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华能理解为什么阿蜜朵会和她的小妹结蛊,因为她们是血亲。可秦尧玄和她,有什么关系?
“自然是没任何好处。尤其是娘娘不在这几年,两蛊相隔太远,圣上也没少进药,夜不能寐是常事。”
被秦尧玄狠狠地剜了一眼,安易偏生好似看不见,继续令龙颜不悦的话:“久症成疾,所以娘娘也该反思这是你的关系。若娘娘真想杀了圣上,你自己不多几日也会死。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桃华怀疑这国师到底是在帮秦尧玄说话,还是在害秦尧玄。
“那是不是我这样,你也疼?”抬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桃华看见秦尧玄眉头一跳,心中竟觉得好玩。
那以后他再欺负她,自己就拿刀往身上割一下,疼死他。
“华儿莫闹,疼的。”秦尧玄叹息着将她抱回怀里,“你疼七分,孤疼三分。”ⅩYцsんцщц.cc(xyushuwu.cc)
“啊?那我吃亏。”捂着自己红肿的脸颊,桃华喃喃:“难怪你平时欺负我那么狠,你疼的少。”
“心口疼。”
秦尧玄当真是对她一点法子都没有,见她一双眼睛咕噜噜地转着小心思,真怕她做出些伤害自己的事来,“华儿若是真置气,和孤直说就是,莫要别打自己。”
她干嘛要自己打自己!她又不傻!
“那华儿打陛下?”桃华戳他脖子上的伤,“就像这样,咬你一口。”
秦尧玄摇头,“伤了孤的身子,不也是伤了华儿的命?”
桃华低下脑袋,咬着唇,良久才从牙缝里吐出话来。
“尧玄,你好重的心机。从小就夺我的初血,霸占我的身子和心思,我除了做你的人还有的选吗?打你不行,骂你也不行,不爱你也不行,只能笑脸相迎求你对我好。你过分霸道……混蛋!”
“孤知道。”秦尧玄用下巴抵在桃华的脑袋上,“所以孤这辈子不会放华儿离开。”
他说的谨慎却直白。也明白这话不是桃华要听的。
被他这般明明白白地说出来,桃华竟是不知该笑该哭。心里应该是恨的,恨这人早就定好了她这一辈子,丁点儿自由和选择都无。可经过上一世,再经过这几月,桃华竟是默默地点头。
恨吗?过去十年里她已经恨够了。太累了,也太没用了。
“那……华儿不走,就爱你一个,你也不许再欺负我,好不好?”桃华感觉自己在说一句极度耻辱的讨饶话,“不许再什么都瞒着我,什么都自己决定。好么?”
秦尧玄怎么没料到桃华会是这般态度,她那么倔的性子竟然就服软了,一双黑眸诧异又惊喜。
“华儿当真愿意?”
“华儿不愿又能怎办,杀了陛下?”桃华笑笑,“打你也打不过,揍自己也不行,骂你你又不在乎。”
“臣觉着娘娘说的每句话都足以凌迟。”见两人紧拥着无言,安易又给桃华诊脉,确定脉相比之前有力多了,“娘娘当真是不一样了。”
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了呢。
桃华觉得,可能是上一世撞上南墙之后,明白实在撞得太疼,另一条路虽然不算康庄大道,但总是好一些。
“总要给自己一个机会,不是么?”安易轻声道。他摸出两副方子分别交由二人,简单恭贺后便要离开。
秦尧玄刚欲开口,便被他截断:“圣上不必言谢,江山社稷国事还待您去打理,满朝文武还等您表态。娘娘这关过了并不是全部。”
可秦尧玄在刚才已经将悬着的心都放下,甚至肩头都垮了下来,好似已经修成正果的圆满惬意。
待安易走后,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小人,不忍心地亲了一口又一口,“再给孤一些时间。”
“嗯?什么?”桃华戳他的胸膛,“华儿不在乎那些。”
放松的不止是秦尧玄,就连桃华在穷途末路的时候抓住了一丝生机,此时脑袋里也空空如也,只想好好歇息。
“那华儿在乎什么?”
见桃华对他好似全无期待,秦尧玄的心又揪紧。他知道自己的行径过分,已是让桃华除了自己别无可选,可他还是希望桃华是真切地在他身边,而不是一只囚兽。
秦尧玄忽然想笑。贪心不足当真是每人通病,他之前分明想着只要桃华在自己身边,不逃不闹,只是关在金丝苑里能时常见着她知晓她今天安好,就心满意足了。
“你呀……”手下的胸膛肌肉有力,手感紧实,划过时指腹都能擦出火苗来。桃华一点点地扒,将他的前襟左右分开后,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有些干涩的软舌舔在胸膛,秦尧玄打了个颤。见桃华的一双小手还在不安分地顺着他的肌肤往下,在小腹那儿揩油,又执意伸进他的裤中攥住胯下软肉。
秦尧玄盯着她又问一遍:“华儿在乎什么?”
“说了啊,在乎你呀。”
手中的欲根立刻挺立,伴随着他胸膛起伏的喘息声逐渐烫手,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