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不满意?嫌弃它不够.长还是不够.粗?觉得我满足不了你?”
“不满意的地方你可以说出来给我听听,反正我也改不了。”
谢彧将钦夏的脸掰正,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目光深情而专注,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欠揍,话里话外都是得意,显然对自己在这方面的能力十分自信。
他就不信钦夏感受不到他的尺寸。
钦夏:“……”
“你和你的前女友也是这么说的吗?”
谢彧提起这种事的样子太过自然,钦夏不自觉地就问了出来。
“钦、夏,说了没有前女友,你到底要我说几遍?”
谢彧的脸有点黑,急于甩脱这个包袱,生怕她误会。
“你什么时候说过?”
“上次你发烧的时候。”
钦夏的反应直接明了地告诉他,她完全没把自己说过的话放在心上,不过那次她正病着,也不是不能原谅。
谢彧冷哼一声,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笑了起来,胸腔震动,显然十分愉悦,真心的笑容让钦夏有片刻的失神。
“钦夏,你不是在吃醋吧?”
“我没有过其他女人,你是唯一一个。”
“……我没有吃醋。”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反正我本来就是你的。”
钦夏:……什么你的我的。
她还真没有吃醋,这些天的相处确实让她对谢彧有了一定的好感,但磨合没有那么容易,上升不到喜欢的程度。
谢彧的笑没完没了,还带着一丝玩味,钦夏恼羞成怒,咬死了不承认,
“我才不是吃醋。”
“我只是很惊讶,你都二十六岁了,怎么还是个处男。”
“处男”这两个字可以说是钦夏说过最出格的词汇,她虽然是个扎人的小刺猬,但平时也是真的乖,从小到大生活和学习都不用人操心,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会主动接触,很是听话,标准的乖乖女一个。
这会情急之下也不知道怎么地就说了出来。
说完以后又转过脸,气鼓鼓地不理人了。
双手在床上撑久了难免有些累,谢彧仍旧跪在钦夏身侧,只是上半身支棱了起来,骤然听见钦夏说的话,察觉到她话里的嫌弃,谢彧差点没被气死。
仍旧耐着性子调侃:“小学霸还知道什么叫处男?果然学识渊博。”
钦夏:“……”
“处男怎么了?莫非你不是处?”
这话谢彧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事关男人的尊严,谢彧总不能让钦夏小瞧了。
钦夏没料到谢彧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被他的情绪弄得一愣,没有立马回答。
他俯视着她,钦夏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
这个问题其实谢彧也不是那么想知道答案,底下呈上来的资料里显示钦夏没有和陆怀澈一起过过夜,但两人不是没有独处过,依陆怀澈现在对钦夏穷追不舍的态度,谢彧不相信他们两人之间真的没有发生过什么,可钦夏平日里呈现出来的青涩,又难免让他产生幻想。
总之他立刻转移了话题,收敛了多余的情绪,“不做可以,你得让我先收点利息。”
说着就撩起了钦夏的衣服,谢彧心底好不容易平息的火也被撩了起来。
钦夏自知理亏,咬了咬唇,没有拒绝,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休息室里不同于上次的黑暗,窗帘拉开了一部分,房门没有关,室内光线充足,她只要一抬头就能对上谢彧幽深的目光。
而同样,谢彧看她也看得无比清楚。
姣好的身形彻底暴露在他面前,因为害羞带上了淡淡的粉,婴儿般柔嫩光滑的肌肤无时不刻刺激着他的神经,动作比起上次轻柔很多,钦夏能感觉到他的唇齿和自己敏感部位的碰撞。
可是谢彧只要一想到,过去有某个男人也曾陷在她身上无法自拔,他看过的、吻过的,亦或是还没有触碰过的部位,全都被另一个人抢前一步,谢彧的理智就几近崩溃。
嫉妒让他恨不得将陆怀澈抽筋扒皮。
谢彧一旦受不住,遭殃的就是钦夏。
她疼得溢出了泪,滑过鬓角没入头发中,谢彧滚烫的汗珠落下,在床单上留下点点水渍。
暧昧的声音暗示着房间内好像正在进行某种不可言说的事,实际上又什么都没发生。
“谢彧,你属狗的吗?”
声音破碎,还带着颤意,谢彧觉得自己可能是个变态,就喜欢她这幅样子。
“对不起,宝贝,我下次轻点。”
他耐心地低哄,“宝贝”二字缱绻深情,如果不是他在她身上的视线没有半点收敛的话,钦夏差点就要相信了。
“乖,躺着睡会。”
钦夏赌气闭上眼睛不看他,谢彧将人抱到了被子里,四角都掖住。
想让她全身上下都留下他的痕迹,想要她彻底属于自己,他不管她之前是否有过别的男人,反正已经是他的了。
这么想着,又拿了纸巾细细擦拭着她眼角的泪痕。
*
最近谢彧经常准时准点地派霍助理来接她去公司,如果不是他老是在上班时间拉着她腻歪的话,钦夏都有一种自己在工作的错觉,谢彧就是她的顶头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