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拿着白色的小瓷罐,认真地给知画抹药,眉头紧皱。
知画一看就是被父母娇养长大的姑娘,什么苦都没吃过,可嫁给他才多久就接连受伤。
知画皮肤有多嫩他知道,轻轻碰一下就能留下印子,日前膝盖上的伤才养好没几天,又伤了,两片淤青在白皙的长腿上十分刺目。
知画看到了他眼中的心疼,伸手去抚永琪的额头,想抹平他紧皱的眉头。
永琪愣了一下,知晓她醒来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惊喜,放下药罐,回握住她的手,看着她时默默无言,眼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知画今天为求老佛爷原谅,坚持在烈日下跪了小半个时辰,晒得几乎脱水,原本丰润的嘴唇也起了皮,她张了张嘴,嗓子疼得不行,“对不起,我闯祸了。”
永琪摇摇头,没有说话。
小燕子经常闯祸,永琪虽然头疼,但已经习惯给她收拾烂摊子了,导致小燕子现在闯祸闯得更加理直气壮。
知画年纪小,她从小接受的是贵女的教育,让她撒谎骗老佛爷本就是强人所难,可为了他,知画还是那样做了。他们那个谎言,被拆穿是迟早的事,可一切后果都被知画承担了。比起小燕子,她更让人心疼。
听见她嗓音沙哑,永琪去倒了杯水,先用帕子蘸水润润她干裂的嘴唇,然后再重新倒了杯水喂给她喝。
清凉的水滑入喉中,知画感觉到自己嗓子好受许多。
永琪一直不说话,知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当永琪转身想去把杯子放回桌子上时,知画伸手抱住他的腰。
“对不起,我错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声音微哑,带着哭腔。
永琪本就柔软的心更软了,将杯子放到手边,然后握着知画的手,将她扯入怀中。
“我没有怪你。”只是心疼你。
怎么会有这么让人心疼的姑娘,自嫁给他后,将所有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交给他,而他呢,让她受尽委屈。
他低头吻了吻怀中人柔软的发丝,轻声问:“疼吗?”
知画缩在他的怀里,语气愉悦的说:“不疼,一点都不疼了,大概因为是筠亭擦的药才能有此奇效。”
永琪笑了一下,拉开她想起身,知画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慌张的说:“筠亭别走!”
永琪回头看她,知画眼中含着泪,娇声哀求他,“你再陪我一会儿吧,一会儿就好。”
永琪声音微涩,“我不走。”
知画却是不信,眼角一颗泪珠落下,凄美绝艳,“姐姐回来了,你不走吗?”她问得小心翼翼,又带着些许哀求。
永琪觉得自己的心突然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酸酸的。
他坐下,重新把知画揽入怀中,轻声安抚她,“我不走,就在这儿陪你。”
知道她的不安,永琪轻拍她的后背,声音放得格外柔和,“我去给你拿药,乖,太医说了,醒来以后先把药喝了。”
永琪向来脾气温和,但极少有这样柔软的时候,知画仰头去吻他,亲了又亲,永琪没有任何抗拒,反而主动压着她的后脑热烈厮磨。
水渍声层迭不穷地响起,不知过了多久,永琪松开知画,眼前的姑娘双唇红艳,眼含春水,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筠亭,要我。”她深情的说。
永琪呼吸一窒,“知画,等你身子好了。”
知画恍若未闻,小手扯下他腰间的玉带,整个人翻身跪坐在了永琪的腿上,一双玉臂紧紧缠住他的脖子。
永琪还未反应过来,知画热烈的吻紧随其后,两人如交颈鸳鸯一样缠绵不休。
对知画是什么样的感情,永琪自己也说不明白。是夫妻,可他们的婚姻并不单纯,他深爱着小燕子,又无法狠心对知画不管不顾。
知画给予他的爱太过美好,他一边想拒绝,一边却享受其中,就这么迷迷糊糊地放纵自己。
知画的小舌与他辗转纠缠,腰肢不自觉地轻摇,只感觉到下身一团滚烫的坚硬之物,即使隔着衣物,也烫的她心颤。她素手一扬,身上的薄纱寝衣纷飞着落下。
永琪越发情难自禁,由得她褪去了身上的衣物,两人彻底赤诚相见。
知画两只手搂着永琪的脖子,杏眼中含着一汪春水,娇声道:“筠亭,要我,要我!”
永琪喉头不由地滚了滚,身下火热的物件抬头抵在了知画柔嫩的花穴上,知画攀着他的肩,脚尖点地,小臀儿前后摇摆,花瓣擦着那滚烫的东西,口中溢出片片娇吟。永琪能感觉到那片柔软的细缝悄悄的泛着水,勾得他情难自制。
突然,外头彩霞高喊一声,“格格,夜深了就不要练剑了。”
永琪一惊,下意识就想推开知画,谁知知画猛地夹紧双腿,那处火热的硕大猝不及防就顶入了紧窄柔嫩的花穴。
穴中软肉层层迭迭箍紧他的火热,春水潺潺,就是只入了半寸也让永琪舒服到忍不住喟叹一声。
可初次被侵入的知画却是疼得受不了,缠着永琪的脖子,委屈的说:“好疼,筠亭怎么办,那处好疼。”
她眼泪巴巴的掉,浸红了眼眶,喘气时胸脯上下起伏,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
永琪眸色幽深,越看她那娇软柔弱的模样,下腹越是火热难耐,难以抑制的想要她。他反客为主直接将知画搂着压在床榻上,扯开两条纤细的腿,红润的小花口两人紧紧相连,亲密无间。
他轻轻地抽出自己的巨大,带出一汪春水,又送了进去,抽开层层软肉。
“嗯啊!”知画忍不住娇喘,身下溢出淫靡的湿液将肉棒顶端浸得晶莹黏腻。为了让她减轻痛楚,永琪握着膨发的肉棒在她花穴口一进一出挑逗厮磨,渐渐的,知画的眉头开始舒缓,喉间溢出小猫儿一样的轻哼。知晓她得了趣,永琪抽出自己的巨大,就着滑腻的水液用力一挺。
“啊——”
撕裂的胀痛感再次传来,比刚才更疼。知画紧紧揪着床幔,一双杏眼里泪水不断滑落。
好紧——
永琪喘着粗气,身下巨物被她夹得死死的,进退两难时,额头泛出细细的薄汗。他低头,一点一点去吻掉知画眼角的泪水,温柔至极。
体内的火热缓缓撤出后又势如破竹地冲进来,知画只觉得下面火辣辣地疼,她白着脸连连求饶,“筠亭,轻点……求你……轻点……”
永琪将她两条瘫软的腿架在自己臂弯中,小小地抽动,没过一会儿,知画就觉得痛楚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难耐的酥麻感。
红绫被翻波滚浪,销金帐里情正浓。
新房里弥漫着浓郁的欢爱气息,时不时响起男人陷入情欲的低吼和女子娇媚入骨的婉转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