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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这一句话,房间内的气氛立刻就变了。
    越续人脸上的笑意顿住,喉头滚动数下,才带着些许沙哑开口:“沉暮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居然叫了她全名。
    沉暮暮心口抖了一下,有点摸不准男人的意思,她偷偷看过去,总觉得越老大现在的表情也很奇怪,绝不是生气发怒,却又紧绷无比。
    或许真的是那半瓶酒起了作用,也或许是出于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沉暮暮又弱弱的加了一句:“浴巾里面,我什么都没穿!”
    是真的什么都没穿,连内裤内衣都脱干净了,耳尖有些发红,男人的视线还让她有些心慌,酒精眩晕之下,不自觉碎碎念的解释起来:
    “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如果穿着内裤,好容易湿,很麻烦!”
    沉暮暮压根不知道,她这句平铺直叙还带着几分困扰的话,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强。
    哪怕是越续人,都瞬间破功了。
    几乎是话音刚落,沉暮暮的身体突然被人压住了,男人精壮的身体撑在她身体两侧,距离不过几厘米,强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躺椅嘎吱嘎吱的摇摆起来。
    一直浩瀚包容的精神力突然变得强势起来,像是无边的海水将她包裹,随时可能淹没上来。
    这样的距离,这样的氛围,沉暮暮悄悄闭上眼,嘴唇向外撅了撅,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主动了,紧张之下,不自觉用舌尖舔起唇瓣来。
    越续人的呼吸更加粗重,直直盯着面前粉红的舌尖、湿润的唇瓣,喉结来回滚动数下,脑子里全是她红着脸说“会湿”的样子,这副画面,哪怕他再看十本卷宗,都不可能冷静下来。
    他不是个孟浪的人,在空间里第二次碰她的时候,其实心中就已经有了决断,只是害怕吓到她,却怎么也没想到,她会一次又一次撩拨上来。
    他以往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现在就像是摆设,胸口涌动着蠢蠢欲动的遐想,忍了又忍,终是控制不住照着心中的想法低下了头,轻轻贴了下她的额头。
    安静的房间内,昏黄的灯光下,一男一女趴在摇椅上,距离很近,气氛很暧昧。
    “先回去睡觉,明天再说!”
    沉暮暮有些挫败,都到了这种地步了,还是拒绝她吗?大概之前都是错觉吧,空间里的照顾和宠溺,或许只是他作为老大的责任感。
    想到这里满心难受,沉暮暮觉得自己今天的行为非常自作多情,还极为淫荡不要脸。
    下一秒,耳边响起男人轻柔的声音:“哭什么?”
    带着粗茧的手指在她脸上温柔擦过,深邃的眸中更是带着说不出的心疼。
    沉暮暮很气,如果面前不是越续人,她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耍她,分明他的语气和神情,都不是无动于衷的。
    如果不是他这般表现,自己怎么会主动送上门来,要是今天晚上就这么灰溜溜离开,简直可以连夜扛着高铁回老家了。
    酒精冲击着大脑,让沉暮暮的思想朝着一个诡异的角度发展。
    脸颊又红又烫,几乎是气哄哄的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嫌我胸小?”
    气氛瞬间安静下来,让沉暮暮越发觉得自己猜对了,有些悲从中来的别扭道:“其实,其实某些角度,还是有沟的!”
    都怪他接得太及时,她都没机会按照网上的攻略流程走一遍。
    不等沉暮暮挣扎着“自证清白”,便有低低的笑声在耳边响起,男人胸腔的震动连她都能感觉到,似乎是第一次,笑得停不下来。
    越续人觉得眼前的女孩可爱极了,让他想将她捧在手心里,之前想的“慢慢来”,现如今根本行不通,只是再怎么急迫,都不是现在。
    “你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不能随意碰你!”
    越续人说完这句,便见女人的嘴再度瘪起来,眼里带着水光,就像是在说“你果然是嫌我胸小”。
    她其实已经醉了,他知道。那抹如小溪般柔和的精神力,卷成了一团麻,就像她此时的眼神,茫然又呆滞。
    不能趁人之危,可越续人终究还是再度低头吻了上去。
    这次是唇,刚开始是一触既离,两人都能感觉到麻麻的电流,微小却麻痒,从贴合的地方慢慢散开。
    唇与唇分开后,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紧接着就像是控制不住,越续人第叁次低头,用力的贴上去,薄唇微张,反复吸吮了好几遍,直至两人唇角都带上了粘连的银丝。
    说话时的声音更是前所未有的沙哑:“暮暮,我喜欢你,等你明天清醒了,我把安抚异能的事情全都告诉你,你再决定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这个吻实在是太撩人了,沉暮暮觉得自己浑身都酥了,就算是醉得厉害,她也能感觉到对方的珍重、喜欢,以及克制。
    大脑里反复回荡那句“我喜欢你”,心里软软的,有无边的甜蜜满溢出来,沉暮暮觉得,多等一天也不算什么。
    甚至还有点懊恼,早知道就不喝酒了。
    小脑袋沉甸甸的,眼前也开始出现重影,好一会儿过去,她才用力点点头:“好吧!那你能不能拿点卫生纸给我?”
    下一刻,强大的精神力运起,和先前相比,这一次更夸张,最强者的精神异能启动,只为了拿两张纸。
    沉暮暮现在的宛如中了病毒,想到什么做什么,拿到纸巾后,没有丝毫停滞的探到身下,当着越续人的面,轻哼着擦了两下,完全不知道面前的男人瞬间僵硬。
    等她的手伸出来时,两张纸都湿透了。
    纸巾透着幽雅的清香,上面的液体晶亮湿润。
    这一次,沉暮暮迷迷糊糊想离开,男人的手臂却如钢铁钳制,挣都挣不开。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真的,那么难受?”
    沉暮暮立刻委屈上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就跟吃了春药一样,才在这里躺了一小会儿,她都害怕把躺椅打湿了。
    生怕越老大不信,她立刻拽着对方的手向身下探去:
    “我没有骗你,不信你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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