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单纯的男女之间肉体的欲望,还有把自己最信赖的友人拉上床笫的悖德感。他们幼时常常天真无邪的抵足而眠,如今却仿佛贪恋快乐的性瘾患者一样,一次又一次在曾经一起玩耍过的地方偷尝禁果。
得到挚友的精神刺激与肉欲交融的快感结合到一起,比最下流的媚药还要诱惑人心,于是他们就这样理所当然般的,享受着彼此间拥吻的欢愉。
做过爱之后,他们之间好像有某种无形的东西发生了改变,但似乎又一如既往的亲昵而热枕。
比朋友更进一步,却又并非充满独占欲的爱情——他们叁个人是不会抛下其中任何一人的,也正因如此,他们自然而然的成就了叁人间饱含信赖的开放式关系。
而似乎是女孩子总是比男生更细心一点,黑尾铁朗有时候会这么想:虽然以前他们彼此之间的照料也是充满不用多言的默契,但跨过那条线之后,他们变得更有余裕了。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身体上的发育带来了很多一日一变的变化,而他们则可以一起磕磕绊绊的去熟悉对方身上每一处的改变。
——有自己的女孩子,和有母亲或是姐妹关切是不一样的。黑尾铁朗确实地体会到了这一点。Ρò1⑧Ac.còM(po18ac.com)
没有年龄差距割裂出的隔阂,不必考虑太多的羞耻心——他们已经体会过了比零距离更亲近的关系,享受着比肌肤接触更深入的亲昵。所以也顺理成章的,将生活里一切男生会粗心的小细节交给了她来打理。
好比来说此刻,少女柔软细腻的手指正在丈量他的胸膛。
虽然黑尾铁朗并不是那种会专门花大价钱和时间去健身房锻炼出一身亮眼腱子肉的类型,但体育系男生身上难免会有些肌肉。
因他每次锻炼前的热身做得仔细又到位,所以一身薄而精干的肌肉显得线条分外流畅,麦色肌肤上隆起的微微弧度,并非那种虬结成一团叫人望而生畏的壮硕,却已然褪去了少年自有的稚气感,而是带着一种成熟化的、让人难以移开目光的欲感。
然而随之而来的也会有些困扰——例如胸肌练得有些大了,以至于以一场畅淋漓的训练过后,他的胸口一阵刺痛。
是布料将挺立的乳粒磨破了,汗水淌过模糊的伤口,叫他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黑尾铁朗真的觉得自己很冤。
对于他热爱的排球运动,他是不会吝惜的。就算是日常训练用的队服,也都是专门挑选了非常吸汗又舒适的棉布布料,可即使如此他还是受伤了,淡粉色的血迹甚至在白色体恤上留下了鲜明痕迹。
——粗心大意的男生可从没想过,再怎么锻炼自己的男人,胸膛也会是柔软的。
他更没有想到,那个与知予饱满胸乳上类似的,曾被他用唇齿和指尖细细把玩过的器官有这么脆弱。
他抬起手一把将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全都顺向脑后,露出的轮廓分明的脸上是难得地苦恼。
“……很痛吗?”
胸口细细软软的酥痒触感停了停,像是只小动物一样凑近在他怀中的知予仰起头来看他。
就像以前一起练习排球时受伤,总是能第一时间摸出创可贴和药水的时候一样,知予总是第一时间发现他身上的不适,然后想办法来为他缓解。
于是黑尾铁朗低下头时,就看见他漂亮的幼驯染殷切的用鼻尖碰了碰备受磋磨的乳尖,柔软的粉色的唇瓣轻轻开合,不会比衔起一枝花更用力的,轻轻吮住了他的肉粒,好似认真品尝一样。
黑尾铁朗猛地抽了一口凉气,一种奇妙地,和直白交缠不同的电流般的触感从被吮吸的地方一路流窜到头皮和指尖,他近乎狼狈的低声喘息了一声。
女孩子安慰他的动作存在感实在是过于鲜明。
硬质的齿间被那细腻唇瓣包裹住了,小心地不会触痛伤口。柔滑湿润的触感,那是灵巧舌尖在抚慰他的伤口,湿热过头的安抚一点点舔舐掉了乳头淌出的血丝,在她的唇与他的胸膛之间牵连出色情的银丝。
她舔得太过认真,那似曾相识的动作,教黑尾铁朗想起昨天午休时他们在天台上,她也是这样温顺地伏在自己双膝之间,用再柔软不过的唇舌细细品尝他性器的模样。
他更加火大了——这次是连带着下体一起,气血旺盛的发出抗议。
黑尾铁朗是知道自己的幼驯染对同龄的男生多少有些冷感的,即使看着叫人发热的影片,或是听见其他男生们下流的撩拨,也总是冷冷淡淡地不感兴趣的模样。
可知予在他——在他和研磨身边却不是这样。
只是轻力度地触碰,也能叫她露出湿润地眸光,分明是在帮他口交,却在被抚着脑袋深喉了几次后发出难耐的呻吟。那时候连她过于紧致的食道似乎也成为了性交的器官一样,敏感地让她大腿都战栗起来。
说实话,知予那副被欲望诱惑到无法自拔的淫靡模样真的非常色情,色情到连他都忍耐不住、将她摁在墙上就那么分开她的双腿,狠狠地操干了一次。
因为原本没打算做到最后一步,所以来不及收尾,在最后只能委屈她含着满腹幼驯染射得过深的精液去面对下午的课程。
每当这种时候黑尾铁朗就会稍微有一点后悔。
因为比幼驯染们高一届,所以他总是没法像孤爪研磨一样看到,在课堂上因为被内射到阴道深处地精液一点点循着重力从有些红肿的小穴里淌出,伴着还未褪去的快感余韵,搅得自己家这位二年级的“高岭之花”露出动摇不已的羞耻表情,却又贪恋那份欢愉而不住的咬紧下唇露出渴求神色的模样。
但他们还有很多机会来享受这独属于他们叁人的快乐……就好比现在。
黑尾铁朗故作苦恼的长叹一口气,在胸前那像乖乖进食乳液的幼兽一样的少女抬起头时,捏住她的下巴。
他染上炽热体温的唇贴上她,过于熟悉的唇齿默契的开合交缠,连湿漉漉地舌都自然而然的搅在了一起,像是汲取着维生之物一样,彼此渴求极了似的吮咬着对方的唇。
带着彼此气息的呼吸将本就暧昧的气氛升到了一个叫人无法坐视的温度,他眨了眨眼睛,对她露出了一个充满余裕地笑容:
“要做吗,杏?”
他问:“有这么贪吃吗——之前看到我流血的时候就湿了吧,因为想到可以在更衣室里做,就兴奋到咬指尖了吧?真是不像话,就算是风俗店里的女人也没有你这么敏感吧?”
他另一只手掌下纤细的腰肢猛然绷紧又酥软下去,少女丰盈的肉体只是温顺地依靠在他身上,过于敏感到在他的话语下轻轻地颤抖起来,呼吸急促的,好像已经沉浸在了难以抗拒的快乐之中。
“——好色啊,杏奴,被我这么责备,也能到吗?”
少女把脸颊贴在他的掌心上,发出了羞愧至极却难以掩饰快乐地,细细的悲鸣。
黑尾铁朗满意地勾了勾唇,他想:
……果然和研磨说得一样,这个贪吃鬼,非常吃他们这一套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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