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划过她因为紧张而吸得紧紧的小腹,敏感的肚脐被冰到让她好几次深呼吸。
“章斯昱!你滚啊!”
他吻着她的乳头,听到她的话,冷笑一声,起身解开两颗衬衫扣子,将解开的皮带取下来对折着放到了旁边。
他将她翻了一个身,头被他捂进被子里。
“你刚才叫哥哥什么?嗯?”他俯下身子压在她的背后,冰凉的手伸到前面狠狠捏着发红的双乳。
“这几天哥哥是不是对你太好了,都把妹妹教坏了。”
他按着她的脖子,像是要将她溺死在被子里,等她挣扎,他才放她起身呼吸几口气,然后又反复继续。她的脸窒息到发红,不停地咳嗽,狼狈极了。
他对付别人的手段,没想到有一天会用到章朝雾身上。不过好歹轻巧些,这是床上,而不是水里。
不断被压下去又提起来的头,加上方才猛灌的酒,她的脑子开始发晕,耳廓发烫。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虚幻。脑子没有任何多余的空间去思考别的。ρō1⑧γμ.νìρ(po18yu.vip)
如果不是章斯昱一直在旁边说话,她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章朝雾最后咳嗽几声,用被捆住的双手勉强撑住上半身。
章斯昱听见章朝雾在说话,他凑近,问她知道错了吗。
章朝雾说,强奸犯。
“对,”章斯昱深吸一口气,又解开一颗纽扣:“我们还是乱伦。”
他握住她的下巴在她身后一字一句道:“你就是个和哥哥乱伦的母狗。”
他起身将肉棒从裤子里掏了出来,没有全硬,便握着粗大在她后臀的肉缝中摩擦,两片白嫩包裹着赤红色的肉棒,慢慢变硬,突出青蓝色的经络。
章斯昱挺动着下身,龟头不断从缝隙下的某个凸起碾过,他的目光越发幽深,动作越来越慢。
冰凉的手指突然掰开臀瓣,直到细长的手指放在那个紧闭的洞穴上,章朝雾才猛地清醒过来,剧烈地挣扎。
他们第一次也是如此,章斯昱在父母的宴会上受了气,灌了自己几杯酒。章朝雾还天真地去让哥哥帮自己选裙子,她在纠结要选活泼的粉色还是成熟的黑色。章斯昱就站在她的房间门口,把她吓了一跳。
她发现哥哥在门口认真地看着自己,虽然一言不发,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对她视而不见。
她最终大着胆子拿起一边的礼服去问他,她穿哪一件好看。
章斯昱顿了顿,让她把身上的粉色裙子脱下来换上另一件。
她立刻红了脸,但她听出来他像是喝醉了,说话迷迷糊糊的。她扭捏着点点头,然后走进衣帽间里换衣服。
她伸手往后拉拉链,帘子就被掀开了。
她猛地回头,将柜子上的首饰和香水都掀翻。章斯昱却毫不在意地抬腿进来,将她逼到角落里。
她那个时候在他面前总是唯唯诺诺,说哥哥我还在换衣服。
而章斯昱呢,他从来没有靠她这么近过,虽然带着些酒气,但是他多好看啊。高挺的鼻梁和幽深的眼睛,章朝雾往后退的时候还在想如果他们的关系没有这么尴尬就好了。如果他不是爸爸前妻的儿子,他们会不会可以像普通兄妹那样生活。
“哥哥帮你。”
章斯昱说着,伸手按住她的双肩将她转了个身,然后就去帮她拉身后的拉链。
即使她没往别的地方想,拉链的声音也让她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耳廓发烫。
等拉链拉下去了,她就急忙说可以了,我自己来。
没有等到章斯昱的离开,反而是一道炽热的吻贴上了她的背。接下来是剧烈的、不由她反抗的吻和强迫。
她哭着被他按在衣帽间的柜子上,他在那里进入她的身体,看见她的处女血滴在粉色的礼服上,他还毫不心疼。盯着她被撕裂后痛到扭曲的脸,眯着眼睛问:“哥哥操你,不好吗?”
而现在,他的表情和那个时候一模一样。
他将手中化了一半的冰球放到她唇边,压着嗓子说:“舔一舔,舔化了,待会儿放进身体里就不疼了。”
她紧紧抓着被子,所有挣扎都会被章斯昱压下去。
“不舔的话,直接塞进去,要是撕裂了怎么办。”他拍拍她的脸:“乖,哥哥会心疼。”
“章斯昱,你杀了我好不好。”
她的声音太低了,他压低了身子才能听见她的话。
他笑了笑,吻了吻她的颈侧:“放心,杀了你之前我会先杀了你那个婊子妈。”
他起身,搂住她的腰将她的下半截身子抬了起来,形成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来,他就坐在她的脚踝处压住她的腿。
他伸手掰开臀瓣,被冰块冰得发红的手指将白嫩的臀也印出一团红印,而中间那两片粉色的花瓣却早已涌出透明的液体。
他看着,下一秒就是一巴掌拍到臀瓣上。
她全身一颤,液体却涌出更多。
“被哥哥打都会骚得流水,哪个妹妹像你一样想着被哥哥操。”他说着又是一巴掌,章朝雾却一声也不吭。
他便伸手去拿扔在床上的皮带。
冰凉的触感让她身体颤了颤,而下一秒皮带的鞭打就让她叫出了声。
“喜欢被哥哥打吗?”“爽不爽,嗯?”“是不是哥哥的小母狗,被皮带打都能骚得浪叫?”“想不想要哥哥操你,操死小骚货。”
一次又一次,屁股被皮带打得通红。他却每每还要拿着皮带在她屁股和腿上游走,不知道何时会落下的鞭打和被鞭打后的疼痛让恐惧在她心里越堆越高,禁不住地颤栗。
最后,她的臀瓣上已经找不出一块白肉来。
终于,她听见金属撞击瓷器的声音,皮带被章斯昱扔到了地上。他用两根手指伸进那早已湿润的花穴,如一朵妖冶的牡丹一样将他的手指紧紧包裹着、吮吸着,时不时涌出清液将他的手指吸的更深,就像她的身体对他的讨好。
他看得目光迷离,然后情不自禁,俯下身,用唇瓣含住了两瓣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