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大,也是真的长,我将他吞完之后,已经能感觉到他顶开了我最深处的软肉,微硬的顶端在那处柔软里戳弄,我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水。
因为是我主动的体位,所以我能更好的调整他在我体内的位置,每一次吞吐,都能让他顶弄到我的敏感处,带起一波又一波的蜜液涌出。
可身体里的痒越来越让人难耐,哪怕我狠狠将他吞到底,也不能缓解这种痒意。
于是我将他口中的绸布抽出,又将缚住他手脚的绳子都解开,“宴顺之,用力肏我……”
他的眼睛仍被发带蒙住,但他没有解开发带,而是翻过身来,将我压在身下,将炙热狠狠插进了我的身体里。
他低下头,寻到我的唇,纠缠着我的舌,汲取着我口中的津液。
他身下撞击的力道十足,每一下都能插到我的软肉里去,顶端在那柔软里戳弄研磨,刺激得我浑身发软,蜜液泛滥。
他的舌一路往下,舔弄过我的乳尖,让那两朵红梅空中绽放,又在那白皙乳肉上烙满暧昧痕迹。
我的指甲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划痕,双腿盘在他的腰上,承受着他一次次的大力抽插。
快感层层来袭,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最后在他的连续抽插里,我呜咽一声,绞紧了他的硕大,喘息着到达了愉悦的顶峰。
而初次体会双修之乐的魔皇,却因为顶端被塞了灵珠,哪怕被我绞得紧紧的,他也只能痛苦的低吟,释放不出来。
没有灵力的魔皇伏在我的肩头,在我耳边轻轻说:“对不起,我花了这么久的时间,才能想起你……”
前世今生
宴顺之在我耳边轻声道:“对不起,我花了这么久的时间,才能想起你……”
尚且沉浸在双修余韵里的我一愣,竟是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他捧着我的脸,极尽温柔的吻我。
仿佛我是这世间最难得的珍宝,是他唯一在乎的存在,是他心底最虔诚的信仰。
我的内心居然生出了一种难过。
“前世,我们是最契合的道侣,所以我在你的灵魂中种下了魂契,希翼这一世能快点遇到你。”
原来他的声音并不冰冷。
“可我没想到,我竟转世之后便失去了记忆,忘了要去找你。”他倾诉心声,“我在这魔域待了几千年,心一直是空的,身旁只有冰冷的空气。”
“可那天你突然出现,我这才发现,我好像忘了自己重要的事情。”他温柔的吻上我的额头,“谢谢你重新出现在我身边。”
我之前的满腹疑问,都在他的解释中得到了答案。
原来他从来不会让任何女人近身,是因为他记得我对他说过他只能属于我一个人。所以在我故意落向他的怀里时,他原本准备一掌挥开我,可又鬼使神差的放下了手,将我揽在了怀里。
而我给他的感觉太过熟悉,他一时之间晃了神,身体也默许了不对我出手,这才被我强吻成功。
因为觉得太过熟悉,心头涌上来的激动太过陌生,淡漠了几千年的他怕了,所以他才会在将我带回魔殿后消失不见,任我在殿中称王称霸,也任我将他的那些侍童都采了元阳,因为他知道那样能让我感到开心。
而在我和那些侍童越玩越过时,他却觉得内心憋闷,仿佛有什么只属于他的东西被分给了别人,于是他才冲动的出现,将我带了出去。
在和我相处的日子里,他也渐渐的回想起了丢失的记忆,回想起了我们的前世,回想起了我们曾经的山盟海誓。
他原本不想这么快就把自己交给我的,因为他知道我没有前世的记忆,他怕我会觉得他太过廉价,和魔殿中那些侍童一样能招手即来,挥手即去。
可他还是没忍住,在发现我因为没能得到他而心情郁郁之后,他还是将自己送了上来。
一如前世我们的初见,他将自己打包好,送到了我的床上。
只不过前世他是被迫,这一次却是自愿的。
我听到他说的“被迫”,挑了挑眉,手握住了他仍旧高挺的硕大:“被迫?”
他在我手中喘息着,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前世我们相遇时,你已经是合欢宗的宗主了,修为高深,但体内灵力暴虐,需要靠双修来压制。而我当时只不过是个金丹期修士,宗门惨遭魔修血洗,为了报仇,我便将自己献给了你。”
我的手指在他的根部揉搓着,“你怎么将自己献给我的?说来听听?”
他的喘息越发急促:“嗯……你当时说看不上我的修为,便给了我无数灵药灵丹……哈啊……助我增长修为……一开始你只是夜里会让我去伺候……嗯……甩鞭子,放珠子什么的……呃啊……都是常用的……”
“后来……我修为达到出窍期之后……嗯啊……你就和我一起双修了……”
我对他含糊不清的描述有些不满,手上用了点力道:“怎么双修的?说清楚。”
“你给我放了好多颗珠子,还用鞭子抽我,用滚烫的蜡油滴在我身上……”他竟带了哭腔:“让我学狗叫,给我吃丹药让我长出兽耳兽尾,还要让