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最大的憾事便是时间,至少她名正言顺地陪在你身边将近十多年的时光,为你孕育、照顾孩子,这是她无论如何都用心做过的事。
如今天各一方,你再没有资格有自己的女儿陪伴在身旁,我只会尽我所能听守她的承诺,如同那么多年来一样,不扰不问,就当生命中从未有过那午夜梦回的静秀女子,用余生护好她的女儿。
大门被重重地再度关上,单群终于支持不住跪倒在冰凉的地板上,捂着额头失声痛哭,邓怡摇摇晃晃地靠在餐桌边、眉眼间再没有那不知所从的矜傲。
单老爷子这是从书房里拄着拐杖慢慢走了出来,那已不再清明的眼底,浮着薄薄的寒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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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翎颜确实表现出了巨大的忍耐力与韧xing,乖乖地听单景川的话,利用寒假这段时间的休假和他一起回单家商定几个月后婚礼的细节。
单家仿佛一夜之间人走茶凉,所有人眉眼间都仿佛苍老了多岁,顾翎颜有好几次因为和单利瞿音意见不合,都差点忍不住拍案而起,到最后却还是一忍再忍,脾气倒还真生生改了不少。
过完年开学前的时间,单景川利用年假便信守承诺带着被nüè心很久的炸毛兔去郊区烧烤。
外面天寒地冻,房屋里暖气打得很足,顾翎颜和容羡兴高采烈地碰杯,乐得满地打滚。
老子告诉你,结婚这事正常人真gān不了!顾翎颜小脸红扑扑的,拍着容羡的肩膀道。
俺当然知道。容羡也有些薄醉,cao起了一口东北话,轻佻地挑了挑瞿简的下巴,这位俊俏的小妞,要不要嫁给爷啊?
别喝了。单景川终于忍无可忍,和同样沉了脸的瞿简对视一眼,一把捞过炸毛兔,一手把酒杯推得很远。
锅子哥哥亲亲~小炸毛醉酒中无意间被黑面锅英俊的脸庞给惊艳到了,凑过小嘴真要往他脸上亲。
颜颜啊,那个夜很长,不要急于一时嘛,虽然我知道锅子现在已经身经百战,技术高超。容羡咯咯地笑,一边想往身边的邵西蓓身上靠,蓓蓓你说对不对?
哪料她连邵西蓓的手臂都还没碰到,那边傅政已经一手把邵西蓓圈到怀里,小心地护着她的小腹,冷冷地瞥了她身后的瞿简一眼。
瞿简收到兄弟不满的眼神,淡定地把东倒西歪的容六六往身侧拉了拉。
觉得闷么?傅政见邵西蓓白净的脸庞越来越红,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冷声问。
我想到外面走走。她点了点头,淡笑着轻声开口。
这些天她偶尔会开口和他说话,虽然少,但至少已经没有一开始那般qiáng烈的排斥。
傅政冷着脸伸手取过了一旁衣架上挂着的厚大衣和围巾,小心地将她扶起来套好衣服,搂过她朝门外走去。
屋子外的人工小路还是和前年来的时候没有多大的差别,路边光秃秃的树上有还未融解的积雪,那一长条路望过去,就像通往冰雪宫殿的神引。
四周安静无声,她由他牵着慢慢走了一会,忽然停下脚步,轻轻皱了皱眉。
傅政一直注意着她,这时跟着停下步子,沉声问,怎么了?
没什么。她摇了摇头,示意他可以继续往前。
哪料他连想也未想就蹲了下来,一手牢牢握住她的手以防她摔倒,一手力道适中地揉上了她的小腿。
她站在原地看着他英挺的后背微微有些怔忡,这人现在算是怎样的神通广大,连她哪里不舒服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再下个月一直到孩子出生前都去医院住,我病房已经预定好了。他边揉边缓缓开口。
她想了想没说什么,轻轻点了点头。
傅政这时收回手起身,将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包住她的肩膀,牵过她的手伸进大衣口袋里握着。
邵西蓓这时不禁想起上次到这里来是为了忘记身边的人,而那温润的男子目亮如星,拉着她的手想请求陪伴她余生的同意。
可是现在站在她身边的,还是这个没有任何温柔解意可言的男人、她曾这样百般想忘记摆脱甚至痛恨的男人,他永远以这样的姿态在她身边,从不征求她的同意,沉默时也如同暗夜剑峰般冷厉。
你为什么要辞去市政委的工作?她终于还是没忍住,问出了这一阵已经憋在心里很久的疑惑。
毕竟这是他最最看重的仕途,这也是像他这样qiáng大的男人一生追求的目标,他曾为了这个目标做过多少的努力和不得已的举动,他不说她心里也有数。
到底是因为什么,他愿意这样毫不留恋地舍弃?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良久,他转过头淡淡看了她一眼,目光里竟带上了一丝揶揄,不用担心奶粉钱。
邵西蓓见他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还反过来笑她多此一举地担心,微红着脸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抽出了手。
前面一段恰好是有些颠簸的石子小路,没有了他的支撑,她一踏上去就险些往后滑,还是他在一旁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才站稳。
大着肚子的孕妇毕竟还是弱势群体啊。
yīn冷的某人在一旁看着她的窘态好像心qíng更好的样子,薄唇翘了翘,慢慢朝她伸出了手掌。
寒冬的夜空没有一颗星辰,却格外地明亮浩瀚,邵西蓓看着他的脸庞,半响也勾了勾唇角慢慢将手掌放进他的手心。
***
某个姓炸名毛兔的人丝毫没有迟疑地就醉倒了,单景川在容羡瞿简暧昧的眼神里咬牙切齿地抱着在他怀里扭啊扭的某人朝楼上卧室走去。
锅子哥哥~我没有喝醉,你看我的眼神多么地清明浩瀚!顾翎颜红着脸把脸埋在他脖颈处,还兴致颇高地用上了形容词彰显自己的酒量是多么地好。
别动。单景川也喝了点酒,被她这样小小一团伏在怀里弄得浑身不免也有些燥热起来。
进了卧室,顾翎颜自动自发地从他怀里跳下来,笑嘻嘻地蹦到大chuáng上一屁股坐下,朝他伸出手臂摇头晃脑地发酒疯,锅子哥哥我们睡觉觉好不好~
那颤颤的尾音勾在心尖,再加上她仰着媚媚的小脸朝他眨眼睛、还有意无意地扯着领口,谅是自制力再qiáng的男人,这个时候应该都做不成柳下惠了。
睡觉?单景川勾了勾嘴角走到她身边坐下把她抱进怀里,语气里带上了从未有过的坏意,你想用什么姿势睡,嗯?
趴着睡!小丫头点了点头,很肯定自己说法的样子。
好。锅同学从善如流地点头解外套。
☆、待
顾翎颜知道什么叫惹火上身的时候已经晚了。
就单景川这个人一向严谨刻板的卓越人品来讲,一般来说要他主动下手就说明顾翎颜要么就是撒泼把他惹毛了,要么就是撒娇得过了。
重
他以前在部队训练的那几年,练就的一身的jīng壮肌ròu一向被顾翎颜爱不释手到从头到尾要摸个好几遍,现在她人被他整个压在身下,却觉得连气也快透不过来了。
单景川也有点薄醉,平时沉淡的眸子今晚又亮又灼,鼻息间是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眼见她小小的一团蜷在自己身下,嘴唇被自己吻住鼻子好像透不过气的样子,眼里的火渐渐旺了起来。
你给姐姐起开他下面已经有些热地抵了上来,顾翎颜醉意盎然中想反抗,不高兴地掐着他的耳朵嘟嘟囔囔。
单景川平时宠着她让着她,现在真的被撩起火了也是硬脾气,手上动作迅速地把她的上衣全部解开,从嘴唇一路往下延伸而去。
我要睡觉顾翎颜浑身一阵冷一阵热的,两颦微微泛起可爱的粉色,不满地推着他的肩膀,锅子你好重
他这时埋头忙着把她的裙子和裤袜往下卷,便沉默着没有开口。
这下炸毛兔恼了,手往下jīng准地捏了捏他已经有点气色的那处,我告诉你,你不许胡来,我现在头很晕。
他额头青筋挑了挑,却还是面不改色地将她和自己的衣服脱光丢在一旁,借着她的手放在没有阻隔的实物上欺身压了上去。
单景川一手带着她的手掌轻轻地上下揉动,另一手探到她下面不轻不重地捏着那小小的花|瓣、渐渐地还伸了一根手指进出起来。
她现在手心里是他的炙热,耳边听着他微微加重的喘息,而下面那渐渐空虚起来的地方已经被他微微搅得湿意更重,咬着唇双眼迷蒙地看着他。
喜欢趴着睡,嗯?他声音低沉暗哑,额上的汗慢慢滴落在她枕边,顾翎颜无意识地轻哼了一声,便被他翻了个身。
小姑娘身体又白又嫩,像初成的幼shòu,他不言不语地看着她微微颤着的小小翘臀,扶着她刚刚服侍过的自己慢慢推了进去。
嗯他动作越是克制她就越是难受,身体里一点点被充满的感觉让她扭着身体想逃开,太涨了我不要
单景川再往里动了动,见她实在是不舒服,便抽出自己把她翻回来,低头吻上了她的两团白雪。
室内安静,听得到他唇舌间轻轻的粘弄声,她浑身又热了起来,双腿无意识地开合,慢慢在他腰上磨蹭。
他腰椎处那个点被她磨得一麻,gān脆抬起身将她的两条细腿架在肩膀上,这次直接用力地往里一顶。
出去点顾翎颜被他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拖长声音喘息着,身体里不自觉地一阵阵紧缩,他被那舒慡到毛孔里的紧缩又引得更胀|大了几圈,双手托着她的两条腿,抬起jīng壮的臀狠狠地冲撞了起来。
这个面对面的姿势本来就进得深,她还两腿大开着露出小小的粉嫩对着他,更让他如鱼得水,居高临下地一记一记往里送。
她小声地咬着唇嗯嗯啊啊地轻喘,他挥汗如雨,低头入目处就是那已经被拉成一条直线的粉色小口正努力地吞咽着自己的场景,那粉嫩的ròu还微微被带着朝外翻、透明的花液带出轻轻的液体声,更让他猩红了眼眶。
顾翎颜已经到了一次,摇着头跟他求饶说好累,他今天借着酒劲居然还到不了,一把将她从chuáng上抱下来,用力地一上一下地抛起来。
这样的刺激她怎么受得住,每一次下落几乎把他全部都吞进去、上去的时候再全部放开,没几下就已经颤栗地又到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