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钦夏看不过去拍了谢彧一记, 将宝宝抱了过去, “你少说点, 等肉肉长大以后会不理你的。”
钦夏一般叫宝宝肉肉, 不管怎样都比胖妞这个略土气的名字好听,肉肉穿着件粉白的小裙子,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 有婴儿肥却也和胖妞这个名字沾不上边,奈何谢彧一天比一天幼稚,当了爸以后反而像是在青春期似的,不逗弄自家闺女就浑身不舒服。
“你别抱她,她太重了,万一累着你怎么办?”
肉肉被养得很好, 六个月体重17斤,谢彧怕影响钦夏调养身体,一直不让钦夏多抱她。
“没事,只抱一小会,而且都过去这么久,早就好全了。”
“你确定只是一小会?”
“哎呀,让我抱一下怎么了?”
钦夏嘟囔着,将肉肉放到腿上,肉肉全然不知自己被亲爸嫌弃得彻底,仍旧笑得开心,露出两颗小小的乳牙。
肉肉和钦夏确实长得很像,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不像钦夏那么柔弱,身子骨一看就要好上很多,眉目间还能找到谢彧的影子,胖嘟嘟的,像新鲜出炉的肉包子。
果然如谢彧所说,钦夏一抱着肉肉就不撒手,直到到了洗澡的时间,才不情不愿地将肉肉递给他。
剖腹产对身体的伤害大,除了喂奶以外,肉肉的事大多由谢彧亲力亲为,而他嘴上说着嫌弃,却依旧乐此不疲。
光溜溜的肉肉看起来更加可口,谢彧忍不住在女儿手上轻咬了一口,肉肉当时没有哭闹,却在洗澡的时候溅了谢彧一脸的水花,还将手伸向了谢彧的头发。
“肉肉。”
“胖妞。”
“谢逐煌,你怎么这么记仇?”
谢彧差点被气笑,始作俑者肉肉傻乎乎地笑着,同样满脸的水珠,看着这神同步的父女二人,倚在门边的钦夏忍不住笑出声,“好啦,别玩了,等会会感冒的。”
钦夏走上前蹲下,将谢彧的头发从肉肉的肉手里拯救了出来,闹了这么一通,直到给肉肉擦干后穿好衣服、喂完奶,看她睡得香甜,整个世界才安静了下来。
从隔壁房间换了身衣服的谢彧走了过来,从钦夏身后伸出手环住她,俯下身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鼻尖溢满奶香味,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胖妞睡着了?”
“嗯,”钦夏下意识地回答,随后又说:“别老是叫她胖妞,以后长大了容易自卑的。”
“知道,她这么小什么都不懂,等她长大再说。”
钦夏无奈地笑笑,却也知道道理他都明白,做事也有分寸,便没再多说。
肉肉晚上都由专门请的月嫂照看,两人一同回到房间,钦夏洗漱完从卫生间走出来时揉了揉胸口,见状谢彧关心地问:“很疼吗?”
“还好。”
钦夏轻描淡写地说,可微蹙的眉头还是出卖了她,刚开始喂奶的一段时间也很疼,后面才好了一些,现在肉肉开始长牙,总忍不住咬,痛感更加明显。
“过来我看看。”
谢彧自然是不信的,钦夏穿的是睡裙,只能从下往上撩起来,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见谢彧强硬也就随他去了。
好歹是年纪小,钦夏的身材恢复得很快,暴露在空气中和谢彧面前的,除了被牙齿微微咬破的伤口外,还有那道长长的粉色疤痕,是剖腹产留下的印记,谢彧都不用细想,就知道她当时有多疼。
为了以防万一家里都有药备着,谢彧起身去拿了过来,给钦夏涂上,“之后让肉肉喝奶粉。”
“好。”钦夏之前只感觉到痛,没想到被肉肉咬破了,这种情况不好硬撑,很快答应了下来,肉肉一直是奶粉和母乳轮着喝,也容易喝得习惯。
涂完药,谢彧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那道疤痕上,和周围白皙细嫩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钦夏被看得不好意思,想放下衣服,却被谢彧拦住了动作,他低头吻了上去,一下又一下,轻柔且珍重,
“辛苦了,老婆。”
“没事,不辛苦,我们肉肉健康就好。”
现在医学发达,这个疤能通过特定的手段去除,但钦夏没有这个打算,因为并不影响工作和生活,也不想再受苦,更别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一种见证,她从不觉得这个疤痕很丑陋。
“嗯,可我还是心疼。”
谢彧应道,声音哑到极致,动作从未停止,吻一路往上,到了某些不可言说的部位,引得钦夏阵阵颤栗,这是她产后第一次同房,之前谢彧顾忌她的身体,强忍着欲、望,直到她身体恢复得彻底才敢有所动作。
唇齿继续上移,经过她纤长如玉的脖颈,用指尖挑开几缕不听话的发丝,谢彧直接含住了她的唇瓣,手探入裙摆里,动作熟练,轻而易举地让钦夏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水。
她身上好不容易被养得多了些肉,更让谢彧爱不释手,这和平时抱着谢逐煌这个小肉团子不一样,过了一会他突然停了下来,钦夏眼里泪光氤氲、眼尾含春,大口喘着气,疑惑地看向谢彧,只见他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面沾着一点可疑的晶莹。
“啧。”眉头一挑,他痞气玩味地对上钦夏的目光,然后在她震惊的眼神中,将手指含进了嘴里,还伸出嫣红的舌尖舔了舔。
“你、你……”钦夏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你不嫌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