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qiáng动作麻利儿地爬起身,一只手攥着裤裆。
邵钧累死累活追着牛屁股跑完几百米,一路跑过来,指着罗qiáng狂笑。
罗qiáng现出一张窘迫的大脸,低声骂道:你他妈还笑。
邵钧笑得都快瘫了,眼前晃过的就是当年在山dòng里避难他挂着屁帘儿被罗qiáng百般嘲笑的奇耻大rǔ。果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
邵钧拽开罗qiáng的手:让我看看。
罗qiáng拼命捂着:滚!没看过?
邵钧笑得眉飞色舞,坏得满脸流露邪气:让爷看看,蛋打破了吗?
罗qiáng:你没露过是咋地?
邵钧:我瞅瞅咱俩谁的夜明珠更大。
俩人躲在喧嚣的人群后面,贴着墙根咕哝,动手互掐,打打闹闹。
你再闹,再闹?
你再闹,老子吃了你
罗qiáng让邵钧在他下身揉来蹭去的,快要揉硬了。他一把勒住邵钧的脖子吻住,堵住那张唠叨不停的嘴。他用火热的舌刮挠邵钧的上颚,挑动邵钧喉咙口的软肉,听着邵钧在他怀里发出闷闷的快要窒息的口水声,享受四周赞美般响亮悠长的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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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一路开车,走走停停,在沿途每个风景优美民风淳朴的小镇停留,视察各处名胜酒坊,餐厅,品尝美味的海鲜饭。
坐落在丘陵盆地间的名城马德里阳光灿烂,晴空万里。两人在城市狭窄的街巷中漫无目的地游dàng,邵钧手插在裤兜里,边走边踢石头子儿,歪过脸笑嘻嘻地看罗qiáng。罗qiáng昂头挺胸,安安静静地走路,踏着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不时仰脸瞅瞅布满沧桑苔痕的古老的院墙,寻找岁月磨砺时光流失的熟悉感觉。
他们站在皇马俱乐部的训练场外,看俱乐部球员训练。
邵钧边看边感叹:都是名人儿,牛bī,有不少国家队的。
罗qiáng说:巴萨的国家队员更多,你不去看?
邵钧撇着下嘴唇,嘟囔:我又不稀罕板鸭,把我们意大利给灭了,最讨厌了。
罗qiáng立时咧嘴乐了:灭得好!老子喜欢!
欧洲杯意大利一路杀进决赛,最终输给西班牙,再一次饮恨,邵钧懊丧透了,气急败坏骂了一个星期才消停。罗qiáng这边可高兴了,可算杀一杀邵小三儿罗小三儿的气焰,要不然家里那俩小兔崽子都快要骑到老子头上。
俩人逛俱乐部的纪念品店,罗qiáng拿起一只滑雪帽戴到邵钧头上,邵钧迅速扒下来:我不是他们队球迷。
罗qiáng故意戏谑邵钧,拎起一条皇马围巾,一定要买,邵钧拦着不许买,俩人拉拉扯扯。
罗qiáng攘开人:老子就买,你都买多少条围巾了?
米兰的你买了几条?
佛罗伦萨的你买几条?
咱家客厅房顶上挂一大溜毛巾,花里胡哨玩意儿,都是你俩挂得,都他妈是意大利队的擦脚步,老子管你了?!
罗qiáng系着漂亮的rǔ白色的皇马围巾,大摇大摆走出俱乐部大门。
罗qiáng一歪头,亲邵钧,邵钧忿忿地挡开:大热天的,热不死你的。
我看你长痱子!
这回再长痱子,没人给你买郁美净小粉罐了!
邵钧埋头在前面走着,扭脸丢给罗qiáng一句撒着赖的威胁。
罗qiáng抽着烟,望着小孩儿耍脾气的德性,乐了,喜欢,爱死了。
真心实意,死心塌地得
他们在马德里的小旅店里过夜。欧洲大城市人口稠密,寸土寸金,旅馆房间修造得如同一间间鸽子笼,一张双人chuáng摆在房间正中基本这屋里再摆不下其余家伙事儿,而且墙壁完全不隔音。
这一宿邵钧和罗qiáng哼哧哼哧办完事儿,就开始被迫听墙根儿,听隔壁屋叫chuáng。他俩从国内出来的,作息时间还算正常人,午夜之前折腾完毕,事后抱着亲两口,撒开怀抱各溜一边儿准备睡了,隔壁俩人那一趟才刚开始,听起来也像是俩男的,马力威猛,足足折腾两个小时。
chuáng头隔壁的一对儿折腾完,chuáng尾隔壁那一对儿开始了,赶的是后半夜这一场;而且这回换成俩女的,喵呜乱叫,猫似的。
邵钧忍无可忍,从chuáng上下腰探身,捡起自己两只靴子,狠狠投掷到对面的墙上,发出两声巨响。
隔壁的女将尖声骂了几句,继续翻腾。罗qiáng抖开被子,喉咙焦渴,让骚娘们儿的动静勾得浑身燥热,翻身一把压住邵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