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看他的表情,都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反驳几句他也不像陆与修似的会再接着说什么,反倒显得自己很没趣。
他坐床上,说是看看,还真不是开玩笑,那架势是打算一眼不眨地看完。
陆与修似乎又很有给他表演的兴致,丝毫不带迟疑地继续。明月昏头昏脑的,被他拉着腿不断进入。保持这个姿势许久,他有些不耐,想换个角度接着做,正巧这有个观众,陆与修索性来波互动。
“别白看啊,搭把手呗。”他让明月面对陈淮身子前倾,两条胳膊搂住他,而自己从后面扶着翘起的臀部,再度撞进湿淋淋的穴里,又是刚才那样频率的抽插。
陈淮是真配合,还帮忙托着明月塌下来的腰。她的脸就在他耳朵边,呵出的娇喘声全往耳朵眼里扑。
她的身子被顶得不断向前摇晃,胸脯嫩肉也跟着摇摆,随着陆与修的挺进不停地打到陈淮的胸膛,眼前便是纤瘦的背部和撅起的娇臀,陈淮身下早就有反应,可他不说一声。
陆与修是男人,当然了解他此时的心情,好奇地问:“你憋着不难受?”
这小身板,这小嗓音,这又湿又窄的小穴,搁谁那能受得了,陈淮还真是能忍。
“还行。”他答,手掌顺着明月身侧,用腰线挪到胸前,托着嫩乳在手掌心揉捏,另一只手掰过她的脸,把唇封上去,舌头在她喘得干涸的口腔中探索。她嘤咛几声,把他搂得更紧。
“哦……淮哥儿比较喜欢吃独食。”陆与修好似懂了。
明月听这话睁眼看陈淮,想从他的表情中探寻这话的真实度,却没想他也并未闭眼,两束目光直直对上,她像是偷窥被捉包一样,急急又闭上。
惊慌的样子令陈淮轻笑,而后也闭眼,纠缠更深。
口中的小舌头忽然一停,再没跟上其他动作。
陈淮疑惑,睁眼见她蹙着眉,两腿正打颤。陆与修趁她高潮,把东西也射进去,留了一些在穴口,轻轻分开肉瓣,就能看见乳白色的液体从里面流出,让人心升奇异的满足感。
才洗的澡又白洗了,一天天这么折腾不得被洗掉几层皮。明月裹上浴巾咕哝着推他们,闪开陆与修蹭过来的脸,躲回浴室避难。
房门一阵电子锁开启的声音,陈槐提着大人给的水果,叼根冰棍进房间,发现坐明月床上的是两个大男人,浴室里水声哗哗,她没想很多,更不至于到那个层面去。
“你俩怎么进来的?”她很好奇。
陈淮一指玻璃门:“那没锁。”
“那你们跟这干什么呢……”明月在里头,这俩人跟床上坐的挺规矩,互相数腿毛?
总不能跟她说来要签名吧,陈淮先回答:“你不是要买新电脑?”
她好早之前就嫌弃自己那台电脑又慢又卡,想换个新的。可女生嘛,对电脑的性能一窍不通,陈淮却是这方面的专家,这两天她总想让他给帮着参谋参谋。
“噢!我还以为你来找明月的呢。”陈槐把水果放下,“但也不急这时候嘛。”
“被你问烦了。”
这说得她是有些不好意思。这两天一生了这心思,自己又不爱研究,经常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向他咨询,什么时候想起什么时候问,就之前打排球的时候,还突然张口就是句:“那我到底是买笔记本还是装台式啊?”
弄得陈淮差点把球打触网。
“好吧。”陈槐把吃完的冰棍扔进垃圾桶,钻回床上,又问陆与修,“那你呢?”
“我就来找她说事。”陆与修见这状况自己似乎也没什么呆下去的理由,本来还想等明月洗完出来接着你侬我侬,可陈槐回来了,这计划铁定泡汤。当着陈淮表演是情趣,当着她怪别扭的,就说,“不过现在想起发微信说也是一样的嘛,何必非要面对面讲,我回去了。”
他经过浴室敲几声门,示意里头的人自己走了,给屋里两兄妹带上门。
明月这次没洗头,很快就出来,见陈淮正和陈槐埋在手机屏幕前捣鼓,她没凑过去,爬到自己床上。
连着翻好几个身,怎么躺怎么不对。
陈淮听见她的动静,问:“怎么?”
“肌肉酸,可能是这几天运动太多。”她趴成个“大”字,脑袋一半陷进枕头里,头发还遮着另外半张脸,看起来惨兮兮。
也是,地上跑完海里漂,又是游泳又是打球,还要被他们抓着空揉来捏去,她能撑到现在很不容易。
陈槐翻着手机页面,随口说:“你让晋阳哥给你按按呗。”
高晋阳部队里跌打损伤事情多了去,对付这方面是很有一套。明月觉着有道理,坚持撑起来:“那我去找他,这会他应该在房间吧?”
后半句话问的是陈淮,毕竟他和高晋阳一个房。
“应该在。”
她披件外套去敲他房门,高晋阳正在看电视,声音开得挺大。看见门口的是明月,先把她拉进来。
“我不舒服。”
他一听,下意识地摸她额头:“生病了?”
“不是不是。”明月特别主动地跑到他床上,把被子推到一边,摆好姿势,“肌肉抻着了,你给我按按呗。”
她这般熟门熟路,高晋阳站在床脚双手抱胸:“你这看起来挺熟练,没少出去找人按吧。”
“那是。”她还接茬,“给我按过的师傅,比你泡过的妞儿都多,所以我跟你说,我很不好糊弄的,你得好好按。要是按的好的话,下次我来还找你。”
“那我可真得认真表现,我手牌号123啊,您记住咯。”123号技师高师傅撸起袖子,跪到床上去,又看两眼,“你这说得挺老练,怎么不脱衣服的?”
这事也不能赖明月,看见他就下意识保持衣衫完整,是一种自我保护。但现在要按摩,穿衣服是不方便,她坐起来脱掉。
“内衣也脱。”他又说。
明月倒是不含糊,手背过去解搭扣,没忍住问:“你这要求这么高呢,按个上半身脱这么干净?”
“那倒不是。”高晋阳不等她摘下肩带,把胸罩直接提起来看底下的景色,痞子般的吹起口哨,“只是单纯地我想看而已。”
这个流氓耍得才是毫无痕迹,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