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陈孜暂时回不了莞城,容沁私下里也打算在京都安置下来,只是莞城产业颇多,一时半会是决计放不下的,还是得抽空回莞城一趟。
这件事她跟陈孜商量了一下,陈孜不是很在意,但是考虑到娘亲一人在莞城,也确有不便,她本身也没有长居京都的打算,阿沁放不下莞城,她就打算过一段时日,请调地方,看看能不能走个关系,把自己弄回莞城?
容沁知道后特别开心,她以为陈孜已经放弃了去北疆的打算,这样就太好了,至于回莞城做什么都好,反正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好了。
心情好,陈孜自然就得了便宜,夜夜折腾她到半宿,害她每日都睡到日上叁竿!
尽管夜夜折腾,容沁那处还跟处子一样,依旧娇艳欲滴,对此陈孜都惊叹,觉得自己真的捡到宝了,她的阳具这些日子都颜色磨深了,可容沁那里还是一如既往的粉嫩净润。
这几日陈孜为了打通关系,晚上都会参加一些无伤大雅的应酬,有时回来太晚了,身上沾了酒气,她就不去打扰容沁,自己就在偏厅歇下了。
今日又有个酒局,吃早膳的时候陈孜就和容沁交代了,晚上可能回来的迟,让容沁自己先睡。
容沁也没在意,只是嘱咐她少喝点酒,不要勉强自己,陈孜笑着应下了。
傍晚快下衙的时候,风宁郡主居然来找她了!
自从那天之后,风宁已经很久没来找她了,她都以为这位郡主大人已经放过自己了!
“有急事呢,你跟我来!”
说着也不管陈孜愿不愿意,就拉她出了衙,上了马车!
“郡主!您怎么又来找我了!”
“你是不是等会要去栢巷那喝酒?”
“您怎么知道?”
“你带我一起去!”
“不是??为什么啊!”
“别问那么多,你带上我就行!”
“可是,可是,我带您去算什么啊?这不太好吧?!”
“行了,我知道你最近想请调回那什么莞城,你今晚带我去,你请调的这件事我帮你办了!”
“真的?!”
风宁瞪了她,陈孜立马不问了,反正就一酒局,吃亏的也不是她,去就去吧!
栢巷靠近陈孜家,是有名的风雅巷,里面多是酒楼和一些世家的雅庄,招待人的地方多少都有些歌姬的身影。
陈孜猜想风宁八成是冲着世子去的,她倒是对这位世子没什么好印象,这种能搞大外室肚子的人,哪里就值得风宁心心念念放不下了?
酒局是吏部侍郎的嫡女攒的,本来也轮不到陈孜参加,不过最近几日她活泛了起来,加上有个探花郎的名头在,就被邀约来了。
至于郡主,她带个女伴应该可以的吧?
雅庄私密性佳,没有邀请是进不来的,陈孜忐忑不安的带着一脸严肃的郡主下了马车,认真对了陈孜的邀贴,看着她带来的貌美泽坤,门卫笑了笑居然就放行了。
那么严格的检查,可别是什么淫乱的集会啊!陈孜暗自后悔起来,同时加大了警惕,无论如何都得保护好郡主才行!
进了内院后,郡主就遮起了面纱,挽着陈孜施施然朝着里面走去,一路上,都有人指引,果然是奢靡的场所,走了大半天才到了酒会的主场所。
来的早,厅里还没有多少人,陈孜没见着熟悉的面孔,和郡主低语几句,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
陆陆续续人都来了,郡主突然就拧紧了陈孜的胳膊,陈孜吃痛,抬首朝外望去,就见着了让郡主失态的人。
哦,难怪让郡主念念不忘,果然长得人模狗样的,世子是个女乾元,飘逸的裙装,的确让人眼前一亮,就是看上去单薄了些,脸也太惨白了些,五官倒是精致,妈蛋,这不就是个典型的小白脸嘛!
“哎,别捏了,人已经过去了!”
风宁气得踹了下陈孜!
在坐的大概也就那世子爷的身份高了,等她到了,宴席也正式开始了!
规规矩矩的宴会,只有零星的几个舞姬上来跳了个舞助助兴,这让陈孜放松了不少,也陪着郡主小喝了几口酒。
郡主明显心不在焉,一直盯着世子那边瞧,陈孜简直没眼看,打断几次后,也不再管郡主了。
果然世子被灌了不少酒,然后就有人识趣的找来两个泽坤把世子搀扶了下去。
陈孜腰间一痛,郡主急了!哎喂!这都离了多少年了?有必要吗?人家孩子都出生了喂,您在这吃什么醋哦!
“装醉!快跟过去!”
妈蛋的!您不是只说带您来就行了吗?!这算什么事啊?!陈孜真的要哭了!
没办法,故意把面前的酒给洒了,胡乱噫语起来,郡主就架着她,请人也带离了席宴。
安置醉酒的客人都在一处地方,还能瞧见世子就在前头晃晃悠悠的走着。
眼瞅着世子被两个泽坤弄进了厢房,郡主开口让带路的人也退下了,准备带陈孜进隔壁的房间。
厢房与厢房之间的隔音不算好,很快就能听到隔壁传来的娇喘浪叫,陈孜脸唰地红了起来!
你说这都什么事啊?!来听人家床事?郡主也太可怜了吧?!
过了好久,那两个泽坤的声音总算是消停了下来,郡主的脸色掩在面纱后,陈孜瞧不清,但也知道郡主必定是难过的。但是两人早就和离了,她也没什么立场说世子是个渣女,这种事真的太平常了,她之前不是也醉过,闹得比世子还厉害呢。
“陈孜,我想过去,她每次喝醉了都不认人的,你能帮我的吧?”
陈孜懵了!郡主的意思是?这,这也太离谱了吧?!
“可,您这样算什么?!”
“你不懂,她身子不好,刚才的声音不是她能弄出来的。”???
郡主您心可真大,再不好那孩子能有假?!
得,陈孜还是认命的去了隔壁,她功夫俊,很快就把那两个泽坤给弄了过来,世子也真的是醉的不省人事。
郡主过去后,就把陈孜锁在了门外,气得陈孜直跳脚!看来今晚是回不去家了!
房里,世子衣裳半解,缩在床上,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风宁坐了过去,看着许久不见的心上人,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世子身子真的很单薄,风宁解开后就知道刚才其实什么都没发生,世子腿间的性器和她这个人一样,白净干净,此时疲软的垂在那里。
这么多年过去了,风宁一直都知道世子其实不能算得上是一个正常的乾元,因为谁都不能相信风宁至今还是个处子之身,不是世子不碰她,而是世子根本就无法碰她,除了落契,世子什么都做不了。
至于那个孩子,更不可能是世子的骨血。
可是那又怎样?青梅竹马的感情怎比得上侯府的传承重要,哪怕不是世子亲生的孩子,都比她重要!
我都答应了娶那个女人进府了,也答应了你让那个孩子过继到我名下,你为什么还要逼我离开?要不是我逼你,你是不是连落契都不愿意?
我不在乎有没有孩子,我在乎的一直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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