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落叹了口气。没经验就是没经验,那些宣称自己是处男、却会单手解内衣的男人统统不可信。
“还是我自己来吧。”言落落半撑起上身,刚准备自力更生,就被男人拦下。
“躺着别动。”郑嘉元又搬出上司的架势,冷声命令。言落落乖乖躺回去,任凭他在胸上摆弄。行吧,既然那么想保留男人不值一提的尊严,那就成全他。
出乎言落落意料,郑嘉元并没有继续尝试。只见他推上眼镜,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伸手摸向沙发旁的置物架,掏来一把办公剪刀——
“咔嚓”,刀刃一合,内衣中央的连接处应声断裂,藏在棉织物下的白兔蹦跳而出,饱满Q弹,波涛汹涌,迎面冲击着男人的感官。
“啊——!”言落落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用胳膊捂住胸部:这男人怕是疯了,竟直接把内衣剪坏,等会儿她要怎么出去?她的乳房十分丰硕,乳晕大而粉嫩,两颗凸起还不受控制地傲然挺立,仅靠微透的白色衬衫包裹,不但无济于事,反而犹抱琵琶半遮面,若隐若现,更令人浮想联翩。
“不行,这样真的不行……”明知这里的人缺乏性知识,言落落却没狂野到能在众人的目光中真空出镜,单是脑补在公司里、在大街上、在地铁上被人注目的种种情景,她就羞耻得几乎掉泪。
仔细想想,这男人根本不对头——又是在窗前做爱,又是办公室play,又是真空上阵,他该不会觉醒了露出癖吧!抑或者,他是个对女人羞耻模样性奋的抖S?……言落落直觉自己惹上了危险男人。
但她根本无力逃脱。郑嘉元强行分开她的胳膊,强迫她打开自己,强迫她袒胸露乳。她羞赧不堪,扭动身躯,试图反抗,却被男人牢牢压在身下,挣扎不得。更糟糕的是,言落落越是挺胯扭腰,抵在股间的硬物就越发茁壮。
——他硬了,硬得一柱承天。
“你再扭,我的裤子就要破了。”郑嘉元压低声音,竭力遏制着欲望。他突然有种原始冲动。他应该大力扯下女人的衣服,把它们撕得粉碎;他想看残存的破布散落在女人身上,想凝视她半遮半露的诱人酮体;他要强硬地插入女人体内,粗暴地来回抽插,没有停顿,没有怜惜;他希望女人奋力挣扎,更希望她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他期望女人扭动,羞耻,面颊绯红,眼中噙泪,一边泪眼婆娑地哀求乞饶,一边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他要让房间外的同事听见她的叫声,让所有人看见这个平日里正经乖巧的女人,是如何在自己的胯下变成这幅淫荡模样……
对他而言,言落落就像一只待入狼口的娇嫩羊羔,他只想在她身上倾其所有,在她身上不遗余力。好比堵塞多年的堤坝突然开闸防洪,此刻他只想把积压叁十余年的欲望一泻千里。
察觉到自己的疯狂想法后,郑嘉元自嘲地勾起嘴角。才过了短短几天,就精虫上脑成这样,大概真是疯了。他努力保持理智,尽量压低身子,让沙发牢牢遮盖自己的身影,至少避免身下的女人过于难堪。
言落落见他停下动作,不由轻声发问:“这是……放过我了?”
她轻启贝齿,吐气如兰,挠得男人心痒难耐。郑嘉元喉结一动,抬起臀胯,大手扯住言落落的内裤,利落地剥至小腿,绕过裹着黑丝的脚丫,随手扔到地上。
没等言落落反应,郑嘉元就双指并拢,滑进蜜穴,搅动一穴春水。静谧的会议室里,只能听见噗叽噗叽的水声,这淫水的呐喊在玻璃房内来回飘荡。
“湿成这样,怎么可能放过你。”郑嘉元掏出手指,把黏腻的体液抹到言落落的乳房上,在无暇细腻的肌肤上缓缓划出一道晶莹的痕迹。
被粗大的手指这么一抚弄,言落落不禁吟哦出声。郑嘉元心满意足地摘下眼镜,露出俊朗的面容,然后把残留爱液的手指伸到言落落眼前:
“看,你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