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的走近王绮,幽深的目光里溢出满满的温柔眷恋,王绮因方才情景正局促着,便有些受不住他的目光,转眸抬步掩进内室的屏风后。
江清平未再跟过来,在屏风后停住了脚步,“近日我忙于布置应付北疆军务,却是将你疏忽了。”言语间,竟是隐隐把王绮的避而不见,当成是妻子因丈夫久不看望而在使性子。
王绮却像是被他说中了般,脸上泛出羞意,语气不自然的说道:“方才有些闷热,我便开窗通气……现在却是要入寝了,王爷快些回去吧。”
她说完后,久久不闻他的回应,心道这该是离开了,不免心中升起丝丝缕缕的失落,却不知江清平已然绕过屏风踱步到了她身后,她怏怏着回眸转身,正撞上他的胸膛,下意识惊讶的往后退步,纤腰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箍住,他轻轻一带,她便紧紧贴上了他温热的胸膛。
有温柔月光透过窗纸映在他俊逸的脸容上,他缓缓低垂下面庞,幽深的眼眸深深摄住王绮,温热的呼吸交缠上来,湿润的双唇几乎要贴上王绮的,“你近来口味寡淡,我送来了些吃食,都是乾都城里珍惜难得的,你尝着可好。”
说话间,柔软的唇瓣似有似无划过王绮的,将她的心挠的痒痒的。
“吃了几样……往前从没吃过,倒不知是你送来的……”王绮的嘴唇一开一合,时不时便又与他触碰上,她低头垂眸离开了些,对方却紧追不舍的随着她移动,一追一逃间两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炙热的气息喷洒交缠着,江清平终于难耐得深深攫住她的双唇,探伸出舌头激烈的绞缠上她的。王绮呼吸紊乱了,起先还被动承受他的进攻,渐渐的亦动了情,情不自禁的搂抱上他结实的腰身,张口缠吻着回应,江清平却是得到了极大的刺激,喉间溢出喑哑的轰隆声,他尝过她身体的曼妙滋味,此刻那噬魂美妙被顷刻唤醒,他抬手便扯开王绮的上裳,探伸进细滑柔软里,因征战沙场而有些粗砺的炙热大手摩挲着王绮的皮肤,将她激得阵阵战栗。
待那手掌揉搓把捏起那团饱满,王绮终于抬手将他推拒开,这个热烈的亲吻已经是她的放纵了,她尚有身孕,万不能贪一时欢愉。
此时江清平也后知后觉不可再继续下去,埋首在她颈窝里粗喘,慢慢将即将烧成烈焰的火苗压灭。
他气息平稳下来后,便将温暖的大手抚上她的小腹,带着十足的珍惜爱怜轻轻摩挲着,仿佛怀抱里的女子和腹中孩子就是他唯一眷恋的,王绮的心被他春风般的柔情包裹着,往日他的恶言想向也都抛诸脑后,唯想与他互相珍惜着重新开始。她想着他还委身憋屈的住在偏院旧房里,一时脑热说道:“你搬过溶月居来吧……”
就觉搂抱着自己的男人身子一僵,她倏地意识到夜深人静两人此情此景下,她的话无异于暧昧的邀约。
男人将脸庞重重的贴上她的,又紧紧的抱了一会,明明是又生了旖念,却极克制的放开了她,道了声“快歇息吧”,便挪动开僵硬的身子要离开
王绮见他怜惜自己,心里生出感动,再看他面容紧绷,一副压抑难耐的样子,心中就顿时生出不忍。江清平正待转身,就觉一只滑腻柔软的玉手拉扯上自己,王绮低声细语道:“今晚便搬过来吧……”
他觉得自己四肢百骸都颤了颤,就见王绮面容羞红似那西山落霞,出声更是娇细软润:“出嫁时嬷嬷教过那些夫妻间的事的……”说罢,便拉起他的手,他只觉血液翻腾,由着她将自己拉至床榻宽衣解带。
王绮羞红着脸探身上前,环臂解下江清平腰间玉带。有轻柔发丝扫过江清平的脸容,他攥了攥手,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了下,待那双雪白柔荑将他繁重的朝服、里衣一件件褪下,他已经情难自持,勾手将她贴上自己滚烫的胸膛,一边热烈的啃吮她的唇,一边纠扯着她的薄衣,双手胡乱的揉着她裸露出的身子。
王绮攥紧了他的手,“别这样。”
江清平喉结动了动,竟也乖顺的随王绮停下动作,一双眸子热切而期盼的看着她。
王绮忆着嬷嬷的教导,凑上前先亲了亲他的耳际,温热的气息激得他的心颤了一瞬,她辗转吻着他的脖颈,轻轻含起他的喉结,令他深深的倒吸了口气,往日都是他强行与她行事,何曾受过她这般对待,当下便有些忍不住,方又想攫上她柔软的唇狠狠□□一番,王绮的唇就缠绵上了他的,她吻的并不热烈,舌头缠卷起他的时也是温柔缱绻的,却将他激得他脑子混沌,身体也动弹不得了。
王绮只觉身下被他硬如铁棒的物什直直戳着,将她顶的也有了湿、意,她不自觉抬腰研磨了下。
江清平被她一弄受不住了,喑哑着嗓子道:“快些……”说着,拉起王绮的双手就揉搓上那处。
王绮碰上那处坚硬时有些害羞,却想着嬷嬷的教导,开始一下一下给江清平疏解起来。
江清平舒服的“嗯”了几声,王绮突然被他刺激的动了心思,双手扶着他的粗大,低头轻轻舔舐了下他的顶端,江清平面部猛的一抽,几乎是下意识的捧住了王绮的脑袋,“继续……”。
王绮抬头看他情欲迷离快没了自己,不禁也有些想要,她低头轻轻含住他的头部,慢慢的以手配合着,让他恨不得接着死在她这里。
江清平双手后撑着身子半仰在床上,粗喘着看握着那处辛苦劳作着的王绮,她已然动作了小半个时辰,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来,将鬓边长发沾湿在脸上,他怜惜的抬手替她理了理,就见她眼波流转上他的面容,带着情、欲迷离的目光直直与他对视上,他猛得深吸了口气,心也跟着抖了抖,紧接着那处便剧烈颤抖起来……于是他觉得此刻身体心神都能心甘情愿的交给她。
……
清晨侍女进屋侍奉,就见连院门都不得进的王爷,赫然与郡主交缠着睡在床上。当日上午,府中侍从便得命将王爷一应用器布置到了溶月居,溶月居的下人们怔愣的看那些人大喇喇的进进出出,而郡主撑着腰身跟随着前后布置,心情是这几日来难得的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