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着她的亲生哥哥,安琰。
从很小的时候起,父母就经常不着家的到处谈生意,他们一年里见面的时间都屈指可数,与她亲密生活在一起的,是她的哥哥。是安琰将她带离了孤独,也让安嫣离不得他。
父母早在她读高中的时候就因为飞机失事去世了。葬礼上,安嫣只是尽了子女的义务流着冷漠的眼泪。
她曾经以为安琰安嫣本是一体,她曾经以为哥哥也是如她爱他那般爱着她的。
但现实却不是,她甚至还有了嫂子。
安嫣曾一度无法接受,但她已经长大了,很快也要大学毕业了,未来也会拥有自己的婚姻,而安琰的婚姻已然成定局。
即使这段婚姻是父母在时给安琰强制定下的政商联姻。
在知道安琰结婚的那一刻起,她就搬出了安家独自居住,她没有办法看着哥哥与别的女人亲密无间,但她还是强忍疼痛继续扮演着安琰的好妹妹。
安嫣也尝试着去交往很多男朋友。
她长相清纯娇弱,是男人最爱的初恋脸,学校追求者众多,但谈了几次很快就分开了。
那都不是她的哥哥,她没有办法将就。
放不下的安嫣继续蛰伏了一个月,总算是摸清楚了安琰与她嫂子向姗姗之间的关系。
结婚一个月的两人相敬如宾犹如陌生人,现在只剩下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
安嫣知道,她可以开始动手了。
安嫣从小就坏,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如今才能在冷心冷情的安琰心里分量这么重,她就是喜欢在背地里使坏,习惯装作娇弱可怜的模样,没人会怀疑到她头上来。
她不想打草惊蛇,所以没有搬回安家,只是放假回家偶尔住段时间,但住的时间长短总是她掌握的,每次她回来时,安琰都会在百忙之中从公司赶回来陪她,他总是对她这样好,叫她如何能放的下?
安嫣除了结婚后几天见过她名义上的嫂子外其余时间都没见过她的人影,安嫣甚至记不起向姗姗的样子,模糊的印象里是一个短发高挑的女强人形象。
安嫣还特意去安琰的房间看过,她亲手摆放在房间里的礼物都还在,属于其他女人的东西却一件也没有,安嫣相信自己的直觉,安琰对她是有感觉的,只是无法迈出那禁忌的一步,那她就逼迫他,让他深陷,无法脱逃。
安嫣不知道,她的机会来的这么快。
这天安嫣洗完澡出来,照例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无聊的看电视等待安琰回来。
每次安琰看到她在沙发上等他等到睡着后,都会不悦的皱眉将她抱回房间,却不忍吵醒她第二天才对她说教,而安嫣只会搂着安琰的脖子撒娇说下次不会,可下次依旧不改,她就是故意的。
她要安琰习惯挂念着她,进门看到客厅沙发后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她,想起家这个温馨的词语时想到的第一个人,不是他已经成家立室有了妻子,而是他的妹妹,安嫣。
安嫣抱着膝盖坐在沙发角落,半干的乌发随意的披散在肩膀,眼神湿漉漉的看着电视发呆,就像静静等待主人归家的可怜小动物。
“嫣嫣…”
极其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在空旷的客厅里突兀响起,还带着些微醺后的沙哑。
“哥哥!”
安嫣惊喜的抬头看着站在门口玄关处的男人,刀锋斧刻的冷峻面容无甚表情,低哑的语调带着微醺的慵懒,像在随意招呼着家里的小宠物。
“过来。”
安嫣听话的飞奔而至,顺从的扑进男人冰冷的怀里,贪婪的呼吸着安琰身上与本人一致的冷调雪松香,闷闷的开口,“哥哥,嫣嫣好想你…”
敏锐的嗅到男人身上好闻的冷香中夹杂着的一丝酒气,安嫣乌黑明亮的眼波悄悄流转,这是她要打坏主意了。
“哥哥你怎么啦。”
见安琰默不作声,安嫣小心翼翼的从他怀里抬起脸来,清澈见底的杏眼里只倒映着他的身影。
“哥哥没事。”
安琰低下轮廓分明的下颔,眼神深邃冷漠,骨节分明的大手安抚似的摸了摸安嫣的脑袋。
“哥哥很累了吧,嫣嫣帮你放水洗澡。”
“嫣嫣扶哥哥进房间休息好不好呀。”
不等男人回答,安嫣便执起安琰的大掌,青葱小指划过男人修长的指节,合拢收紧。
她的头靠着安琰,紧密的搂着他结实的手臂扶着他走向楼梯,路过宽敞挂着各种名画的走廊,朝安琰的房间走去。
安琰表现的异常沉默,这是他已经完全醉酒的证明。
在父母去世后的当天公司股市大跌,安琰一手接管了偌大的安氏,仅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便力挽狂澜。
她清楚的记得那个星期里安琰应酬回来后每个醉酒的夜晚,就如此刻一样沉静。
而她也卑劣的利用安琰醉酒后会断片的特性,每晚都赤裸的窝在他的怀里索取拥抱,每晚都用尽全力的亲吻他,每晚都要舔食他的大鸡巴,将射出的不伦精液全部吃进肚子里。
那个星期过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他喝醉的模样。
结婚一个月后的今天他却突然喝醉了,除了得到亲密契机的喜悦,夹杂着的还有不安。
有什么事严重到能让叱咤政商两界的安氏总裁醉酒?公事不可能那就是因为私事!是不是因为向姗姗?安嫣不可避免的嫉妒起来,他是不是爱向姗姗?在为她的久不归家而买醉?
名为嫉妒的种子一旦生根便是止不住的猜测怀疑。
她知道,即使未来会后悔,她今晚也要这么做,不,她一定不会后悔,没有得到安琰她才会后悔,她必须这么做。
安嫣将安琰带进浴室,趁着浴缸里放水的空档帮安琰一件件脱着衣服。
“嫣嫣在做什么?”
安琰漆黑的眼眸迷蒙的看着安嫣将自己的衣物脱下,最后扯落他的内裤时,还愉悦的亲了亲他的大鸡巴。安琰薄唇紧抿,鼻息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哥哥每天赚钱太辛苦了,嫣嫣也想力所能及的帮帮哥哥呢。”
“嫣嫣用奶子帮哥哥按摩好不好?”
安嫣温柔的笑着将单薄的睡裙脱下,捧起那对圆润挺翘的大奶子,满意的看着安琰立时挺立起来的大鸡巴。
得不到回应安嫣也没生气,她关上水龙头,拉着还醉醺醺的安琰坐在盛满水的浴缸中,捧着巨乳跪在安琰两腿间,将白嫩的奶子挤满沐浴露,俯身在肿胀的鸡巴上下滑动,抬起清纯的脸蛋无辜地看着安琰一边帮他乳交。
“哥哥的鸡巴好烫好硬,嫣嫣先用奶子帮哥哥消消肿。”
安嫣看着安琰微仰着冷峻的面容,只鼻息溢出一两声压抑的闷哼,大手随意的搭在浴缸两边,便犹如置身高位上不可一世的绝情帝王,即使在小小的浴室里,仍旧萦绕着生人勿近的强势气场,她感觉此时的自己就像一个努力服侍帝王的暖床丫鬟,连一个普通妾室的名号都没有。
安嫣有些难受的咬唇,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委屈眼泪,吸了吸鼻子,恍惚感觉有炙热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又仿佛是错觉。
“咿呀…嫣嫣的奶头正在操着哥哥的奶头…嗯啊……”
安嫣收回心神将奶子继续往安琰轮廓分明的胸膛上暧昧画圈,坏心的捧着奶子将挺翘的奶头对着安琰硬实的奶头用力按压,好像她正在操着他一样,嘴里不断发出娇媚的呻吟。
“呜呜…嫣嫣奶头好痒…要哥哥吸吸…嗯啊啊…好舒服…啊…不要咬…呜…”
安琰敛起幽深的黑眸,扣住安嫣的纤腰,张口咬住安嫣中间樱红色的奶头向上拉长,用牙齿啃咬摩挲,他的大手按住安嫣两边捧着奶子的小手朝中间合拢,粗粝的大舌沿着奶肉,奶晕,奶头灵活的扫荡裹吮,吸吮的力道重的像要从奶头里吸出奶汁来。
“嗯啊…哥哥……嫣嫣被哥哥吸的好舒服…”
安琰放开安嫣被他吸得涨大的奶头,半阖着长睫,冰冷的唇流连在少女削薄的锁骨上。
安嫣痴迷的看着安琰此时温柔的样子,与平时冷漠无情的冰冷模样形成极与极的对比,她淫荡的小穴也因此水流不止,恨不得立刻含住安琰粗大的鸡巴。
“哥哥的鸡巴好硬,嫣嫣帮你吸出来好不好。”
安嫣低头含住安琰已经粗硬到青筋盘踞的大鸡巴,小嘴张到最大仍然吞不完,她艰难的含住,借着水流在嘴里不断抽插着。
安琰的鸡巴被少女火热的口腔含住上下舔弄,敏感的铃口被安嫣柔软的喉咙口紧紧吸附着,在临近射精的时候,安嫣却突然起身无辜的看着他。
安琰蹙起冷峻的眉眼,黑沉的眼里含着欲求不满的渴望。
“嫣嫣,给我。”
“哥哥抱我到床上,在床上给你操好不好?”
安琰服从她的指令将安嫣横抱起来,安嫣晕红着小脸幸福的靠在安琰宽阔的胸膛上。
她很快就要成为哥哥的女人了。
:醉酒的哥哥就像一只听话的大型犬,醒酒的哥哥冷漠无情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