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么,要不去床上吧!”江文源低声道,带着些许暧昧。
“不~”一直闹着要睡他的温青青,事到临头,却怂了。
“好,我们就在这儿做!”江文源的语调极沉,极软,像是诱哄,又像是妥协。
他的唇从冰凉到炽热,连扶着腰身的手都变得滚烫,即便如此,温青青还是忍不住要颤抖,但肯定不是因为冷。
起初,江文源的吻还很老实,双手也算规矩。直到那张白皙的脸庞笼上一层情欲的红色,他开始想要得更多。
手掌加了几分力道,恨不得生生掐断那纤细的腰肢,清苦味的唇舌慢慢尝试着挤开贝齿。
“宝,把口张开!”
他的眼睛里住着星星,还倒影着她的影子,又近在咫尺。
温青青看得失了神,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
江文源再次低下头去,咬着唇瓣吸了几口,舌头趁机钻了进去,在她的口腔里搅拌着,啧啧有声。
怀中的女人动情地回应,主动伸出香舌与他共舞,纠缠。
唾液越积越多,除了顺着嘴角流下的,大部分被温青青吞进腹中。
两人不知疲倦地拥吻,仿佛时间永远停驻在这一刻。
最后是温青青喘息着松开,看着她小脸泛红,唇瓣晶莹肿胀的样子,心头一动,伸手替她擦去嘴角溢出的口水。
又吻了上去,这次的吻比先前更为霸道,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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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 头被吸得又痛又麻,都缩不回去了。
江文源,那样清风霁月的一个男孩子,也会屈从于内心的欲望,变得陌生可怕。
紧贴着她腿心的胯下之物坚硬无比。
“我想看看你的那个!”长长的睫毛下盖着一双古灵精怪地眼睛,温青青边说边蹲下身去。
他下身竟然没有穿内裤!
粉白色的肉茎早已勃起,直径和长度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骇人,连同着子孙囊都绷得紧紧的,鼓鼓胀胀,温青青伸手握了一下,发现一只手根本包不住。
大意了,江文源的身材偏瘦,又不是特别高,怎会长着如此不相称的大鸡巴!
一想到,等会要被这么大的性器操弄,温青青就紧张的不得了,就算用扩阴器把她的小穴扩展到原来的十倍,也未必吞得下这根巨物。
见她心事重重,有些害怕的样子。
江文源也很心疼,把她的手拘在腰下,温柔地安慰温青青:“等下进去稍微插两下,就舒服了!”
他也是从网上看到的,说男人的鸡巴越大,女人就越爽。
“开始会有点疼,我会轻点!”
看来对方已经做好了操她的准备。
虽然自己的花穴已湿,但还是有些慌张,毕竟这是温青青第一次做爱,所幸是和 她最爱的男孩子。
“我们站着做?”温青青问。
“这样的体位插不了多深。”这句话是江文源附在她身边说得,声音很苏,听起来极具诱惑力。他言下之意是,插得浅,女方就不会那么痛苦。
“宝,湿了没有?”江文源又问。
温青青轻轻地“嗯”了一声。心想你不会摸吗?转念一想,他可能是真的害羞,不好意思摸她罢了。
江文源一手扣住女人的翘臀,让她的下身离自己更近些,一手扶性器准备进去。
“唉。要不要涂润滑液啊?”温青青突然想起刚买的润滑液。
“呵!”江文源勾唇一笑,年轻人做爱会需要那种东西?
“傻丫头,等下你那里流出来的水不必润滑液好用?”男人到底是男人,再斯文内敛也是男人,对于床第之事无师自通。
温青青被他的孟浪之语刺激得穴内热流涌动,从抗拒变成了期待,期待那根大到畸形的鸡巴填满空虚的肉穴。为了给江文源提高便利,她把内裤卷至臀下
她饥渴地舔着嘴唇,目光急切。
“宝贝,我这就插你,狠狠地插你好不好!”江文源喉结滚动着,眼睛着了火,像是忍到了极限。
一双小手抠抓着他的肩臂,玉腿张开,随时迎接男人的入侵。
精腰一挺,肉棒硬生生地进入了半截。
“哦”
几乎是同是叫出声来。
硕大的龟头顶到了一块弹性十足的薄膜。
“你还是处?”江文源又惊又喜,向她征求答案。
温青青痛得浑身发抖,打着哆嗦,语不成句:“我……只想……把处女……之身留给你!”
江文源犹豫了,暂时他还舍不得要了她。
性器被软肉裹缠着,动都动不了,彻骨的快感吞噬着他的意志。
他贪恋着她的紧致,舍不得拔出来。
温青青做了他的女人,他一样可以对她好。
他迫切地想要插干她的小穴,用精液喂饱她的子宫。
可温青青似乎很怕疼。
所以江文源只能苦苦压抑着快要炸裂的欲望,用酸胀的鸡巴在仄小潮湿的花径里艰难地蠕动着。
可即便如此,也比他平日里独自撸管舒服一万倍。
为了让花心溢出更多的蜜水,江文源弓着身子,把黄色的胸衣往上推,舔咬女人胸前的红果。
情动时,干脆咬住一只,用力地吸。
敏感脆弱的乳尖被迫与唇齿厮磨,慢慢变得硬挺。酸痛感,一波波冲击着她的心脏。
温青青整只奶子在他的吮吸下,像发酵的馒头一般胀大了许多,要不是学过生物,她都担心,下一秒会不会流出奶水。
江文源感受到了穴中淫水泛滥。时机已成熟,他耸动腰身,咬牙一挺,冲破了那层阻碍,身下的男根又进去了一大截。
“嗯~”女人痛苦的呻吟声带着几分愉悦。
在他听来更像是鼓舞。
鼓舞着他用大鸡巴狠命地操她的骚逼。
他照做了,毫不客气地在骚穴中大进大出,血液和淫液混合,裹覆在男根上。
“哦~哦”江文源爽到快要飞起。
真他娘的紧,
平日里做惯了谦谦君子,累得很。
今天他江文源要彻底释放自己,操自己想操的逼。
“青,还有半截鸡巴没插进去呢,就湿成这样?”
从穴口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如决堤的洪水,看得江文源喉干舌燥,留在女人体内的男根又硬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