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一度调侃她是母爱泛滥了。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她最爱的人就靠在她怀里,不论年龄,不论身份,她的整颗心都是滚烫的。
她习惯性地将被子搭到她肩上,防止她受凉。
小姑娘渐渐长大,大概是懂得了一些什么,后来每次她抱她,她都会脸红。
罗凤鸣乐见其成,箍住她些许单薄的腰身,一只手缓缓触上她的脸颊。
“你闭眼……”
她的声音低缓轻柔,卷着笑意,姜轻沐盯着她烛光照映下漂亮的红唇,紧张地闭上眼。
好像……还能感受到自己心口处如鼓雷般的声音。
炙热的呼吸开始缓缓靠近,有温润的柔软触上唇瓣。
罗凤鸣微微偏头,含住她的唇瓣,缓缓辗转碾磨,她微微眯起的双眼微弯,温柔地盯着怀里稚嫩的姑娘。
昏黄的油灯下满脸燥红,微昂着头。
她在许多个世界里都这样痴迷地吻过她,但这是第一次,是‘罗凤鸣’第一次深深地吻着她。
带着遣倦的温柔,不复执拗的抵抗。
封闭记忆前的她是新上任的愣头青阎王,唯有一身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情,她不知道如何去帮她,她只能看着她重复着一世世的悲惨。
恢复记忆后的她是一点点被事务磨平情感的冷漠阎王,她不懂她的转世为什么会在遇到她之后轻而易举地爱上她,她执拗地抵抗一世世累计在心里的情感,她发誓要抓到她。
到后来,小世界里的情/爱让她崩溃了,她受不了那种神魂为之震撼的感觉,她无法接受自己灵魂中隐含的颤栗与喜悦。
现在她明白了,即使她是神,也无法克制住的那股温柔,是爱,让她不顾一切地想找回她,想重新拥有她。
屋内隐隐的吞咽声暧昧极了,姜轻沐软在她怀里,快要呼吸不过来,可是,这样的亲/密让她满心颤动,不自觉回应。
她两手紧紧攥住她的衣衫,将衣料揉成一团,微微弯起的双腿轻/蹭着。
不知过了多久,罗凤鸣双眼微红地离开,又轻轻啄了一下她红润的唇,将她额角的鬓发挽到耳后,勾唇问:“喜欢吗?”
姜轻沐眸中波光潋滟,却不敢再看她深沉的眸子,只将头埋进她怀中,轻轻应她:“嗯。”
国师大人怀里一如既往地又香又软,累过之后她有些昏昏欲睡了,迷迷糊糊间忽然想起十四岁的时候,她来癸水,特别想吃糖葫芦,国师大人抱着她替她揉肚子时,她昏昏沉沉地将她当做糖葫芦咬了一口,特别软。
头顶的一声轻哼将她唤醒,她看不清国师大人面具下的面色,只知道她的脖颈红了个遍,可只笑着轻轻用手指敲了下她的额头:“我记下了,明年再还与你。”
怎么还给她呢?
国师大人对她那么好,她才不信她会咬她呢。
姜轻沐忽然又想逗一逗国师大人,她张开唇,想咬她一口,便被罗凤鸣微微低下头,吹进耳中的气给吓到了。
“要不要换亵裤”
春衫亵裤太薄,她感觉到了,怕她着凉。
一股浓浓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姜轻沐咬紧唇,忽然想到顾秦云跟她说的。
“私下里两个人的时候不要怕羞,坦荡一点。”
母亲是在交代她婚后俩人的相处,但好像用在这时候,也挺妥帖的……
她其实知道这是什么,有一回倾宁好奇心大发,偷了夫子没收几位皇子的春宫图来看,拉着她和祁安一起,三个人看得面红耳赤。
后来,被发现,夫子要用手尺打她们,正巧被赶过来的国师大人制止了。
她轻轻揉了揉她的发,对她说:“你还小,不要看那些东西。”
可她不知,看图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她。
她早熟,她能够很快地学完夫子教的东西,和倾宁她们一起闯祸的时候她也能很冷静。
因为她知道,每次国师大人都会及时出现地纵容她,在她面前,只要她稍微撒一撒娇,或者表现得惊慌失措,低落不安,她便会温柔至极地安慰她,亲近她。
所以在她面前,她装得脆弱不堪,她装得什么都不懂。
她只是想更亲近她。
“为什么会这样啊?”
“嗯?”罗凤鸣见她一直不答,便直接隔空取物拿了条她的亵裤,晃神间却被她给问懵了。
她低下头,看到姜轻沐满眼疑惑,又问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国师大人也会有吗?”
她该怎么回答,说是因为她亲了她,她太过敏/感,才润了吗?
不行,她的阿沐那么单纯,是个连抱她一下都会脸红的小姑娘,绝不能太过直接。
罗凤鸣微微一笑,不过一瞬便答了她:“是因为天干物燥,这是正常的。”
“我也有。”
“是吗?”姜轻沐眨眨眼,纯净的葡萄眼更显得她单纯无害,面上的羞红蔓延到了脖子根,她低头,长睫遮住了眼里的喜悦,似乎是虚弱地又将头埋进了她怀里。
“那国师大人帮我换吧。”
这两年除了她每月来癸水时俩人会亲近些许,好像很久都不曾像这样一般了。
罗凤鸣失笑地摇摇头,用被子裹紧了她,接着微微抬起她的身子,正正经经又利落地替她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