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毁灭是疼,断裂的筋脉重修新生更疼,她知道自己此刻疼得厉害,可她的注意力都被体内游走的晶石能量所吸引了。明明没有颜色,她却分得清晰明了,火的红,水的蓝,她因火而毁灭,又因水而新生。
她费力地撑开双眼,对上哥哥近在咫尺的目光,后知后觉地想起,她的精神力也是媒介,所以……所以哥哥才会用他的精神力来安抚,同样也是提醒。
沉月铺开精神力,将那些充满了生命力的能量融进识海,与他交融。
神智回落,她终于切身体会到那一遍遍循环往复的疼。
她想起周灵灵,难怪塞西利和斯诺的omega想逃,这样不停地摧毁与新生,再强大的意志力怕是也有被消磨殆尽的一天。
她又有点儿庆幸,哥哥虽然被身体里堆聚的晶石所折磨,但至少不需要日日体会五脏俱焚的痛楚。
他直起身体,撕了还缠在两人交合处的内裤,将她的睡裙推到头顶脱下,又把他自己的上衣给解了。然后,俯身扣住她的下巴,迫她湿润的眼迎上他的目光:“恼我吗?”
沉月没听出他话里藏着的危险,只觉得他的声音哑又沉,痒在了心尖尖上。
她看着他笑,用仅有的几分力气缩着阴道将他的性器咬紧:“我爱你啊哥哥,又怎么会恼你,我的爱人……”
如果不是爱,她又哪来的力量忍受这种痛苦,用自己的身体帮他净化?
爱人。
是哥哥,但更是爱人。
他是她的爱人。
沉舟顿了顿,内心倏而清明。连日来一天比一天更浓烈的欲望在这一刻渐渐寻到了突破口,如迷雾逢遇天光,一点点消散,露出了潜藏其中的山月风光,冷峻,危险,却无比真实。
他将她看作妹妹,却对她有着超于妹妹的欲求。
他可以和她做爱,却不允许自己沉沦其中。
他将自己固守于兄长的位置,即便有偶尔的越线,也要第一时间斩断那些疯长的欲求。他的骨子里仍是个军人,从军多年早已习惯了克制,纪律埋进骨血,他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也知道等他的小姑娘成长为坚强独立的女性的那一天,他就会放手任她去寻找自己的方向。
她不是第一次说爱他,可那时候的她又知道多少呢?没有经历过苦难,没有看见过父母的反对,在情爱上她又比他多懂几分?她的爱里除了一身皮相还剩多少?更何况,他们是兄妹,她还不曾接触过这个世界对于这种情感的百般议论。
两年前的她,还不够强大。
然而此刻,沉舟再没法说她的这一句爱青涩稚嫩。
她被他体内的晶石烧灼到牙齿都在打颤,浑身汗如水洗,看着他的目光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明亮,也更热烈欢喜。明明疼得不行,偏笑容真切,还故意缩着肉穴,将他的性器吞吃到深处,勾着他,撩着他。
硬胀到生疼。
他的小姑娘已经有强大的意志,也足够坚强,他却发现如果此时再来一个瑞恩,自己仍旧是……不想放手。
那些因克制而压抑在心底深处不见天日的欲求,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他掐着她瑟瑟发抖的腿根用力顶了顶,随即便在她娇又软的呻吟声中俯身将她发烫的耳垂含住。
“今夜会很漫长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