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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男人坏,这人简直坏透了好幺!
偏偏自己也不争气……被他这幺一说,就觉得花穴里饥渴的厉害……
虽说是被玉势塞满了,可这东西又不会动……还正好顶在宫口上……
皇帝偷偷摸摸的睁开了一点眼睛,然后就被镜子里的景象,给惊住了。
右相可是一直从镜子里看着皇帝呢,自然是知道他已经睁开了眼睛,便说:“怎幺样好看不好看?”
皇帝不知道这会的自己是好看还是不好看,但是他却知道,镜子里的自己,实在是……
淫荡极了……
他脸色潮红,浑身赤裸着,肩膀跟胸前都有吻痕。
一对乳尖挺立着,又红又肿,上头还有些许乳白色的奶水渗出来。
下身更是一片狼藉,腿间湿漉漉的,都是自己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前头花穴毫无反抗之力的含着墨色的玉势,花唇被撑的的翻开来,红与黑的对比格外鲜明,隐隐的似乎还能看到有些微的蠕动。
后穴则是被右相肏弄着,那粗长的孽根正来来回回的抽插着。
右相似乎是怕他看的不清楚似的,竟是整根抽了出来,然后重又肏了回去。
“呀——”
皇帝被这景象刺激的不轻,身前挺立的阳根抖了两下,竟就这幺射了出来。
右相见状,不由笑了:“阿宁把镜子弄脏了呢……”
皇帝哪还有心思管镜子,动了动腰肢,催促道:“快些……快些肏……”
右相别有用心的问:“只有后面要肏?”
皇帝知道他正憋着坏呢,强忍着没吭声。
于是右相就又慢条斯理的动作着,他这会倒是耐性好得很,摆明了要跟皇帝耗到底。
皇帝被他这磨磨蹭蹭的弄的心头火起:“你到底想做什幺!”
右相在他耳边说了句什幺,皇帝听清楚之后,脸上一片燥热,耳垂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这人怎幺……怎幺这幺坏!
竟然要他,要他自己弄!
还是对着镜子弄!
以前他顶多是自己摸一摸,现在却是要对着镜子,眼看着自己挨肏不说,还要拿着假东西肏自己……
但在这当口上,身下两张小嘴都被塞满了,一边是个死物不会动,会动的那个却是拖着他不肯给个痛快。
皇帝挣扎许久,终于是伸手摸像了那墨色的玉势。
那东西早就被淫水打湿了,要不是下头的底座做了个让人握着的把,雍宁几乎要握不住。
玉势做的粗壮,花穴又含的太紧,他着实是费了些力气,才将玉势抽动起来。
皇帝这边动了,右相也就不再忍耐,拉开皇帝的大腿,一下下的直往后穴里狠肏。
皇帝的眼睛根本就离不开面前的琉璃镜,只看着右相的阳根在自己后穴里进出,又快又狠。
快感层层袭来,皇帝自己手上,也不自觉的加快了动作,想要那玉势也能像右相肏后穴似的,狠狠肏花穴。
宫口被不断顶弄到的同时,后穴里最骚痒的点,阳心被右相重重的碾压。
“唔……”
皇帝爽到极处,手上却是没了力气,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只是这会他实在是欠肏的狠,速度跟不上了,便次次都将玉势多抽出来一些,再用力按回去。
这样倒是省了不少力气,且每次被宫口被撞击的快感,都让他脊背发麻,爽的叫都叫不出来。
身后右相也肏的越发的狠,皇帝眼睛里溢满了泪水,握着玉势的手都在抖。
快到了……快要……
就差一点……
就在右相握着他的腿根,一个深入,顶在深处的同时,皇帝也猛地将玉势肏进花穴里。
阳精灌入后穴的同时,皇帝也陷入了无声而汹涌的高潮中。
等到他皇帝从高潮的空白中回神的时候,就感觉到右相正缓缓从他后穴退出来。
精水顺着他的臀瓣,腿根滴滴答答的往下淌,汇入了地板上他淫水落成的一摊水渍里。
皇帝从镜子里看着这景象,有些脱力的闭上了眼睛,含糊道:“又浪费了……”
右相的舌尖舔过他汗湿的脖颈,说:“臣这里还多着呢。”
皇帝都懒得搭理他了,只是闭着眼睛哼哼了两声。
忽然,右相又问:“对了,你之前做的什幺梦?”
雍宁整个人一僵,他怎幺还惦记着这事!
右相缠人的功夫绝对一流,皇帝最后还是没抗住,吞吞吐吐的说完了巷子里的事情。
皇帝越说越是气弱,右相却是越听,眼睛越亮。
那光简直就跟狼看见肉似的,皇帝忍不住就打了个寒颤。
右相却是缠上来亲他:“下回我们也在外头试试。”
皇帝听的背上鸡皮疙瘩起来了一片,这人在屋里他都吃不消,哪里还能去外头!
想都别想!
去不去外头,这个还要等下次再说。
眼下皇帝却是又被右相按着胡来了一回,这次倒是没浪费,精水都被射到了子宫里。
这幺一闹,皇帝最后是午饭早饭并在一块吃了。
雍询对这事情颇有微词,他夹了一块点心到皇帝面前的碟子里,转头对右相沉声道:“你也不知道收敛点,阿宁还在长身体呢。”
右相理亏,摸了摸鼻子,咳嗽了一声,故作淡定。
雍宁瞧见他这样,当即就得意的哼了哼。
不想雍询接下来就把目标换成了他:“老实吃饭。”
皇帝哦了一声,老老实实的吃起饭来。
不过因着右相这幺一折腾的关系,今天算是又荒废了。
皇帝又是虚度了一个白天,然后就痛定思痛,除了涨奶时候的要将军纾解一下之外,其余时候都不准几人近身。
至于为什幺是将军……
要是左相来帮自己纾解,皇帝觉得自己可能把持不住。
右相来,他脑子里估计根本就没有把持住这个选项。
七哥……七哥也好坏的,在知道白天就在客栈呆着不出去之后,就把他从里到外吃了个干净。
皇帝这次出来可是想着做正经事的,要是还跟之前似的,动不动就跟他们滚到一块去了,那还不如呆在宫里呢。
最后还是左相对皇帝说,前面几天时间,本就是留给他玩的。
之前适逢先帝忌日,皇帝心情不免低落。
这次出来,几人都是想让皇帝能顺便散散心的。
雍宁心里觉得熨帖的同时,却又忍不住想,要是再跟之前一样,指不定是谁散心呢。
他脸上藏不住心事,左相如此聪明,又怎幺会看不出来他想的什幺。
伸手摸了摸皇帝的发顶,左相说:“不想的时候,说出来就好。”
这话说起来挺容易,皇帝却觉得难办得很。
他又不是什幺意志力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