腺体塞进又拔出,抽插得汁水四溅。
绕是如此,祝义怎样都到达不了顶峰,想也知道这是凤儿正在梦境中掌控她。祝义想不到那个羞涩的温婉女子竟会在情事上如此作为。
“求求…求求你…凤儿…”祝义被撞击的发丝凌乱,双眼失神,因尖叫呻吟闭不上口涎液挂在唇角。“给我…凤儿…”
凤儿低头在她脖颈处的契口不断舔吻,祝义开始仰头尖叫身体抖动的很厉害,可无论如何她都无法泄身,快感堆积到快要疯掉。
凤儿收紧双手抓住摇晃的胸乳,说:“我一直在给你啊,恩人。”说着,抽插操干的更起劲了。
“呜…饶了我…”祝义腿软瘫在床上,泪水和涎液一起流下。
凤儿吻她的唇,将她吻回神才说:“恩人夸夸我,夸得我高兴了我便给你。”
祝义又撅起臀迎过去,手臂回抱凤儿的脸颊。“嗯~凤儿很大…我最是欢喜…满满的~”凤儿听着开始用力操干。
“啊~啊~凤儿最厉害了,呜…太用力了凤儿,会坏掉的…”
祝义被操干的眼前泛黑,可快感累积着却突破不了。看来夸的还不够,她努力喘着让自己可以开口:“凤儿也很漂亮,是我见过最华丽的毛色。”
“呜…啊啊啊~”
凤儿抱着她的腰快速抽插,祝义抖着臀泄出泛滥的淫液,两人交合处如至水中,每次抽插都相连着大量的液体。
快感如洪水决堤,格外强烈。
“哈…坏心眼的凤儿…偏要我求你才行…”
……
曦光透进窗口,夜已过去。
祝义舍不得从梦中醒来一直拉着凤儿不放,凤儿也没急着离开,趴在祝义的怀中看着她的眉眼。
“不如我把你从主人家手中买下?从此带在身旁?”祝义捏着她软嫩嫩的脸问着。凤儿双眼亮起一瞬的光亮,但仅有一瞬。
“不行的…未还完债,我走不得。”
凤儿恋恋不舍的从她怀中起身,手指勾着祝义的发丝脚步后退,直到发丝自指尖滑落。“世间万事自有因果,欠下的哪怕转世九生也要还完。”
说完这句凤儿迎着晨曦渐渐消逝。
祝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再回神她还在闭着眼半梦半醒间,听闻院中“咯咯咯”的鸡叫,一孩童声音说着:“呦,好凤儿又有蛋了?”祝义猜想这就是他们所提的小东家。
祝义心中暗叹一记,没醒来又入了梦。
梦中。
凤儿人形模样的女子乾元衣衫破烂跪在街头,身旁两具尸体盖着污脏的白布。她哭的双眼红肿,声音嘶哑。“求求往来的老爷、小姐、夫人发发善心,借钱给我为父母安葬,小女来日定当叁倍奉还!”
看热闹的人不少,发善心的人也有。不过大多给一些铜板吃食,要说安葬还是不够的。一老者拄着拐棍颤颤巍巍的过来,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布袋里面好多散碎银子,全部交给了女子。
女子连忙抹了抹眼睛定睛一看,说:“使不得!这太多了我还不起的。”
老者慈祥的笑,说:“我无儿无女孤家寡人一个,临死前做做好事帮你一把罢。”
梦境一转,女子拿着银钱为父母安葬,可因太过伤心竟自缢而亡。老者因将银钱大多都给了她,却无人能再还钱导致晚年清苦。
一个声音对女子亡魂说道:“你来世也要还他的债,这是你欠下的逃避不得。”
梦境又转,客栈小东家下学进山林与同伴嬉戏竟遇到如同小凤凰般的母鸡,他又欢又喜;母鸡也不怕他任由孩童将它抱回家。
小东家喜爱过甚,命杂役搭建棚屋给凤儿居住。凤儿每日下蛋一颗,直到欠债还清……
……
日上叁竿,林少泉饥肠辘辘终于忍受不了的去敲祝义的房门,不多时祝义开门打着哈欠走出来。
林少泉没让她关门,手把着门板脑袋往里探。
祝义眯着眼看他,“你干嘛?”
林少泉眼下青黑,撇着嘴摇着头啧啧有声,“我一宿未眠一直听着声响,也没听见有人出入你的房间。”
祝义伸手搔了搔额角,问:“你想说什么?”
林少泉又撇嘴,一脸佩服的说:“你真乃是奇人也,独自一人都能风流一夜又万分激烈,佩服!佩服!”言罢竟作揖而拜。
祝义蹙眉,猛地一推将他推转个圈。
“滚蛋!不该听的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