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白毛软且细腻,湿润的大眼睛无时无刻不在诉说着它有多么爱她,她也同样。而在几天前,她只能肿着双眼亲手将老死的爱犬安葬。
她需要一个新宠物了,只属于她的、像狗一样听话的、并且永远不会分离的宠物。那时的薇薇想。
奴隶发着低烧,脸色苍白,睡得很不安稳。
瞒着父亲,薇薇照顾起奴隶来,她很后悔选择了腹部,肚皮太脆弱了,他一直昏迷着,又因为胃部受伤进不了食,薇薇担心再这样拖下去会引发更严重的问题。
早晨,薇薇轻轻推开窗,一缕光束落到奴隶赤裸的肩上,那人的肤色顿时像蜂蜜一样反着光泽。薇薇俯下身,摸了摸奴隶的银发,把它绕在指尖打旋儿,想起自己逝去的爱犬,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他治好。
薇薇找了医生,给奴隶打针,用最好的药膏把新增的和旧伤痕都涂了一遍。治疗之后的奴隶看起来好了些,脸上也不是毫无血色的惨白,他依旧昏迷着,眉头微皱。
“他会死吗?”薇薇担忧地问。
“没事的,他恢复力还不错,很快就会醒的,醒了之后给他吃点流食,不要一次吃太多。”
薇薇松了口气。
总算,他没事。⒳yцzⒽāιщц.cⅬц♭(xyuzhaiwu.club)
薇薇的心思又活络起来。奴隶是不能违抗主人的,她虽然治好了奴隶,但还记仇,第一次没有立威,之后就难管了。
奴隶身体这么虚弱,用刑肯定是不行的,所以要另想它法。关于调教奴隶,薇薇的经验近乎没有,无论是理论还是实践,因此,她只能求助于《奴隶调教指南》。
里面有个词深得她心——羞辱。
她可以,狠狠羞辱他,直到他放弃自尊,低下高昂的头颅,自愿成为她忠诚的狗。
薇薇抠着床单,迟疑的伸脚,脚背与小腿颜色截然不同,白皙的皮肤上淋着一大片蜂蜜,显得金黄可口。
壁炉烘得整个室内温热明亮,所以即便赤脚也不会感到冷意。她紧张的吞了口唾沫,脚尖触到奴隶的嘴唇时,耳尖猛地发烫。
一股温热从脚趾窜了上来,她的后颈渐渐发麻,薇薇张了张嘴,无声地喘了口气。
蜂蜜的香甜伴随着少女的体温,注入奴隶快要枯萎的身体,他的眼皮动了动,却沉重地撑不起来。
久违的糖分蛊惑了饥肠辘辘的奴隶,他近乎本能的去舔唇上的蜂蜜,在尝到一丝甜味之后,湿软的舌尖勾着脚趾,舔得更加急切。
“……”薇薇撇过头,在奴隶张嘴含住了脚趾的时候,细密的睫毛一颤。
薇薇打起了退堂鼓。
她觉得自己像是那块蜂蜜,脚尖酥酥麻麻的,快被舔化了。忽然,湿热的舌头往趾缝一挤,像条灵活的蛇,穿梭进隐秘的缝隙,缠着脚趾,潮湿暧昧地抵上连接着两根脚趾的薄软肉膜。她颤抖地夹住了它。
湿滑、黏腻。舌尖一挑,湿乎乎的肉膜就震颤起来。
她的脚尖通红,热度攀上薇薇的腰肢,她的腰也软了,险些从床上滑下来。
舌头被夹住的不适终于让奴隶苏醒过来,在看清眼前的情景时,他别开头,重重喘了口气。奴隶抵触的表情让薇薇很满意,
“刚才,不是舔得很起劲吗?我特许你舔主人尊贵的脚,是你的荣幸啊,猪猡。”
薇薇一阵解气,把蜜罐倾斜,金黄透明的蜜拉成一条甘醇金线,沾满了她的脚背。算上奴隶那天吐出来的,他已经整整两天没进食了,现在正是需要补充营养的时候。
她故意把脚凑过去:“要吃吗?让主人喂你。”
蜂蜜从刚刚被舔过的趾缝滴下,勾起一阵酥痒,薇薇忍不住夹紧脚尖,让蜂蜜不再渗漏。
奴隶回过头,褐色的眸底平静冷淡,他闭上眼,低头含住了薇薇的脚尖。
很烫,还仿佛不安的颤抖着。
轻轻吮吸,甜美的蜜汁就淌了下来,如同母亲慷慨的哺乳,但那并非母亲的味道,而是一种青涩的少女馨香。随着汲取,奴隶渐渐恢复了些力气,他机械式的抿着脚尖,没注意到主人越发泛红的耳尖。
食物忽然被抽走了。奴隶抬眼,看到薇薇红着脸咬唇,嘁了一声,
“这次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